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埼玉一愣,这里也有两面宿傩的手指啊?
话音刚落,粟坂二良猛地一惊,下意识后退几步,与埼玉拉开了距离。
你知道宿傩的手指你也是咒术师?他粗厚的眉毛皱在一起,大声问道。
嘛,现在我也算是职业的咒术师了。埼玉回答。
不对啊粟坂二良的眼睛盯着埼玉上下打量着,喃喃自语,没有感受到多少咒力你几级?
埼玉双眼无神地盯着他:四级。
四级?粟坂二良一阵愕然,四级的咒术师跑过来干嘛你现在这么做,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让更强的咒术师赶到吧?
不过没有用的。因为你太弱了。
粟坂二良转身,指向一片焦黑的体育场内部:看到了吗?这个体育场原本干净整洁、一尘不染,但几分钟就变成了这副德行。而这仅仅是战斗所牵连到的效果而已。
埼玉:
我可是亲眼见证了这一幕。漏瑚大人的强大不是普通咒术师能够抵挡的。
粟坂二良回忆起刚才的震撼依旧心有余悸,那是压倒性的强大。我终于见到了。如果说漏瑚大人的同伴都和他一样强大的话,这个世界很快就会颠覆
漏瑚和他的同伴?埼玉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那些家伙很强吗?真想和他打打看。
哈?
粟坂二良的思维被埼玉的问题打断。他缓缓回过头来,凸起的眼球随着动作猛地一晃,闪烁着粼粼的寒光。
别说漏瑚大人了,就凭我,都足以宰了你这个女装变态小兔崽子。
不,我不是埼玉的眼睛往自己身上的制服看去,这个只是为了混进来执行任务的
哈哈哈!
粟坂二良无视了埼玉的辩解。他抬手一拉腹带,肌肉虬结的矮小身体摆出了战斗的姿势。
反正你也要死了,不妨在这里告诉你一点情报。
粟坂二良那张酷似鲶鱼的脸上露出笑容,嘴唇一张一合,我的术式能抵抗最强的攻击。无论是多强力的打击落在我身上,我都会毫发无伤。
粟坂二良的术式是强弱颠倒,打在他身上的攻击越强,对他的身体的伤害就越弱;反之,打在他身上的攻击越弱,造成的伤害也就越强。
因为这一术式的诈欺性,粟坂二良习惯了这种部分公开术式的行为。他所说的确实是真话,强力打击会因为他的术式转化成像是轻抚一般微弱的攻击,从而无法对他造成伤害。但强弱颠倒的关键原理他却没有说出来。
公开部分术式也能一定程度上达到增强术式的结果,但如果说公开全部术式能够使得术式效果增强至200,那么粟坂二良的部分公开只能让术式效果达到140左右。
不过这也足够了。
更何况听完他公开的部分术式的对手往往会被误导,产生进一步强化自己的攻击、好突破术式屏障的思路,而不知道,点到为止的微弱攻击才会对他造成最大的伤害。
在对方错误出手之后,迎来的就是毫发无损的粟坂二良的致命攻击。
归根结底,粟坂二良虽然是个诅咒师,但也是个骨子里的欺诈师。
果然,对面的咒术师呆呆地开了口:这么说,你无论多强的攻击都接得住吗?
粟坂二良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来。
上钩了。
虽然面对的只是四级咒术师,但粟坂二良依旧误导了对方。归根结底,是因为他打从心底升起的欲望。
那就是尽情地蹂〇躏弱者!
正是如此!粟坂二良大声喝道,你大可试着攻击。不过在你一击之后,我就会取走你小子的命!
话音刚落,粟坂二良穿着棉袜的双脚猛然用力,飞快地朝着埼玉袭来。他双手握紧,拳头直奔埼玉面门。
粟坂二良大喝道:吃我一击
咚!
怎么回事?
粟坂二良的脑海产生了一瞬间的空白。
他看见天空,白云,下方按着头发的那个表情呆滞的四级咒术师距离自己越来越远。
自己仿佛一只鸟儿,在天空中滑翔。
我飞起来了?粟坂二良这样问自己。
不,是被打飞了。
那个四级咒术师刚才击出的那一拳毫无疑问没有收力,绝不会被自己的术式由弱转强,而是重重砸在了他胸前。但粟坂二良还是飞了出去。
这么说,四级咒术师的拳头的力量超越了他能转化的最强力道的上限。
即便是能够颠倒强弱的术式,也存在着术式能够转化的上限与下限。如果是突破了上限的攻击,那就完全没有转化的余地了啊
轰地一声巨响,粟坂二良翻着白眼飞了出去。他的身体一口气连续撞破了体育馆的几堵墙壁,在墙壁上留下了巨大的洞。
而埼玉则是在出拳之后猛然抬起手,按住了即将被拳风掀飞的假发。
好险,假发差点要掉了
确认假发安全,埼玉放下了手,看向头顶的眼珠转向了前方。
透过体育馆上撞出的巨大洞口,能看见粟坂二良翻着白眼躺在馆后的绿化树丛里。他翻着眼睛,口吐白沫,一动不动。
虽然说原本在这里的咒灵被其他人提前一步解决了,但我抓到了这个家伙。埼玉自言自语,这样算不算是完成了升级任务呢?
话音刚落,粟坂二良被打飞时撞出的洞口周围,突然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喀拉拉声响。裂纹飞速从洞口附近扩散开来,瞬间遍布整座体育馆建筑。
只听轰隆一声,体育馆瞬间倒塌,化作废墟。建筑倒塌的劲风瞬间掀飞了埼玉刚才眼疾手快保住的假发,将假发刮得无影无踪。
阳光之下,埼玉那圆润的头顶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空气中,肉色的头皮滑过一道亮光。
埼玉的光头上滑下一滴汗来:啊
第73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这个是怎么回事?
东京立花女子高中依旧处于一片混乱。体育馆的废墟仍在往外冒烟,学生们躲在校舍里不敢出来。而远处,警笛与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而至,鸣叫声令人内心发慌。
而在噪杂声中,在体育馆的断壁残垣前,怔怔地站着两个女孩。
其中一个女孩将头发染成金色,扎成丸子头,耳垂上还打着耳钉。而另一个女孩则留着一头黑色的公主切长发。
两人的长相几乎一模一样,但与立花女子高中的学生不同,她们身穿的制服却并非西式制服,而是水手服。
又落后了一步,手指被漏瑚拿走了黑发少女崩溃地抱紧了怀里的玩偶,怎么办,菜菜子,到现在为止我们也只有一根手指
不,从残秽的分布位置判断,弄塌运动场的不像是那个漏瑚也不是跟着他的那个恶心老头,那老头没这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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