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社长,你不管是卡还是cash都已经是负数了好吗,steve又是谁,昨天楼下的scatherine才来抄过家好吗,我们要是再拖欠房租就要被扫地出门了哦。”
“——不存在的!负数什么的不存在的!阿八你真是的,阿银的身家可是有几百万哦!这个小破房子爱收就收吧,这里不过是万事屋的分舵,大不了我们回京都的总部去!呐松阳,一起回去吧,你不是喜欢樱花吗?京都的樱花可比这种穷酸地方要灿烂得多的说。”
旁边的桂叹口气,说:“银时,虽然这个时候提起不太好,但是你上次拖欠房租时还问我借过钱哦。能不能从你总部的资金库里抽一点还给我?毕竟是重要的攘夷启动资金。”
“——不、不存在的!借钱不还什么的不存在的!呐假发,阿银现在手头没有零钱,给你开张支票,到京都万事屋集团总部去取吧!借一还三哦!”
桂点点头,还真的把支票揣进袖子里了。“不是假发是桂。那我明天就过去领,还有我的荞麦面十年免费券,别忘记了。”
松阳咳嗽了两声,实在看不下去了,按着银时毛茸茸的脑袋微笑道:“小时候教过你怎么做账吧?”
新八鄙视了心虚的银时一眼,去把挂在冰箱旁边的账本拿来了。说是账本,其实就是个简陋的收支登记表,万事屋有什么支出,谁想起来就在本子上写两笔。
松阳算了两遍,依然搞不清楚银时入不敷出的现状是怎么造成的。新八和神乐的工资都被压榨到基本没有的程度,除去房租,万事屋最大的支出就是食物,这也可以理解,因为他听说神乐是胃大如斗的夜兔族。
但是万事屋虽然收入不稳定,也已经比清贫的村塾好太多了。想当年,他可是以一人之力支撑整间村塾的笔墨纸张费、孩子们的伙食和甜点、房屋修葺和其他林林总总的支出啊。
……想起来真是一把辛酸泪。
那边的新八在小声问银时:“真的是阿银的老师吗?虽然看上去很可靠,但是为什么会比阿银年轻啊?”
银时懒洋洋地望着松阳蹙着眉咬笔杆的样子。
“不知道。不想问。只要他在就好。”
松阳还是没有搞清楚,为什么不管万事屋一个月收入多少,都会在半个月内清零的原因。
直到他把账本翻过来,从最后一页看起。
帕青哥5000
帕青哥4500
帕青哥6700
只是回应了兔女郎的搭讪,不知道为什么几小时后就被扒光丢到酒馆外25000
帕青哥5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