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心意,那么自然要一往直前。
彻底看清了内心的一期,感到心脏前所未有的热烈跳动了起来,一期本人都对自己的变化感到意外,仿佛之前二十多年无数次礼貌地拒绝了别人,不曾有过一丝心动的人不是他一般。
接受了自我心意的那一刻,一期就不愿意再有一丝拖延,在一种从灵魂深处传来的震动和催促下,当即完成了一系列准备,向三日月进行了告白。
从烛光晚餐,到拿出花束,进行告白,一切都按照一期心中所计划地进行着。
现在只差三日月的回答了。
视线范围里骤然出现了一束极为显眼灿烂的玫瑰花束,三日月看看玫瑰,又看看一期。
“……哦呀。”
这样的一声轻呼后,三日月便迟迟没有再出声。
一期并不着急,他自己也知道他的告白到来的突然,所以很耐心的等待着三日月反应过来。
三日月总算是回过神来,先接过花束,然后把一期从地上拉了起来。
“一期,你……这个花……”他迟疑着。
“这个玫瑰啊,”说起来一期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也没告过白,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办,只好这样模仿着看到过的方式。我也知道这样,确实有些愚笨了……”
烛光晚餐到花束,都是如此。
事实上看一看三日月也能发现,这是各种剧情里常见的经典告白方式,也适用于求婚。
“……我只是希望能更准确地向你传达我的想法,”一期始终毫不避闪地注视着三日月的双眼,那双现在将他容纳了进入的新月夜画卷,想要从中看到自己希望得到的答案,“我的每一个字都是认真的。可以和我交往吗,三日月?”
三日月微微一愣。
随后低头闻了闻手中花束的香气,被彩纸包裹着的玫瑰还未枯萎,鲜艳娇嫩地仿佛永远不会凋零。
他似乎无奈,又仿佛放松,更好像包含着更多无法言说的复杂思绪地笑了笑,并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怎么会连这一点都还是……”和以前一样呢?
明明已经不记得还是完全的付丧神时候的事情了不是吗?
怎么会连这一点都完全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