在上杉景胜的注视下,直江兼续也就只好实话实话,他指了指山姥切国广,“泼了他一身水。”
“什……你这样做,如果父亲大人知道的话,一定会给你更加严厉的惩罚的,下来。”尾音处带有绝对的命令语式。
直江兼续撇撇嘴,勉强站直了身体,然后就被上杉景胜按住了后脑勺,对着礼弦九十度弯腰,“抱歉,请您原谅兼续吧,他没有什么恶意的。”
“我明白的哦,否则就不是教育性指导这么简单了吧?好了好了,别哭了,不然被人家看见,还认为我对你做什么了。”
“你难道没做什么吗!”
是谁把他绑在树上的?
又是谁拿毛掸挠他痒痒的?
居然还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他就算是做错了,大不了也泼他一桶水就是了,这个什么教育性指导可比挨一桶冷水残忍多了好吧?
“主公刚刚那一番话从来没有对鹤丸说过呢?”静静看着这一切的三日月宗近笑着感慨道。
说什么恶作剧,还有谁抵得过鹤丸国永的恶作剧吗?甚至有一次主公踩到鹤丸国永扔的香蕉皮摔倒了,额头磕破了点皮,他都没有对鹤丸国永做出这种教育性指导呢。
倒是鹤丸国永经过那一次之后,就再也不对主公做一些危险的恶作剧了,只不过他的恶作剧对象转变为了时间溯行军,有一次貌似还拿面团伪装成金刀装吧?
“主公一直都对我们刀剑男士区别对待,啊啊,我记得有一次出阵的时候,有个时间溯行军的短刀想要偷袭主公,因为那是最后一振了,所以主公没有让我们斩杀它。”
“那然后呢?”
“被主公拆了,骨节分成了几大块,唤来附近的狗给叼走了。”
“哈哈哈,主公的趣味真是……”
“那振短刀刺伤了小夜左文字,重伤,险些碎刀。”
将剩下的话语补充完之后,山姥切国广别有深意地看了三日月宗近一眼,然后走到了礼弦的身边。
三日月宗近最近对主公好像有些戒备,他隐隐约约也察觉到了一些,只是一直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表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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