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实在犀利,银时还在碎碎念抨斥神乐的话头一下子咽回了喉咙里,换成了一张扭曲的暴漫脸:“哈?!那个品味猎奇的家伙,哪里值得阿银把他放在心上了?比起这个,你才更要担心一下被那个猎奇变态缠上后会遭遇什么吧!”
神宫寺泉摸了摸下巴:“品味猎奇的变态?”
银时眼珠一转,忽然凑过来一点:“那家伙缠着你,是不是想对你图谋不轨?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能答应,那可是个青春期在被窝里偷藏小黄漫结果被妈妈发现后就会恼羞成怒离家出走的人啊!”
神宫寺泉嘴角一抽:“哈?”
端着一支长烟斗斜倚在桌旁懒洋洋地看夜色的鬼兵队总督忽然打了个喷嚏,雍容华贵还带着点深藏不露的鬼畜气息的男人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脸色一沉。
八成又是银时那个抖s智障在背后说他坏话了!
银时浑然不觉自己已经暴露了,还在手舞足蹈地给昔日同窗的“追求之路”铲土造墙:“……都说三岁看老啊,矮杉这家伙从小时候就有个会偷窥大妈洗澡的属性,还趁着大家泡温泉的时候偷过大叔的兜裆布!如此鬼畜的行为绝对是阿银平生未见,你千万不能被这个独眼矮子的脸给骗了!”
偷……偷过大叔的兜裆布?
神宫寺泉听直了眼睛。
银时不遗余力地抹黑鬼兵队总督的形象,几乎要把毕生胡说八道的功力都用在了此时:“还是个年过半百秃头大肚子半个月不洗澡的大叔!”
“会被打死的哦,被听见的话。”一个声音幽幽地从墙头上飘过来。
银时脖子一僵,咔吧咔吧地一节一节扭过去,就看到墙头上蹲着个长发飘飘的人影,袖子衣摆在风里荡啊荡,身边还有个发亮的雪白的圆咕隆咚的东西。
“——!”盯着这团飘悠悠的东西,银时下巴嘎查一声脱了臼。
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口大气堵在胸口,满脑袋的百物语从数盘子的阿菊到小豆洗到白粉婆到裂口女像是某站弹幕一样哗啦一声拉出了一条瀑布,银时白眼一翻,正要假装自己晕过去了,就被神乐一把拍在腰上:“是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熟练至极的接了句话,蹲在墙头的人一手扶着头上的竹笠,露出一张清秀的脸,他身边那只巨大的白团子也抬起头,露出一双大眼睛和一张扁扁的鸭子嘴。
“……大半夜的扒墙头是想来一场男人之间的决斗吗!”银时回过气来就要拔刀。
桂的眼神一直定在他身边的神宫寺泉身上:“这位夫人深夜独自出门,是因家里的丈夫不在吗?介不介意和在下发展一段不伦之恋呢?无论是人/妻还是ntr,只要有得到的机会,都应该抱着感激的心态——”
被无视了的神乐和新八排排站在银时身边,用胳膊肘捅捅他:“他刚刚说独自诶?是打工太多所以累的眼睛都瞎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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