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几人散开之后,伏黑惠一边跑一边警告衣服里的春野樱。
你别乱动了,估计马上就会碰到京都校的了,想观战在肩膀上不行吗?!
春野樱从他的衣领里探出两长耳朵动了动,然后果断地又钻进了衣服里。
好有意思啊!惠的衣服里感觉比在被窝里的气息更强烈一点。
伏黑惠自然不知道春野樱在想什么,他表情淡定还有点嫌弃:
不过好在这回春野樱总算乖了一点,没有乱摸。
当特级咒灵出现在交流会的森林中之时,本体的春野樱和分|身的春野樱突然感受到了一种非常奇异的感觉。
这种感觉要形容的话有点像自己常处于瓶颈之时,但是突然有种自己马上要突破的冲动。
会议室里春野樱拿出随身的卷轴看了眼,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这个强烈的预感反而越来越清晰了,他现在已经有点坐不住想出去打架的欲望了。
可是又没人跟他打。
当他收起卷轴,目光重新放在屏幕上的时候,屏幕一下子全部漆黑一片,连一边的符咒也被直接摧毁了。
五条老师?!
***
躲在伏黑惠衣服里的兔子春野樱一直没有妨碍伏黑惠和京都校加茂宪纪的对战,但是预感的强烈还让他不由探出了脑袋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加茂宪纪微眯眼:兔子?!
是十种式神的一种但是脱兔不是成群使用的吗?
加茂宪纪看着兔子从伏黑惠的衣服里冒出耳朵,跑到他肩上,然后就扒着衣服开始不动了。
实在搞不懂伏黑惠这一步的目的是想干什么。
为什么我觉得兔子看着我的眼神居然充满了好奇?
比起式神,这怎么那么像是宠物。
别在意,伏黑惠看了眼肩上的兔子,我们继续。
春野樱既然退出了,自然就不会动手。
加茂宪纪不用他说便开始继续攻击了,面前这个继承了十种影法术,明明用的是式神的咒术,可他的体术比想象中的还要强上很多。
才一年级,该说不愧是天才型咒术师吗,哪方面都很优秀。
巨木从森林中升起的时候,伏黑惠肩膀上的兔子突然炸毛了,他愣了一下,一边听从突然出现的狗卷棘的咒言和加茂宪纪一起跑,一边把炸毛的兔子往衣服里塞。
怎么了?
加茂宪纪:我怎么知道?!那是什么啊!
伏黑惠:我没问你。
春野樱抓着优质的制服衣料,从伏黑惠的胸前跑到他身后,从高衣领中探出脑袋看向后边紧追不舍的树枝。
树木的攻击,而且还是这么大阵仗的树枝进攻范围,就算是大和队长也没办法做到这样的程度。
在春野樱的认知里,木遁在忍者们的眼中可以说是真正传说中的遁术了。论稀有程度,比起写轮眼还要珍贵的。
大和队长是后天大蛇丸培养的,真正这么完美的继承木遁忍术的却只有那位一代目火影千手柱间。
那可是被誉为忍者之神的先人啊。
虽然说他一点都不认为身后这个用木头的能和一代目相比,但完全不妨碍春野樱蠢蠢欲动的想和用木遁的咒灵打啊。
这种强烈的诅咒气息,除了咒灵还能有谁那不是正好吗!
加茂宪纪跑在伏黑惠后边一点的位置,他清楚地看到了这只兔子兴奋的、随时想往后面送一血的模样。
伏黑,你的式神看着软绵绵的,性格好像很勇?
伏黑惠抬手把春野樱抓到手上继续跑。
别轻易出手,这个特级咒灵的能力到底在哪种程度我们还不知道
在五条老师来之前,我们要做的是拖延时间。我要确保你的分|身没事,我和其他两个前辈先试探对方的术式情况。
狗卷前辈,伏黑惠转头看向另一边银发前辈,你还好吧?
狗卷棘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鲑鱼。
他看了眼伏黑惠手中那一团白绒绒,从伏黑惠的话中猜想到了那只兔子的来历,心中多少安心一点。
这边的实力多了一分,要是真的出事了也不要紧的分|身。
加茂宪纪一边跑一边在心中不停地皱眉。
「脱兔是最后的底牌?不对吧?!脱兔不就是帮忙逃跑的吗?记载的文献出问题了?」
加茂宪纪也管不了那么多,身后的进攻在不断地继续,但是抵挡住就已经够吃力了,别说试探了。
这种程度,远比以往遇到的那些咒灵强多了。
前面就出去了!伏黑惠看了眼前面的路,松开手中的兔子,皱眉叮嘱了一句,别被打消失了!
嘭的一声白烟散去,脱兔变成了樱粉色短发的少年,他身穿着深色的制服一脚踢向身后的树枝。
被踢得碎裂的树木和建筑轰然作响,伴随着少年带着些兴奋的回应。
放心吧,惠。
加茂宪纪瞪着直接被踢了一大半的建筑:?!
你是人?!
这不是那个特级吗?为什么是兔子?
算了,这个时候这家伙在这里反而让人安心一点。
繁盛的树枝重新在空旷的地方出现,花御站在树枝最高的位置,看着面前兴奋的少年。
真人是你杀的?
春野樱愣了一下,他纠结地皱起眉头,他能听懂花御的意思,但是完全不知道要怎么用它的语言回应。
感觉比饭团语难多了,他才刚从狗卷前辈的饭团语那勉强毕业,现在又要新学一门
春野樱:鲑鱼!
狗卷棘:⊙0⊙
樱,你抢我台词。
伏黑惠/加茂宪纪/花御:这时候了,你在说什么饭团语呢?
春野樱看着毫无反应的花御:你听不懂吗?我觉得你还是先学会我们这边的语言体系比较好。
真人,是不是你杀的?
准确的说,不是杀,是我祓除的。
树枝猛然袭来,春野樱不避反攻,他以极快的速度接近花御跟它打了个来回,最后一拳把它锤向地面。
地面崩裂,花御不断后退却依然毫发无损。
加茂宪纪已经不知道该震撼这个咒灵为什么这么耐抗,还是震撼春野樱的力气这么离谱了。
我不想和你拼体术,春野樱站在楼顶朝花御抬了抬手,让我看看你更多的术式吧,我很感兴趣。
反正在被祓除之前,你也只有这点用了。
花御盯着面前这个人觉得整个背脊有些发凉,眼前的人和其他咒术师不同,他似乎有过生气的情绪,但是现在完全没有了,反而冷漠地让它觉得可怕。
咒术师不都是很重感情的人吗?
你好像是难得的没有什么情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