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有些僵持不下。
最终,是日向望月妥协了。
唯一的想法,是不想再做争吵了。这一天的经历太多了,她真的累了。
走前,日向幸鹤得空观察了下这个房子,看到了被日向望月落在沙发上的书包。
他想起今天日本被刷屏了的新闻,便道:“今天下午的雄英高中遭遇了袭击,望月下午有遇到敌人吗?”
日向望月还是有些不习惯和舅舅太过亲近,所以站的离他有些距离,和他说话时也显得有些拘谨。
“是班级外出训练时遭遇的敌袭,遇到敌人的就是我们班。”
“呀!”日向幸鹤惊呼一声,“那望月有受伤吗?”
“没有。”日向望月摇摇头,不知怎的还想起刚回家时兴高采烈地向母亲炫耀自己的大展身手时的情形。
唯一能听她侃天小吹牛逼互相打趣的人也没了。
即使是电电和奈奈……聊起来也不是一样的心境。
毕竟是同龄人。
“……虽然有些突然,但结果是有惊无险。”日向望月最后如此说道。
然而日向幸鹤听出来这平淡话语下的惊险,一时默然。
他又一次摸上望月的发顶,心疼极了叹息道:“望月你……真的辛苦了。”
————
第二天,日向望月果然缺席了雄英高中的课程。
相泽消太在早上的班会宣布了体育祭照常举办的消息。
班会结束后,有人举手问道:“日向同学今天没有来上课,请问是昨天和敌人交战时受伤了吗?”
问话的是濑吕范太,他一直都在入口处,后来日向望月一直和死柄木吊说话,所以他自始至终没有近距离见到对战后的日向望月。
相泽消太平静地扫视了教室里的学生们的神情。
上鸣电气和芦户三奈的表情也是疑惑着。
“日向望月最近请了几周的假。她的个性近来可能发生了罕见的青春期个性二次觉醒,目前需要稳定个人情况,不适宜到公众场所中,所以最近几周都不会到校上课。”
“那两周后的体育祭望月酱还能参加吗gero?”蛙吹梅雨担心地问道。
“关于这一点,我今天和她确认过了。她答应会回校参加,不过也并不能排除不能参加的情况。”
“相泽老师,我认为日向望月独自在家会有被敌联盟报复的危险。”常暗踏阴语气沉稳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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