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韵踮起脚尖在新婚丈夫嘴上亲了下撒娇安抚道:“全身酸痛,你抱着我走。”
这是真话。
大半天全身负重还要保持优雅的姿态,甭提多难受了。
福泽好了。
他弯腰把新婚妻子打横抱在怀里,茶韵微笑着问,“重不重?我现在估计有一百四十多斤。”
在战场上养成的直觉告诉他这是一道送命题,回答不好今天怕是会损失不少福利,尤其今天还是期待已久的新婚夜。紧急时刻他突然想起女社员在吃完蛋糕的时候烦恼体重的问题,似乎女人对体重尤为敏感。
福泽伸手把她的身体向上抛扔再稳稳的接住,神态轻松的道:“没感觉到什么份量。”之前也抱过她,当时觉得轻的过分,心里这么想着嘴上无意识的又说了句加分项的话:“有点太瘦了。”
茶韵满意了。
伸手勾缠着新郎的脖子在他耳边暧昧的吐息:“我今天穿了鸳鸯戏水的肚兜。”大概是那次打开了什么神奇的大门,这人突然就爱上了肚兜。
福泽眼眸瞬间就变得幽深而火热。
抬首看了眼天色。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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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韵的生物钟很准时的让她在六点醒来,意识回笼后,身体反馈回来的酸痛让她恨不得再睡过去。旷了四十年的老男人,老房子着火忒要命。
“醒了?”
福泽看了眼她身上已经转青紫的痕迹有些心虚。
咳,昨晚是疯狂了点。
“唔嗯——”茶韵略痛苦的哼唧了声,转过身趴在被窝抱怨的道,“给我捏捏,酸的要死。”
这对福泽来说是福利。
别看茶韵高,骨架其实小,一身的软肉触感极好。福泽最开始还能秉承着一个‘按摩技师’的职业道德,捏着捏着手指就开始朝其他地方流连。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的技师,因此非常不礼貌的致敬了。
新婚丈夫练武的,体力不是一般的好。老男人憋了四十多年,精力也极旺盛。她强的只是灵力还被封印了,体力方面可没有多少加成。
茶韵淡淡警告道:“现在预支了,晚上就没了。”中午还要去见宰崽和啾也,要是没能下床太丢脸了。
福泽:“……”
福泽技师开始认真干活。
早上就这么会,晚上夜更长。这么简单的算术题他还是会算的,怎么抉择更符合利益根本不用去想。
练武的人或多或少都懂得如何缓解高强度训练后的肌肉酸痛,福泽自然也懂。他态度认真的给茶韵捏了会,就感觉酸痛感消退了很多。
至少能起来做早饭了。
茶韵在新婚丈夫的唇角吻了下:“早安,旦那。”
福泽眨了下眼。
说实话,一大早起来怀里楼着个人的感觉非常新奇,不过却有种仿佛在冬日搂着暖阳的感觉,他低头在新婚妻子唇角吻了下,“早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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