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期哥……”
一期平静地笑了笑,干脆将此刻当做了一次小小的,随意的摊牌。
是真的随意。他举手投出,包括脸上展露出来的神情都是一种在空气清新的森林间慢步呼吸的轻松。
他看到两个孩子表现得极其自责,却还是没有说什么。
忽然,刚刚消停了没几天的从内部撕扯着的疼痛感又再次出现了,那种两块不同又巧合黏连起来的东西一点点裂开的诡异钝感愈发具象化地传达到了他的脑部神经。
但是一期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对于这种可怕的痛感,意外得极其能忍,此刻也仅仅是皱了下眉头。
“不能说吗?”
山谷般的寂静遮挡了寿司的食物香气。
良久的沉默之后,紧张到攥紧了自己的手指的两个藤四郎短刀缓缓点头,“……嗯。”
“虽然很抱歉,但是,”平野艰难地一字一句道,“作为……我们什么都不能说。”
他想起了前天,药研那边的粟田口们和三条家的殿下们紧急研究后,传递过来的信息。
“真的不能说,”他再一次强调。
微妙的平衡之间,一切都只能由一期哥自己探寻到真相。
如今名为粟田口一期的男人,必须依靠自己,才能找回“一期一振”的真名。
语言具有力量。
除了他自己之外,其余人即便说的是毫无疑问的真相,也只能成为天平上破坏平衡的重量。
不能,不可以着急。
一期面对着两个孩子相似的恳切目光,冥冥之中体会到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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