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层派他出去的关我什么事,五条悟撇清关系,我这是触景伤情不愿意待在高专里,怎么能说是度假。
我懂了,川上凌站在学校门口用奇妙的表情上上下下扫了五条悟一圈,确信道,你是在给我守寡。
五条悟正想反驳什么,眼神就忽然定在了他身后。
身后走来的是钉崎和顺平。
正想辩驳什么的五条悟看着两人一看就知道了富江死讯的复杂神情不甘心的闭上嘴。
钉崎?川上凌转过身神色如常,还有顺平。
你们怎么了?他看着两人复杂的神情奇怪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没有,钉崎盯着他半晌,川上你怎么忽然把头发剪了。
那自然是他受够了长发了,从狱门疆出来的时候莫名其妙想到五条悟那头手感挺好的短发,就顺路去剪了。
五条老师让我剪的,川上凌有些奇怪的拨了拨头发,很奇怪吗?
没有,钉崎有些艰难的笑了笑,挺适合你的。
只是现在和她一点都不像了。她小声的补道。
五条老师,她没给川上凌询问的机会,急匆匆的提高声调打断道,我有事想问问你。
她真的她说到一半忽然感觉到了自己的冒犯,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
我还有任务,我先走了?面对这种下一秒所有人似乎都要痛苦出声哀悼马甲之死的气氛,川上凌迅速选择跑路。
他不等钉崎做出反应,和五条悟谴责的眼神对了一下之后,就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情打算迅速走人。
川上凌。就在他快要走的时候,身后一直没说话的顺平忽然开口拉住他。
你听说过川上富江这个人吗?
他固执的用一只手拉住他的衣袖,无视了钉崎野蔷薇小声的劝阻,执拗的盯着川上凌看。
啊?川上凌奇怪的站定看向他,我去横滨的时候听说过她,听说跟我同姓还长的很像。
他回忆道:不过我也没见过她,不知道这些话是不是真的。忽然问这个干什么?
没事了。顺平没有理会他的问话,忽然松开了拉着他的手。
你不是还有任务吗?他面色平静的死死盯着他剪完后的发型,我刚刚就是随口一问。
那我走了?川上凌骗小孩骗的良心隐隐作痛,感觉自己的道德底线在认识了五条悟之后直线下降甚至还隐隐快要变成负数,为了岌岌可危所剩不多的良心,他选择把这摊烂摊子丢给丧偶寡夫五条悟,自己溜之大吉。
他一边谴责着五条悟的无良行为一边从带着两个身穿水手服女生的家入硝子身边路过。
这就是夏油杰的养女?
川上凌一边新奇的转头看了看两个jk,一边为即将变成高专劳苦职工的夏油杰掬了一把装模作样的辛酸泪,拐过了教学楼的小道准备先去夜蛾校长那里。
我就知道你没死。刚转进小道内,川上凌的右肩忽然被人抓住了。
是太宰治。
他就奇了怪了,他们从狱门疆里出来不过一天半,虎杖悠仁醒来不过一个小时半,这些人都是从哪得来的这么快的信息。
川上凌无奈的转头,打算试着能不能骗过太宰治。
还没等他开始演,他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来的不只是太宰治,太宰治的身后,还站了一个靠着墙的中原中也。
这两人是代表武装侦探社和港口黑手党来兴师问罪的?
川上凌迅速改口:你们俩怎么找到这来了?
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们没有在高专内打起来把学校拆了。他补充道。
他这句话等于默认之前太宰治说他没死的猜测了。
我就说你不可能死,太宰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咬牙切齿道,你当初从那么高的楼上跳下去都没死还能摔成那么多块,想也不可能在东京死。
川上凌十分没良心的摊了摊手:那不是你要拽着我殉情的吗?
太宰治想起当初他和蛞蝓两个人清理完富江跳楼后摔出的那么多其他富江的情形,声音更加咬牙切齿起来:你好端端的假死干什么?
说来话长川上凌接触到中原中也谴责的眼神后良心一痛,迅速改口,但我可以长话短说。
我快要在凌那里瞒不住了,他笑了笑,所以干脆就假死永绝后患了,这样他永远不会找到一个死人。
那五条悟呢?太宰治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还回去闲的没事干关注川上富江的情感问题,他刚刚是不知道你是川上富江的吧?
是啊。川上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既然假死就要死个干净,我不会给凌留任何发现我的机会的。
当然,他看着太宰治复杂的神情补充道,这不代表我会借他身份做一些其他事情。
那他们会怎么想。眼前的两个人一个在横滨假死,一个在东京假死,唯一被两个同僚骗了两次的老实人中原中也终于忍不住问道。
就,每年悼念我一下?川上凌试探着说道,我只是假死又不是真死,东京的分部我还会负责的。
首领不能少发我工资。他补充。
中也似乎被他避重就轻的回答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