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秀青眼珠转转,想了想道:“主要是没有你这样的剑神亲爹亲自指导,儿子终归学不到天下第一的剑术。”
这句恭维话,说到了西门吹雪心坎里,还算中听。“好。”
“痛快!”孙秀青从怀中取出一张纸,上面就是刚才自己开列的条件,拿给西门吹雪过目后,她从书房拿了一支笔,让西门吹雪落款。
西门吹雪坐起了身子,看了看那纸上的nei容:
甲方:西门吹雪,乙方:孙秀青。因双方性情不合,兹定于广德二年正月十八分开,双方均属自愿。因孙暂无劳作之技,西门暂付二人之子十八年吃穿费用及学文习武银子;并赠与孙江南和芳斋分号两间,以作为孙为时刻担忧西门之仇家担惊受怕之补偿。
西门吹雪冷着的脸更加黑了,她竟然还拟了字据。是在怕他不讲信义吗?
猜到西门吹雪心里所想的孙秀青忙摆摆手,“我并非不信任你,我晓得你是个最讲信义的人,我是怕你山庄里办事的这些下人不买我的账。我来的时候都称呼我为孙姑娘了,下次见着我拿扫帚赶我也不远了。”
刚才孙秀青进门时,福婶的确称呼她为“孙姑娘”,西门吹雪又不傻,不是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虽说他和孙秀青是三观不合分开的,可这并不代表他能容忍底下的人肆意践踏孙的尊严。那毕竟是他的夫人,以前是,现在也依然是,应该以后也一直是。只不过不在一起生活罢了。
“知道。”西门吹雪面无表情地落款盖了章。
孙秀青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才落了地,从未见过在财务上这么爽快的前夫。她忍不住在那字据上亲了一口,又对着西门吹雪一个飞吻,由衷称赞道:“啊呦呦,吹雪锅锅,你好巴适(厉害)!老称展(帅)喽!”
西门吹雪愣了愣,自打认识妻子以来,妻子性情柔弱,话也不太多。一般和他说话也说的是官话,偶尔听她讲过几次川蜀话,也能听懂刚刚这两句。
孙秀青也觉得暗自好笑,自己刚刚一个激动,竟然溜出了川蜀话,也不晓得剑神这个生活在燕北的汉子听不听得懂。突然觉得像西门吹雪这种走高冷范儿的男神话不多是对的,不然随口就溜出一句“秀请~额想泥勒!”也是十足地掉粉。
“拜拜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孙秀青将那字据叠叠揣好,回头跟前夫抱拳告辞,回头一看时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这家伙脸怎么红了?
可不是嘛,本来就生得白,又喜欢穿白衣服,这下脸红,可是从脖子红到耳朵根。
她刚刚说什么了?孙秀青蹙眉思索着,没开段子啊!再说了,她对一个前夫有什么好调戏的?
“对了,咱们儿子我给起了个名字叫西门如煦,春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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