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不是一直追问我,那时候说的话的含义吗?那个夜晚条野也算是吃尽了苦头,幸亏最后先找上来的是援兵而不是追兵,不然他还真不能保证香取遥能够毫发无伤。
虽然事后因为惊吓而做了几周的心理辅导,身上也没有伤,顶多就是把眼睛哭肿了。
香取遥记起来了,他确实追问过对方。所以?
我在门口对你说的话就是回答。因为喜欢你,所以才会不惜一切的保护你,即便是豁出性命也不容许你受到任何伤害,不容许任何对你有企图的人靠近,也心甘情愿的为你付出我可不认为你真的完全没有感觉到我的心情。
条野的话传入了耳朵,零零碎碎。香取遥没有把全部的听全,但基本的意思倒是懂的。他勉强撑开已经眼皮,睡意浓厚之下即使听到如此值得震惊的话语,也没能让他完全惊醒过来。
可是条野先生很讨厌我啊。
我说了没讨厌的吧!因为对方总是纠结这个事情,就算是条野有心让自己表现得足够温和冷静,还是忍不住的提高了音量,要是有一丝一毫的讨厌,谁会为你做到这种程度啊!
香取遥不太懂,不过条野生气的事情他知晓了,反倒是睡虫惊走了一半。感觉到香取遥的这种变化,条野非常难受的捂住脸。
他觉得这个问题怕是很难解决了。
喜欢到底是哪种喜欢?香取遥动了动嘴唇,轻声道,因为我很依赖你,足够听话,满足你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吗?还是说,是对宠物的那种,逗一逗就会心情很好,有些人对宠物也是能够当成重要的亲人那样付出
啊,占有欲和控制欲我承认。不过你要是反对的话,我是可以忍耐的。条野用棒读的语气说道,对香取遥的这些疑惑他没什么太大的感触,因为对方会有这种顾虑是正常的。
他挠了挠头发,又觉得这样不太公平,扯过香取遥的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将人紧紧的锁在怀里。恩感觉还是挺不一样的。这种身体上密切接触,用身体去感受对方的体温和其他上的变化,都是新奇的感受。
这种感觉很好,条野早就想这么做了,但又怕吓到对方才一直忍耐着。他把头埋在香取遥的脖子蹭了两下,舒服的感慨一声。以前真是亏大了。
早知道抱起来这么舒服,他也不用自己忍耐那么久。
至于你想问我,能够忍耐到哪种程度的话。啊,刚才被你踢过的地方,已经完全精神起来了哦。
哈?香取遥迷糊的眯了眯眼。什么精神咦咦咦!!
他算是终于反应过来了,什么精神起来,太精神了好不好。贴在腿部的温度简直要把他的大腿给烫伤了!
你在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啊,条野先生!!他震惊不已的想要坐起身来,却被条野抱得更紧。
喜欢的人在身边根本忍耐不住的吧。条野没有丝毫廉耻之心的说道,你看我现在都能够忍耐着不亲你,已经足够表现出我的忍耐力有多么强大了吧。
亲、亲什么的!
是想要亲吻和亲密的那种喜欢哦。除了你以外,对其他人根本无法产生这种心思的那种哦。啊,你之前是漫画家吧,应该看过纯爱漫画吗?只会对你一个人有感觉条野翘了翘嘴角,刻意的在对方耳侧压低声线的说着,想要跟你结婚,一辈子都不分开的指向性的爱意,明白了吗?
三天后,听着面前手牵手的条野采菊和香取遥给自己汇报的事情,飞羽嘴里的咖啡噗的一声喷在了坐在旁边位置的乱步脸上。乱步没有抱怨,没有反应,而是呆愣愣的还在消化着自己之前听到的信息。
不只是乱步,就连来参加家族聚餐的绫辻都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唯有铁肠和织田作非常淡定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飞羽啪的一声拍了桌子,瞳孔地震的指着面前笑得一脸得意的条野,指尖一转,落在了神情沮丧懊恼的香取遥脸上。
不是,你口味这么重的吗?!
在飞羽喊出这句话后,铁肠和织田作不是很明白,乱步和绫辻倒是秒懂。
飞羽已经被这预料外的情况给震惊得口不择言。我以为最起码条野应该花个十年才能得手,期间还有什么英雄救美舍生忘死任劳任怨任打任骂都足够拍成一部舔狗爱情长跑的剧情,结果你告诉我你们睡几次就搞定了!!!
这个不怪我,是香香先动的手。条野的表情更加得意了。
香取遥别开头,表情更加的郁闷,就是耳朵根子全红了。
绫辻咂舌不已。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原来是这种性格啊。十足下作。
乱步倒是还好,想通关节之后,颇有感慨。没想到竟然是肉食派啊,看不出来啊小遥。他停顿了下,说出虎狼之词。不只是肉食派,x和也很奇怪啊。竟然喜欢痛和激烈的吗?还喜欢飚dirty话骚扰邻居的那种吗?
看起来像个洋娃娃,乖巧得一批,结果x和竟然如此龌龊啊。小看你了,也算是刷新世界观了啊。
果然异能力者都不是什么正常人。就此,乱步盖棺定论。别的异能力者不正常是表现在明面上的,香取遥的不正常啧,简直让人大开眼界。
香取遥盯着墙纸,就好像上面长出了一朵花来。但他觉得这不能怪自己,条野就是混蛋,应该早就知道自己的长相完全就是他心水的类型,不仅用低音炮诱惑他,还故意激起他的本能,竟然连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对方都知晓了。
而且绫辻说的没错,送上门的美人不吃白不吃,他好歹都24岁了,还是个高龄处男,不可能对这种事不好奇的吧,哪里能经受得住美人的诱惑。
我可没有答应跟他交往。香取遥觉得自己还是要挽尊一下。
飞羽捂着脸,若不是自制力好,都想抓着香取遥的肩膀狠狠的摇一摇。y也不是什么值得称道的关系啊。也太任性了吧。
香取遥鼓起腮帮子,不太想说话。他本来就很任性,这一点从来没有掩饰过。而且确实很舒服嘛。想到这里,他无聊的踢着脚,像是有小石头挡在他脚下一样。
反正事情都这样了,而且没有条野在身边确实不太方便。生活起居有人给你照顾得妥妥帖帖,只要不做伤害自己的事情都是凭他造作,试问谁不想被人往死里宠啊,他也想要当一个什么都不用干的咸鱼被人无死角的伺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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