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忍忍,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好了——”
他试图安抚地揉银时的卷毛毛,然而男人的头毛和燃烧中的□毛似乎没有联动作用,银时疼得死去活来,抱着松阳从房间这头滚到房间那头,松阳想停都停不下来。
光滚还不够,他嗷嗷乱叫着的同时,还跟小狗似的咬松阳的脖子和肩膀,弄得松阳半边脖颈都是牙印。松阳超心疼地擦着他脑门上飚出来的冷汗,又摸摸他痛苦紧闭的眼睑,低声说:
“那个……如果轻轻摸那里的话,会缓解一点吗?”
男人诡异地沉默了一下。
“……会吧,会好得多。”
“这样吗?”
“……往下一点,稍微……用力一点……”
松阳眼角一跳。
“你不是很疼吗?”
“……是很疼啊啊啊啊啊!!但是男子汉大丈夫叫疼太丢脸啦!阿银我……嗯♂……对对,就是这样……”
银时果然非常了解桂。当天深夜,桂就顶着他的大脑袋冲回来了。
“果然周二的时候我不在还是太危险了!想到是为了老师,就拼死地从监狱刨出来了,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成为挖掘机的潜力……”
松阳轻轻“嘘”了一声,他好容易才把□□严重受创的银时哄睡着了。他擦了擦桂满脸的土,往自己手上倒了恢复药物,先打预防针:
“虽然能够顺利恢复,但是恢复过程好像很痛苦……实在忍不了的话,就告诉老师,我会慢慢来的。”
“优秀的武士可以承受所有非人痛苦,老师不必担心我,直接泼过来吧!”
松阳无奈地摇头笑笑,用沾着药的双手往桂的脸上抹。他抹得很小心,生怕桂是为了避免他担心,而强忍着痛苦。
“疼吗?”
他不敢再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