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武装侦探社。
托表姐的福,她还是稍微了解了自己工作地点的一些情况,这两人应该就是被派出任务的调查员,还是具有一定武力的调查员。
但是啊。
看着国木田独步在太宰治的三言两语下想要发火又强忍住的现状,白鸟绘里简直想要捂脸,总感觉国木田前辈工作很辛苦呢。
“绘里酱,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太宰治吃饱喝足,逗完国木田,很惬意地躺在沙发上,又盯上了白鸟绘里。
“前辈请说。”
“你愿意和我殉情吗?啊,不是,我是说,绘里酱的手艺很赞哦,之前有想过开家餐厅吗,那我一定会天天过来捧场的。比如说做蟹肉料理什么的。”
尽管太宰治殉情的话在国木田独步黑脸的凝视下迅速改口,但随之而来的问题却也不那么庄重,十分跳跃,他身上穿的由是白鸟绘里提供的蓝色条纹西装,衬得他愈发身形修长,脸色如玉,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却是严肃认真,仿佛提出的是什么生死攸关的重要问题。
“嘣------”
青筋绽出,国木田独步再也忍受不住,他只感觉眼前忽闪忽黑,只有把这个永远不着调的太宰治往死里揍一顿才能缓解他胃里的绞痛,在他意识清醒前,他已经勒住太宰治的脖子,再次咬牙切齿地强调,“不要随便撺掇别人做事啊,人家有自己选择生活的方式的权利。要问问题就严肃点好吗,啊!”
“那没有了。”太宰治迅速躺平装死,一脸安详,惹得国木田独步脸上的表情都要扭曲了。
“国木田前辈和太宰前辈的关系很好呢。”白鸟绘里的一句话让两人的动作都停止下来,纷纷愕然地看着她,然后同时开口。
“我怎么可能和这个绷带浪费装置关系好?”
“哎呀被绘里酱看出来了真不好意思。”
说出这话的太宰治还拍拍国木田独步的肩膀,“我们关系可好了,是吧,国木田君。”
国木田独步的眼神在太宰治的话里已经死了。
“我是说真的,这种关系还挺让人羡慕的。”
白鸟绘里很浅淡地笑着,眼神望向虚空中,像是在追忆什么,“我从国中开始就一直生病,经常在家休养,没能和几个同学建立友谊,虽然偶尔在身体好时出去兼职过,但是那些同事也不是很愿意和我说话。所以我活到现在,依旧不太擅长和别人打交道,也就没有能一起玩闹的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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