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的…”其慢吞吞的笑道:“除了腾翼,剩下两个魔将,也都对你表示过爱慕,并自荐枕席失败。”朔月整个身子僵硬起来,几乎听见了飞蓬“咯吱咯吱”的磨牙声。
但炎波还笑眯眯的火上浇油:“对了,他们自荐枕席失败后,去找过飞蓬,还没来及骂神,便被飞蓬一剑扫飞了。正因为完全不是对手,他们才退回魔界,且就此沉寂多年,直到现在。”
昔年知晓此事的魔尊接到禀报后,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爱慕者去找神将,有什么不对,当真以为他们是为了挑战强者以突破。于是,其好心好意的夸奖了这两个难得在神将手中活下来的魔将一顿,还赐下上好的上药,以此鼓励魔将们踊跃前去提升实力。
结果,知晓其所行的其他朋友,如瑶姬等魔,集体用看傻子的眼神看重楼,弄得他浑身都不自在。想到这里,炎波憋着笑转移了话题,把火烧到了飞蓬身上:“别生气了飞蓬,你惹起的烂桃花,比之吾主,只多不少来着。”
其话锋一转,坏笑道:“主人的烂桃花,不过是想自荐枕席来着。你的烂桃花,那真是什么类型都有,还手段一个赛一个黑。”炎波意味深长的说道:“空间法术转移,下药,绑架这都极其常见。”飞蓬下意识张嘴欲言,他摇首一叹:“不过,这些烂桃花还没出手,就死完了呢。”
“……”飞蓬的怒火被炎波的故弄玄虚引开了:“怎么死的?”
炎波指了指朔月:“一大半是被他派手下弄死的。”虽然,重楼当时根本不开窍,只是暴躁于有外人敢觊觎自己的知己好友。
“哦。”在飞蓬复杂的眼神凝视中,朔月讪讪一笑:“那剩下的一小半呢?”
炎波微妙的沉默了一会儿,才幽幽一叹:“古神族戒律至高无上,飞蓬当时是神族首屈一指的神将,若与外族发生不该发生之事,哪怕非你之过,都难免成为政敌手中的把柄。”甚至,神族高层还担心,天帝会不会觉得有损神族颜面而降罪。虽说,现在发现,完全是杞人忧天。
“神将…政敌…”飞蓬若有所思的说着,继而托腮兴致勃勃的笑了起来:“所以,我有忠心部曲,为我扫清了后患?”
炎波默认般点点头,心中却是哭笑不得。其实,动手让那些对神将起了欲念的他族强者,无声无息步入死亡的,哪里是飞蓬的部曲?那是神族以飞蓬为首的那几位高层,会晤后的结果,动手的是神树守护者,玄女夕瑶。自己能知晓此事,还是照胆这些年与他们相处甚好才得知。
见状,飞蓬适才的怒火尽数散去,他伸出手指,点了点又变成小雪狼样子,意图哄自己的朔月眉心:“好了,我得闭关,你去剑域吧,到地点传音给我。”蓝眸闪过一抹肃杀:“若可以,还是各个击破为上。”
朔月眯起眼睛:“我知道。”他不禁笑了笑:“是谁在自己父神教纵横之术、暗杀之术之类时,噘着嘴不想学的?又是谁,在军事谋略课上,打瞌睡差点睡着的?你还没我听得认真呢。”
“我…我好歹课后作业都做了,该补课也补了!”飞蓬转开眼神,振振有词的开脱道:“女娲姑姑也说了嘛,父神上来就教这个,实在是太快了,还一大堆战例与专有名词,看得头晕。再说,我的剑道偏向光明正大,也不适合学诡道啊。”话虽如此,然而其耳垂一片通红。
朔月闷笑一声,这话说得也对,年纪小小的孩子,面对比自己还高的案例记载,以及一大堆要掌握的名词,甚至是各界的地形,还有强者名录及其作战分析,能看得下去才怪了。不过,天帝其实亦未曾强求,见飞蓬不愿意学,干脆便将军事谋略课,变成了故事会。
想到伏羲讲出一个个故事,飞蓬兴致来了会很乖巧的提问,伏羲再予以解答,自己却被神农勒令在旁边扒著书看,朔月不由得扯了扯嘴角。以三皇的深沉,真正需要上课的主角,到底是谁,还用说吗?绝对是自己啊!
因此,直到剑域开启的那一天,才离开空间,朔月忍不住问起了自己的神器:“炎波、炎波,你说我叫重楼,那我在魔界,是什么身份?”是什么身份的魔,能和天帝神子一起长大,还两情相悦,不被天帝坑死?真是太好奇了。
“哈,你还是和当年少时一样,从来不喜欢?否则翻翻典籍便知道。”炎波懒洋洋的笑道:“现在问我?哼,就不告诉你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