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欧尔麦特看验伤报告看的额头冒汗的时候,被带去单独问话的一方通行跟在一位表情严肃的警官身后走了进来。
“哦,森崎君,怎么样了汪?”面构犬嗣举起爪子朝走来的警官打了个招呼。
“是,面构警官,基本与之前的笔录一致,没有争议。”森崎立正行了个礼,将手上的笔录递了过去。
“嗯。”面构犬嗣点了点头,粗略翻了翻记录下的问话,便扬起爪子对已经放下验伤报告正紧张搓手的欧尔麦特挥了挥,“那就请你们先回去吧汪。”
“诶!这样就可以了吗?”欧尔麦特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是的,这样就可以了,八木先生。”面构犬嗣奇怪地瞥了满脸惊愕的欧尔麦特一眼,“因为已经搞清楚了,是对方先动的手,而铃科君的个性反射又是被动发动的,所以即使对方的伤势有些……不,是非常严重,也算不上是铃科君有主动伤人的意愿,况且铃科君还没有成年,因此最后我们警部下的结论是对方负全责,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有问题。”
欧尔麦特起身,走向似乎也有点怔愣的一方通行,看着他因为惊讶而略微瞪圆双眼,那张总是显现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点孩子的感觉,竟觉得有点欣慰。
“走吧,铃科少年。”欧尔麦特将手搭在一方通行的肩膀上,冲警官们点点头道别道,“那么,失礼了,我们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