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让人无法忘怀的黑暗,堕落到了极致,反倒在那最肮脏最泥泞最污浊之处,由此生出花来。
金色的灵子粒汇聚成人形,最古之王两臂伸长,搭在一整排座位的木质椅背上,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
往日信徒虔诚祷告时所坐的座位此时却被一位厌神之人大大咧咧毫不收敛的占据着,连脸上的漫不经心的神色都不曾收敛一丝一毫。
“怎么?后悔牺牲Asasin来交换本王了吗?”吉尔伽美什抬眼问道,如同红酒般甘醇的红眸直视着言峰绮礼,如同欣赏着一件举世难得的珍宝器具。
“不会。”言峰绮礼答道,“只是想告诉你,Caster已经发现老师的尸体了。”
“喂喂,不是吧,绮礼。真是让人的心情都糟糕起来了,最后要与本王争夺圣杯的居然是那只疯狗。”
吉尔伽美什仰头一手扶额,一副头疼厌烦的样子。
“果然不能指望Saber那种小姑娘啊!”
“还有,他已经往教堂赶来了。”言峰绮礼出言提醒,面上依旧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