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2 / 2)

嗯。

那他答应了你们什么事情?

中原中也张开了口在即将发出声音的那一秒停住,脑海中不知为何又浮现出那日在森鸥外面前梧言说出的话。

如果森先生要去用强硬手段让他意识到这件事情的话,兴许会给森先生一个大大的~惊~喜~哦~

这应该不算强硬手段吧?

梧言看出中原中也脸上的迟疑,他并未坚持询问,果断放弃的态度让中原中也感到诧异。

不方便说的话就算了,梧言提高了围巾,语气有些困倦,毕竟我也不打算参与。

中原中也无奈的看了梧言一眼,起身道:那你好好休息。

中原中也出门时为梧言细心的拉上了窗帘合上了门,纯白的房间中伴随着灯光的熄灭陷入一片黑暗。

别以为我会接纳你。

梧言的声音忽然低低响起,落在空旷的房间中引起轻轻的回音。

意料之中的没能得到回应,梧言目光落在缠着厚厚绷带的手腕之上,晦涩难辨。

居然真的跑出来了吗

簌簌

是风吹过纸风车的声音。

梧言睁开眼睛,跟站在窗边刚推开窗户的中原中也大眼瞪小眼。

怎么了吗?

啊不,没什么。

梧言单手捂住额头,缓缓坐起身,脑后轻飘飘的,他下意识捋了一把,捋到后面只剩空气。

他一头丝滑的长头发

头发没有了!!

梧言瞳孔地震,目光锁定床边一地的黑发。

中原中也顺着他目光看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那是你刚刚剪的。自己还给递了剪刀

梧言伸手捞过床头柜上的镜子,说实话,剪的还行,没有出现脑海中那种东一秃西一块的诡异发型,不过,不过刘海遮不住眼睛了啊!

梧言手一抖,镜子险些没能握住。

他恍惚的把镜子放回床头柜上,默默的又躺了回去,拉高了被子。

没事的,没事的,短头发看起来头发还多一点。

梧言,你没事吧?中原中也坐回了床边的椅子上。

啊没事,只是突然少了这么多头发,有一种自己要秃了的感觉。

梧言双眼无神的看向天花板,心中咬牙切齿。

恶劣的臭小鬼。

哈?

中原中也显然不能理解梧言对于头发的执着,他的困惑没能持续多久,转头从一边的文件夹中拿出了两张身份证明和一张银行卡。

这是上次的报酬,由于梧言你之前还是个黑户,所以这次顺便帮你弄了个身份证明。

谢谢,帮大忙了。

梧言回过神,目光看了一眼中原中也手中的东西又移开了目光。

真是个好人啊,这样自己就不用找人弄了。

中原中也应了一声,没什么,举手之劳,东西放床头了。

好。

在中原中也起身即将走出房门的时候,梧言忽然出声。

中也,窗台上的风车是你放的吗?

啊那个是你之前给我打电话说想要的。

中原中也表情微变,发现自己似乎被当成跑腿工具人了。

梧言眼眸中一片漆黑,所有的情绪都被黑暗吞噬变为深不见底的深渊。

这算什么?

打个巴掌给个甜枣?还是说想用这种方式来提醒自己回到以前?假装没有发生过那件鲜血淋漓的事情吗?要让他踏着悲恸的血水笑脸相迎?

无论是那种可能性,自己都绝不会再原谅对方。

只不过

那之前的那个也是吗?梧言的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

之前?中原中也思索了一会,出声确认道:是你在港黑医院房间的白色风车吗?

嗯。对方轻轻应了一声。

那个不是,兴许是哪个小护士放的吧。

梧言,你很喜欢纸风车?

中原中也看向不知何时坐起来的梧言,对方侧过头,半张脸埋在围巾中看不清表情,他的目光的落在窗台金色阳光下旋转的彩色风车,被剪短的发梢在风中轻扬,露出隐藏在黑发中在光线下显得透明的耳尖。

也许

好。

中原中也点了点头,转身离去时不忘轻轻带上了房门。

什么好?

梧言回过神,房间里已经剩他一人,空荡的雪白房间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窗台上的彩色纸风车孜孜不倦的旋转。

几天后,梧言看着窗台摆放着满满的颜色各异纸风车,终于知道那天中原中也说的好是什么意思了。

梧言陷入了沉思。

这倒也不必

这么多纸风车,风吹过的时候一同发出簌簌的声音,有亿点吵。

中也

嗯?

指尖握着蓝色纸风车正在寻找空档插风车的中原中也应了一声。

你没工作吗?

梧言困惑了,按照森鸥外那种恨不得把人分成好几份来用的周扒皮哦不是,是森扒皮个性来看,中原中也此刻应该忙得脚不沾地才对。

中原中也,一个不是在去扫荡组织的路上就是在暴打敌人的勤劳黑手党港黑重力使,此刻却在这里摆纸风车。

中原中也看见了一个空位,把蓝色风车放在了一堆橙色风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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