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刀剑没有尸体……地下又有声音……”
桂眼睛一亮,整个人都震了一下:“会不会是那些人被囚禁在监狱下面?!”
神宫寺泉嘴角抽搐了一下。
不,我觉得这不可能。
“怀着英勇就义的心态和幕府以及天人对抗,却沦落到如此地步,在下绝不能坐视不理……”
银时却对桂的感情没有太大触动,一只手抓着后脖子挠痒痒,屁股下像是有刺似的坐立不安,搭在膝盖上的脚抖啊抖,活像是个得了帕金森的病人。
“喂喂喂假发,可能这就是个没有人收拾过的战场遗址,下面有什么你也不知道,要去你自己去,阿银是个奉公守法的小老百姓,万事屋下个月的电费还在等阿银去赚,就不跟你一起去做坏事了。”
说着,银时揉了揉一头银色卷毛,拎着神乐的领子试图把听故事听入迷了的小姑娘提走。
“万一下面真的有人呢!在下是绝对不会放弃的!”桂挺直了腰板说。
下面……有人?
神宫寺泉这时才真正地将桂的话听进去。
刀剑折断后当然不可能有尸体存在,可是……要是还有没有折断的呢?
这个猜测让神宫寺泉有点走神。
万一真的有存活着的付丧神……
虽然这种可能性低的可笑,可是只要稍微想象一下那样的情景,神宫寺泉就坐立难安起来。
或许,可以试着先去看看?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按不下去了,他抬起眼睛,从茶杯上看过去,和桂的视线交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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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
被堵在大街上的汽车愤怒地鸣笛两声,造成这场拥堵的罪魁祸首脸上表情萧瑟不已,像是整个世界都背叛了他一样。
“嘀——”
警车的车窗被摇下,咬着烟的土方从车里探出脑袋,视线在接触到车前那一个银色的卷毛脑袋时就啪嚓一声迸出了几根青筋:“喂前面那个天然卷!快点滚到边上去混蛋!再拦警车就以妨碍公务罪逮捕你哦!”
一双死鱼眼的银时还是表情萧瑟僵硬:“……所以阿银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让阿银来承担这样的罪恶……”
“因为银酱玩游戏输掉了嘛!说好的输了就脱一件衣服,但是银酱不肯脱,就只能来坐牢啊!”躲在街边店铺里舔棒棒糖的神乐含糊不清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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