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顿了顿,疑惑地问道:“还有母亲,这孩子是……?”
非常任性脑子一热就抛下了一团乱麻的港黑来到东京的绘理,感到紧张的轻轻的咳了一声。
“太宰,去楼上帮我把爱丽丝叫下来一下好吗?”
绘理拍了拍握着水杯一言不发的太宰治,不打算在他面前与森鸥外讨论这件事。
太宰治点了点头,跳下沙发“噔噔噔”的上了楼梯。
森鸥外看见绘理的举动,感到非常不妙了。
这孩子……
不会真的是吧?
绘理朝他招了招手,森鸥外下意识的蹲在了绘理面前。
在森鸥外半是不解半是沉默的目光下,绘理摸了摸鼻尖解释道:“因为这几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所以没有来得及通知你。”
“太宰他……是我前几天收养的孩子,也就是说,他现在是你的弟弟了。”
森鸥外神色瞬间僵硬。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真的听到这话从绘理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心里还是有莫名其妙的情绪升起。
少年的眼神黑沉黑沉的,直勾勾的看着绘理,似乎在等待绘理的解释。
绘理更心虚了,一五一十的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森鸥外。
森鸥外沉默的听完后,仰着头轻声问道:“您没受伤吧?”
尽管他现在对母亲新收养了一个孩子感到有所芥蒂,但是在听到母亲这几天的惊险经历后,心里的担心还是占了上风。
绘理摇了摇头,摸了摸森鸥外在这几年长得越发长的黑发,拆下手腕上的皮筋让少年转了个身。
森鸥外乖巧转身,任由绘理摆弄他的长发。
“我没有受伤。”
在少年看不见的地方,绘理的眉眼轻轻弯起。
“而且虽然现在港黑还是乱糟糟的,但是我已经成为了首领,没有人会再用你来威胁我了。”
“所以,林太郎。”
“那天你对我说的,想要当一名医生陪在我身边的话,还算数吗?”
少年沉默了一会,忽然回过身趴在绘理的膝上,闷闷的说道:“您不能总是这么犯规。”
明明现在应该是他在生气的,可是绘理总是能那么容易的用言语来让他泄气。
从小到大一直都这样,让他连生气都没有办法。
森鸥外把脸从绘理膝上抬起来,忽然就发现了他现在的动作是有多么幼稚。
明明已经二十多岁了,潜意识中想要撒娇的动作竟然还是与小时候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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