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松阳’以前是什么样子,而是你以前是什么样子的。”桂认真地纠正,“老师是个非常非常厉害的人。大家坐在一起看星星的时候,都在说以后谁想要去月球旅行的话,就让老师一拳送他上去。”
…………对不起,听起来很可怕啊那位老师。
[能不能画一张像呢?]
“啊,画画吗?我虽然多年没有拿起画笔了,但是我小太郎·莫奈的实力大概仍没有消退。”
桂抄起一支画笔,刷刷刷地在画纸上画了一个穿着博士服、黄色脑袋、衣袖里伸出无数强壮触手的异形。
…………不不,真的是认错人了。
“……老师!老师你要去哪里!”桂冲上来一把抱住松阳的腰,“今天的‘把老师从伊丽莎白皮下拯救出来计划’还没完成哦!”
他的所谓“把老师从伊丽莎白皮下拯救出来计划”,其实就是把松阳的小短手绑在桥柱上,桂抓着他的脚腕使劲拔。
…………疼疼疼疼疼疼疼!
“奇怪啊,明明上次这样拔的时候,伊丽莎白里面会掉出一个毛茸茸的裸体大叔的。”桂看见他挣扎得厉害,忙停下来,奇道:“这次为什么不会掉出一个滑溜溜的裸体老师?”
……老师前的修饰词都是多余的。
“我们再来一次吧,老师!”
松阳搓着他的小短手,看起来稍微有点委屈巴巴的。还来啊,很疼喔。
“啊,看不下去了。”
银发的男人从桥面上翻下来,尽管姿势很帅气,最后却不小心摔进了水里。因为昨天才给了人家一记友情破颜拳,桂多少有点尴尬,不过银时倒是无所谓似的蹲在松阳面前,说:“无论如何都想见到那个腿毛监督的话,直接掀起来不就好了。”
“不是监督,是伊丽莎白!”
“你昨天还说他是老师。”
“不是伊丽莎白,是老师!”
“……到底是哪个啦!”
桂在后面揣着袖子,看着银时使劲掀那层白色的下摆。结果就像什么牛顿定律一样,能露出的部分绝不会超过脚腕,下摆怎样都掀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