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兔这边得到的情报,虚这些年以一人之力,端掉了当年发动宽政大狱、逼迫银时弑师的死敌天道众。用探子的话来说,天道众现在已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倒不如痛快惨死为好”。
当年也是。松本村被屠,松阳情绪一失控,虚立时把屠村的奈落杀得干干净净。
——真的只是嗜杀暴虐吗?
双目流血的男人利落地甩去刀上的血水。他微微勾起嘴角,美好的容颜看上去非常阴艳。
——“为什么停下来了?居然有空同情我?”
尽管只能看见画面,但是光凭对虚的了解和唇语,松阳猜出了他极其刻薄的嘲讽之语。
先抢攻的是真选组的队士。虚微微叹了一口气,指尖温柔地拭过刀背,然后让刀刃融入空气之中。
谁也没看清他到底是如何出刀的,只是一瞬间,血水像雨一样喷洒下来,纷纷扬扬笼罩了他全身。
刀尖重新指向地面的那一刻,一切归于终焉。
松阳看见万事屋的新八像是喊了一声什么,拎刀上去抢攻。虚慢条斯理翻转了刀刃,就要横刀削开他的头颅,被捂着腹部的银时上来一刀架住。
“什么时候着陆?”
他转过头,急问一旁的驾驶员。
“……马上!马上!呜哇估计要撞上去了!”
在屏幕因为撞击山崖而碎裂的前一刻,松阳看见虚被架着刀,抬脚照着银时的胸腹就是极狠的一记重踢。银时结结实实挨了虚这一下,估计肋骨断裂都算轻伤。
……总之,打他家的小狼崽绝对不行。
夜兔的战舰直插战场边缘的山崖,穿着白色唐装的长发青年从战舰上一跃而下。
“啊二号机等等!”
虽然有点对不住千里迢迢来找虚打架的兔子先生,但是松阳已经没有时间跟他说抱歉了。他径直从地上的尸体身上拾了刀,迎着虚的刀刃直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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