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晋助倒是意外像小孩子了。又犟又不讲理,脸一直臭臭的,总之就是油盐不进。松阳哄了他小半天,最后还是银时突然过来,一棍子把人砸晕的。
“银……”
“有啥了不起的。”银时轻松地丢了棍子,“阿银跟你一块去。”
※※※
肤色淡白的长发青年被从深井里捞起来。
似乎是名为[感官剥夺]的残忍刑具出了什么小纰漏,原本裹缠住四肢的软皮进了很多水,连带输氧管都全是污水,把青年呛得低低咳嗽了半天。他的眼睛被蒙了起来,耳朵被封塞,面部露出的柔软的下颌部分,很难让人想象这就是死神一样可怖的虚。
长发青年被反绑着手,湿透的染血囚衣贴在身上。全副武装的看守重新调整刑具的期间,他也只是额头抵着地面,一言不发。
“你就没什么好说的?”
其中一名看守忍不住满腔怒意,抓起他的头发发问。
“你的忏悔呢?你的泪水呢?”
长发青年动了动泛白的嘴唇,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口水,然后又低低咳嗽起来。
“……可恶。”
看守拉紧了手里的锁链,青年原本跪伏在地上的虚弱身体,被颈部的锁链吊高起来,展露出淡白脆弱的脖颈。看守转身去拿墙上的刑具时,画面的一角出现了一头显眼的银毛。
“……停!”
警察厅长松平片栗虎把台本远远摔在那头银毛上。
银时被摔得一愣,手还维持着给松阳拍背的动作。
“你这混账,入镜了啊你知道吗?拍什么拍?啊?突然冲出来拍什么拍啊?”
就算是白夜叉,在松平大叔跟前也有点发怂的银时:“不……那个……他好像真的呛到了,咳咳咳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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