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老吓伊地知做什么,他做你的辅助监督已经很可怜了。”“我只是透露了一点点内心的真实想法。”“伊地知罪不至此,收好你那点可怕的想法。说起来,我听闻家入硝失踪了?”“嗯哼,我在现场找了他半天,没找到人,可能跑了吧。”“就不能是出了什么事吗。”“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家入硝子抽了抽嘴角,不准备再在这个问题上拉扯,五条悟不信任家入硝是明显的事,况且她自己也觉得家入硝不可信。“还记得之后的事吗?”“有没有觉得家入硝行为异常?”“”钉崎野蔷薇一醒来就被问了话,毕竟她虽然昏迷了,身上却没有伤,伏黑惠都伤得比她重。况且询问她的人是咒术界高层派来的人,更加不会有体恤伤患的想法。五条悟倒是在这些人来了以后随手搬来一张椅子,然后两腿张开大咧咧的坐下。当那些人用不满的眼神看过去时,五条悟就会勾起唇露出一抹渗人的笑。高层的人:“”心里憋屈,但只能忍着。钉崎野蔷薇的回答是一概不知。高层的人不相信钉崎野蔷薇什么也没发现,不死心的想用威胁的言语压迫钉崎野蔷薇,五条悟双脚撑地,用力朝后登了下,椅子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说是询问实则是想审问的几人登时明白这是五条悟的警告,内心再不爽也没有办法,知道从钉崎野蔷薇这儿得不到想要的信息,只好匆匆告退。要不是五条悟在这,钉崎野蔷薇今天不吐出点什么别想好过。即使钉崎野蔷薇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有些时候重要的不是你知道什么,而是上头想要你‘知道’什么。本来家入硝的存在就令高层耿耿于怀,五条悟一直阻拦他们找家入硝,已经被狠狠记了一笔。如今家入硝失踪,高层刚好可以借题发挥,在五条悟身上出一口恶气。他们甚至推卸责任,将过失全部推到失踪的家入硝身上。反正人不在,要说什么还不是他们说了算。——在不久前的会议上,五条悟难得发了一次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当然,你们也知道我在想什么。很多事情大家各退一步,日后好相见,你们觉得呢。”原来你也知道啊!可是很多事情上分明是你五条悟得寸进尺好吧!高层一个个气得脸青,有脾气暴的憋不住开口阴阳怪气,话里话外diss了五条悟一把。最后给五条悟扣个没有教养,不知尊重长辈的帽子。
这已经是高层能当着五条悟的面讲得最难听的话了,再难听的不是他们不会,而是不敢。还不可以和五条悟彻底撕破脸皮,毕竟五条悟的枪杆子最硬。真来硬碰硬,碎的只会是他们。老骨头们好久没有体会忍气吞声的感觉了,却一个个在五条悟面前不得不低头。恨五条悟恨得牙痒痒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了。如果能给五条悟添麻烦,他们争先恐后都来不及。当然,这些小动作只能偷摸着阴着搞。那五条悟能不知道吗,他又不是傻子。只是大家你阴过来我阴过去,只要不太过分,便捏着鼻子认了。然而这回高层挖的坑,踩到了五条悟的底线。一向脸上玩世不恭的男人冷着脸,身上散发的凌冽气息锐利得仿佛刀刃,割在高层身上,隐隐作痛。面对高层的痛斥五条悟不痛不痒,这些话他早已经听腻了,一点攻击性都没有。高层对此也门清,找死和喷垃圾话他们知道选哪个。最后笑嘻嘻的吹了声口哨,又恢复了轻佻模样的男人双手插兜,背着身挥了挥手,离开会议室。留下气得颤抖的高层老头。“简直简直有辱斯文!”时间线回到现在。高层派来的人走后,钉崎野蔷薇坐在病床上,左脸粘了个医用正方形无菌棉布,估摸着是之前和宛如蚂蚁一样多的咒灵战斗时不小心划伤的。“还好吗?”五条悟抱着手,问道。钉崎野蔷薇垂眸,发呆似的两眼无神的注视白色的床被,半晌说道:“我觉得不,我不确定。但是迷迷糊糊中,我好像看到家入硝融成血雾——昏迷前,两面宿傩张开了领域,他的领域很可怕,根本没有躲的地方。”“家入硝点了几下他的手表,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但之后有一层像防护罩似的结界替我们阻挡了两面宿傩的攻击,再之后之后家入硝把我打晕了。”这些是刚才钉崎野蔷薇不曾提到的。“家入硝是不是死了?”钉崎野蔷薇艰难的说出这句话。她对家入硝没什么深刻的感情,不喜欢也不讨厌,就是当普通老师看的。可是家入硝如果是为了保护她,把生机留给她自愿牺牲,意义就不一样了。她欠家入硝一条命。只要不是狼心狗肺之辈,面对牺牲性命挽救自己的人,是会滋生愧疚、感动的。然后努力回报这份恩情。“五条老师,你有家入硝的消息吗?”不等五条悟回话,钉崎野蔷薇抬起头,目光执拗的看向白发男人。她在索要一个真相。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