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地上的水月伸出手,月牙眼中的神色复杂难辨。
“您总是很不幸呢。”月牙轻叹一声,“还好吗。”
当然是什么问题都没有的,无惨点了点头算作回应,将手搭在月牙的手上站了起来。
被钉死在树上的瞬发出痛苦的喊声,月牙背对着无惨一步步朝瞬走去。
那恶鬼发出痛苦的呻/吟,颤抖的瞧着正朝他一步步走来的月牙,他恐惧死亡但是更恐惧月牙身后的鬼舞辻无惨。
他看着月牙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终究还是闭紧了。
将钉在树上的刀刃干脆利落地拔出,月牙轻描淡写地挥过瞬的脖颈。
没有丝毫的反抗,就这样心甘情愿的从容赴死。
奇怪极了。
月牙转身看向了身后的无惨,红色的眼眸带上了只有妖怪才会有的冷漠,月牙眨了眨眼,鲜红褪去又变成了如夜色一般的黑眸。
是啊,真奇怪啊。
*
回到花时屋时已经是深夜了,花街也已经到了歇业的时候,无惨和月牙衣着狼狈地回到花时屋吓了老板娘一跳,但是对上无惨的脸她却不敢询问。
两人回到无惨的屋子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屋里点上了明亮的烛火,将昏暗的房间照亮。
月牙本想离开,目光落在了面前水月散落在身后的长发上,他走到无惨面前,伸出手拿起无惨垂落在肩上的一缕卷曲乌黑的长发。
“你的头发散开了。”
并不意外。
毕竟盘起的发并不牢固,再加上刚才的事,松散开也很正常。
月牙像是觉得这样的举动过于的失礼,然后立刻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