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完全信任自己的老师用惊诧的目光注视着,胧尽管脸上都快绷不住了,但是身体依然坚如磐石,死死地堵在门口。
“老师,万分抱歉。我也是那个……什么去死团的团员了。”
“是师娘去死去死团!”
银时义正言辞再次强调。他从背后一把抱住松阳的腰,把他牢牢固定在被炉边上,拿出一副主持人的架势,“谁先问?”
“什……”
桂立刻:“老师,那个男人说的话,有多少是真的?”
松阳试着挣了两下,明白今天是无路可走了,只好坦白从宽:“你们问我也问不出什么呀。我确实没有记忆——”
“老师骗人。”
信女平静地抬起眼睛,“从女性角度来看,那种熟稔程度绝对不是失忆状态。我在意的是,他说的劈腿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我今晚就动手——”
“不不不小信女,不是真的……!”
银时超生气:“那你还说想不起来!”
“我的确……”
信女拔出太刀:“所以果然还是由我——”
“……不不不请住手!”
结果这场审讯,莫名其妙就发展成他想起来就会被逼问、想不起来银古就会被砍的两难局面了。松阳被银时死死抓着腰,只觉得脑仁都在突突地疼,那边高杉又在爆炸发言:“所以,老师准备就这样无视我的表白?”
松阳忙道:“不是,晋……”
桂睁大眼睛:“你不说我都忘了,高杉晋助你个叛徒!!”
“我还没找你麻烦,你敢自己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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