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社长商讨完事情的太宰治又神出鬼没地悄悄溜到白鸟绘里跟前,回答了她的疑问,让白鸟绘里愣了一下,有些惊讶地问他,“难道我说出来心里想法了吗,前辈?”
“那倒没有,只是我看绘里酱在扫了一遍这里人后,脸色就很严肃,所以瞎猜的啦。”
太宰治坐在白鸟绘里前面的座位上,趴在她桌子上和她继续说话,在说到这里时,不经意地歪头,“绘里酱是在考虑如何保护大家吗?”
“是的,前辈。”
白鸟绘里突然很想揉下太宰前辈的头,怎么说呢,就是刚才他很漫不经心随意的一个动作,让她好像看到有只猫在她面前很懒散地伸腰,让她的手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这可真奇怪,以前怎么没觉得太宰前辈其实很可爱呢,都在操心他是不是又跑去自杀去了,不过这阵子侦探社事情很多,连太宰前辈都忙得团团转,感觉他都没空自杀了。
白鸟绘里很是遗憾地放弃自己动手的想法,毕竟这个行为对前辈不是很恰当,她只好接着问问题,“现在这里守卫的人手空虚,没问题吗?”
智力顶尖的江户川乱步走了,救援人士与谢野晶子走了,谷崎润一郎和国木田独步还没回来,中岛君也出去了,宫泽贤治少年好像也不在这里,万一有敌人来了,那可就很不妙了。
“没关系,其他几人马上就会回来的,至于这里,也不是什么人都找的到的,哦,除了之前那个黑漆漆的小矮子。”
说到这,太宰治很是不爽地撇撇嘴,“我有一种糟糕的预感,我还会再见到他的,真是一个想起来就让人没干劲的想法啊。”
他仿佛受了很大打击,萎靡不振到连头发丝都垂下来,像是焉了吧唧垂下耳朵的黑猫,白鸟绘里再次按下自己心里奇怪的想法,忍住,那是前辈。
还好这时有人回来转移了白鸟绘里的注意力,是国木田独步和谷崎润一郎,他们身上除了一些灰尘和轻伤,看起来精神还不错,但是国木田独步看到白鸟绘里时,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写满了竟然还能这样感觉自己哪里输了的想法。
倒是谷崎润一郎先走过来,和白鸟绘里道谢,感谢她保护了自己的妹妹,这个看着有些弱气,但是说到妹妹眼神就会格外坚定的男生,和她说了后续,在“组合”二人昏过去后,他们趁机逃离,正好让他们报警而赶到现场的警察们带走了那两个人。
但是仅仅交手的那一会,谷崎润一郎的确感受到了那两个异能者,尤其是触手状那位的难缠,毕竟连子弹都起不到作用,人力就更难抗衡了。
“能详细说下那个人的情况吗?”
太宰治对此很感兴趣,在听谷崎润一郎描述完后,也不知琢磨了什么,从桌子上起来,和白鸟绘里打招呼告别,又和社长商量了什么,就一个人出去了。
在社长稳坐此地的情况下,白鸟绘里也只是等着吩咐,也不过短短几天时间,就感觉外面情况变化好多,太宰前辈再次回来时,右手臂就被缠好绷带挂着,好像又一次受伤的样子。他带来“组合”二人被释放,中岛敦被这个组织抓走的消息,而江户川乱步和与谢野晶子两人也毫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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