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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仁王捏着自己的小辫子,陷入一种不知道该怎么吐槽却还是很想吐槽的心情里。三个人的双打?可以理解这是在说三个人心意相通,但是

忍足输了。他最后只说了这句话。

旁边的柳正从背包里拿出笔记本:一个非常好的资料。

你认真的?仁王侧过头看柳。

柳:当然是认真的。

第223章 二五

迹部一眼就发现了站在球场观战席最上面的立海大。他眼神有了细微的改变。

立海大的正选们没有进入铁丝网,而是就站在铁丝网外面,居高临下看着比赛。

网球公园的观众席就三排,透过铁丝网也能将比赛看的很清楚。

忍足和向日打输比赛跑圈时,就正好路过了立海大列队的队伍。

说实话,哪怕是忍足,在打输了比赛被立海大的正选们行注目礼时,也稍微有点不好意思。向日就更是了,宁愿埋头跑圈也不愿意和立海大的任何一个人对上视线。

忍足对着向日比了个手势,示意说他们不要绕着这里跑,跑远一点。网球公园这么大,他们可以绕着其他的球场跑步,或者绕整个网球公园跑圈!

向日读懂了忍足的暗示。

他们的脚步渐渐远去,被正选们带着来看比赛的玉川和浦山看着冰帝正选们的背影:冰帝的惩罚也是跑圈吗?

浦山想起当时自己输给忍足时的悔恨和不甘,再看看现在忍足输给了青学的双打不知为何,心情很微妙。

仁王指了指场内:不,冰帝的惩罚可不只是跑圈。之前打输了比赛的人,可是直接被逐出正选队伍了。

忍足这家伙是很懂度的,榊教练认为不能输的比赛他一场都没输过。对比起来,现在准备出场的某个把头发给剪了的家伙,就显得特别倒霉。

仁王随口概括了一下宍户的故事,旁边的柳适当补充,听故事的几个后辈都露出感叹的表情,就连切原也入了迷,并且开始同步思考,这件事教练的角度是怎么处理的,而作为部长的迹部又是怎么处理的。

那前辈,我们打输了比赛的时候,我们的惩罚最开始不是跑圈吗?聪明的浦山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小声问道。

他平时总是腼腆的,只有在球场上的时候才会展露出截然相反的犀利姿态。不过和前辈们相处久了,渐渐也敢和前辈们交流聊天,不像最开始那么小心翼翼了。

仁王便看向真田,笑道:不如让你们副部长自己说?

真田毫不避讳,双手环胸,哼了一声:跑圈真是太温和了!我的本意,是输了的人,必须接受制裁!

他抽出一只手举到身前,挥了一下。

切原条件反射抱住了自己的额头:真田副部长!总是这么暴力是不行的!

太松懈了!真田怒视切原。

柳默默移了一步,站在真田和切原的中间,挡住了真田的眼神:好了,弦一郎,我们商量过了不是吗?那种办法是不行的。

真田收起拳头,继续双手环胸转头看向场内的比赛。

玉川和浦山一直屏住的呼吸才吐了出来。

仁王这时候开玩笑一样道:我可是和真田据理力争,才将惩罚方式换成跑圈的。

因为你自己也不想挨揍吧。丸井吐槽道。

柳生则推了推眼镜:如果按照这样的说法,那么原本的制裁真田君自己也要被制裁吗?

是这样没错,不过你打我一拳,我再打你一拳,这要是演化成打架斗殴,那么立海大就直接禁赛了。仁王双手一摊,故意夸大其词。

真田无语地看了看他,没有回话。

他现在已经能无视仁王的一部分挑衅和夸张修辞语言了。

聊天的时候,比赛开始了。双打一,宍户和凤,对战青学的乾和海堂。仁王看了一会儿,除了认出青学的戴眼镜的家伙是柳的剧情书卷里那个博士以外,还发现宍户的打法有了很明显的改变。

变得更拼命了,也变得更果断了。

迹部形容宍户的改变,是他的觉悟。仁王发觉迹部的说法竟然很精准。宍户的眼神,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与之前完全不同。就连本身身上带有的骄傲气息都不太一样了。更坚定,也更踏实。

果然打输比赛才会让人有最深刻的改变。特别是输在没想到会输的场合。

宍户和凤的双打意外的合适,两个人攻守互补,看起来也心神相通。他们打败了作为双打一出战的青学的乾和海堂。

仁王确认过比赛的结果,又去注意站在身侧不远处的柳。

柳安静地看着比赛,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

是怀念过去的伙伴吗?还是以前的搭档现在的实力居然只有这样而已,有恨铁不成钢的情绪呢?仁王非常好奇。他没有犹豫便直接问道:柳,有什么感想吗?

感想?

那位,是你以前在东京的双打搭档吧。东京少年组双打比赛冠军?仁王用揶揄的口吻道。

柳并不意外仁王知道他的过去。

平时相处聊天时也点到过一两句,况且少年组冠军这件事无法隐藏,之前采访的时候也被网球周刊的人问到过。

有点怀念。柳轻描淡写带过仁王的疑问。

但这几个字里蕴含的复杂的情绪被仁王捕捉到了。他挑了挑眉,不再撩拨柳。掌控财政大权的男人是不能惹的,而且柳冷不丁总会突然给他惊喜,仁王琢磨着必须找个最合适的时机进行报复。而现在,还不到时候。

打赢了比赛的宍户和凤也开始跑圈,路过立海大时还故意瞪了立海大的队伍一眼。

之后的单打三,桦地和河村对拼波动球,以至于迹部直接叫停比赛,弃权让桦地去了医院。

真田微皱起眉,不是很赞同迹部的做法:比赛应该有始有终。

柳这次又和真田意见相悖:当然还是部员的身体更重要。运动损伤一旦严重起来,会影响球员的运动生涯。我不知道为什么青学的河村君一副孤注一掷的样子,但迹部显然是对桦地有安排的。

真田板着脸不说话。

仁王看了一眼真田的表情,猜想柳的这种说法,真田其实是赞同的。但他估计认为,还可以再坚持,再拼一下,便没必要这么早放弃。

这其实是很矛盾的事。比如说,打网球时经常会遇到暴力网球的比赛对手,特别是在全国大赛,关西的许多球队依然是这样狂野的球风。在这种情况下,只是擦伤,或者被球砸到,就要弃权吗?

比赛的当事人也不会甘心的。

而理论上来说,是否要放弃比赛,只有正在比赛的当事人能做决定。而是否要弃权,这个平衡点很难掌握。旁观者想要界定场内选手的承受能力,并不容易。

当然,桦地和河村的比赛又和遇到暴力网球的对手这种情况不太相同。

他们是对拼力量型招数,这造成的结果就不是皮外伤,而是肌肉性的损伤,说的严重一点,是在透支自己的运动寿命。

仁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倒是可以做这种事,你们不行。

诶?差点被前辈们吵架吓到的浦山好奇地看向仁王。

柳嘴角微微下撇:就算你体质特殊,做这种事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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