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这种情况下我说啥都不太合适,尤其现在我还喜欢她爸。
拯救这场尴尬的是一辆从公路上开过的小皮卡。徐伦见到车之后眼睛一下子亮了,她伸直胳膊竖起大拇指:“搭车——”
皮卡顺顺当当地在我们面前停下。一名魁梧的粗脖子壮汉摇下驾驶座的车窗,上下打量我们两个:“姑娘们,你们要去哪儿?”
“去奥兰多。”徐伦说,“能搭我们一程吗?”
壮汉盯着徐伦身上的衣服,突然问:“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圣露西港吗?”
我眼巴巴地盯着徐伦看,她镇定地说:“嗯,她是日本来的交换生,我们两个今年gap,现在打算去奥兰多玩。”
“吉米,别疑神疑鬼的了,这两个姑娘没什么问题。”副驾驶座上突然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把她们带上吧,后头还有座,上车。”
我立刻道谢,徐伦帮我拉开车门,我俩急匆匆地钻进小皮卡。车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壮汉司机就踩了一脚油门,车“嗷”地冲了出去。
副驾驶座上坐着的是一位戴着圆框墨镜的老者,从脸部轮廓来看也是东亚人。他转过身来,微笑着打量我们:“你们怎么浑身**的,刚游过泳吗?”
徐伦带着丝警惕:“刚才不小心落水了。”
我盯着这个老头,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他。老头被我一通猛看也不恼,笑眯眯地问:“认出来了吗?”
我有些迟疑:“是……师父吗?”
老头很古典风格地大笑三声,然后摘下墨镜,露出一双丝毫不显老态、精光毕露的眼:“我还以为你这丫头把我忘了呢。”
徐伦看看我,又看看老头:“你们……”
我尖叫一声,伸出胳膊就要往副驾驶座上扑:“真的是师父!师父我想死你啦——等等,师父你怎么跑到美国来了?!”
师父沉稳地伸手在我额头上拍了一巴掌:“回去坐好。”
我乖乖地立刻缩回后座:“哦。”
壮汉好奇地从后视镜中看我:“这是……”
“这是你师姐。”师父说,“一会儿你把我们三个在武馆门口放下就行了。”
壮汉毕恭毕敬地答应:“是!”
徐伦有些糊涂:“你不是时空旅行者吗,怎么在2012年还有师父?”
“我给你介绍一下,师父是种花人,他在我小学的时候教过我八极拳。师父对我可好了,不仅教我打拳,还教我按摩方法,我给迦勒底的芥雏子前辈按摩她都说好呢!”我很高兴地为徐伦介绍,“师父!这是徐伦,她爸爸被人暗算受了重伤,我俩要赶去救她爸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