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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开了壁灯的房间,萧慕被剥得干净,她仰着头,雪白的天鹅颈上,挂着一条黑色的项圈,随着她去接女人炙热的吻,就像小狗一样不断地摇动。
头顶的女人,边抱着她亲,一边玩着她的奶子。
大手掌包裹在软糯富有弹性的奶子上抓揉,纤长的手指不时拨动粉嫩的小乳头。
萧慕就会找到时机喘上两口,悠长又忍耐,还伴随着颤动,身上的女人就会满意的继续吻她。
发情的母狗。
温月笙天生看起来就爱笑,只有她自己知道,现在是嘲讽。
她抓住萧慕的脚踝,这里有一层形状瑰丽的刺青,只是被人涂抹掉,不知道曾经的模样。
她跪在床上,用膝盖把女人的双腿顶开。
双腿之间的细缝,被一层水光包裹,湿润的液体黏黏糊糊得粘在大腿内侧。
水多得不正常。
两根手指直接往里插进了进去,像是要找到最深处,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她很用力,也不客气。萧慕的眼泪溢了出来,纤长的眼睫毛挂着泪水。一缕一缕地看着很可怜。
房间内,响着黏糊的搅拌声,萧慕她蜷缩腿又被掰开,手腕被人抓住,安苒压着她接吻,她两张嘴都没办法停,直能被动接受。
很快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萧慕含糊地哼唧着不要。
温月笙才不惯着她,手指压着阴核揉动,腕上凸出两根筋,快到近乎出了残影。
噗嗤噗嗤的水被她捣鼓出来,床单上出现深色的水渍。
萧慕仰起来的上半身。
知道她某个临界点快要突破,安苒含住了溢出来的呻吟,她弓着大拇指和中指,把软糯的红色乳头摩挲着揉搓。
萧慕被女人们围着床刺激敏感点。
唇上温热的吐息与包裹她逃不了。乳头更是被玩的肿胀得像是要顶起来,每一次弓腰,奶头像是要往人嘴里送。
吱吱呜呜中她浑身颤动,脑袋里是飘飘欲仙的腾空感。
最后松懈下来,瘫软着喘着气。
泄过一次身子的女人,汗湿的发丝粘粘在红唇边,很性感。安苒抱着她,想把她揉碎了。
肏开了。温月笙拉开萧慕的腿,曲着手指勾开肉穴。粉嫩的小阴唇有些外翻,穴口合不拢,我带了穿戴,要试试吗?
安苒看着萧慕迷离的表情,喉结一动。
看出安苒的踌躇,温月笙继续劝道,受得住的,什么都吃得下。
嗯。萧慕也跟着用鼻音哼了一声。
女人不再犹豫,她其实算少数锻炼自己比较狠的。
脱了外衣,只剩下一件白色里衣,浑身线条比较明线,骨感很足。
她跪在萧慕的面前,握着仿生阴茎,用龟头蹭了蹭穴口,沾上水,黏糊糊的,还能扯出线。
安苒还是挺温柔的,她又啄吻了两下萧慕的颈处,撑着她不注意,插进了整个龟头。
萧慕发出娇媚的喘息。
安苒抱着她,整根插了进去,一下子顶在了子宫口。她是喜欢不错,但也是第一次肏女人。
这种女人在身下盛开的感觉真的不错,她每一下动作,萧慕都会有所反应,就像长在她的身体里面。
对方的胸型很好,浮着一层荧光,又柔软得像是一摊水。看得她升起了火。
骚货。
她用力地掐住她的腰,往里面顶。
整个肉棒被穴肉涌促着挤压,娇媚的雪白身子随着她的抽插上下的摇晃,她力气总是有使不完的,将粗长不断往人身体里送。
嗯,嗯。萧慕失神,舔着温月笙的手指。
看着安苒,温月笙露出满意的笑容,她凑在萧慕的耳边,你看看你,没有人会温柔的对待你。
你就是个人人可操的婊子,对不对。
肉棒捅在穴里,耻骨撞击,发出肉体的闷响,萧慕很乖,短发里露出半截洁白的耳廓。
嗯。她说,我是。
她们说悄悄话,安苒不喜欢,她把萧慕换了一个姿势,半侧着身子,拉着腿,笔直地插了进去。
小穴一下子都全吞了进去。
嗯~啊。萧慕抽吸着。
嫩粉的穴口被插得浮现一层白沫,体内的猛兽撕裂般占有,痛苦中,触电般的快感从尾椎一路沿着脊梁攀升到头顶。
又疼又爽。
泪珠从眼角蔓延,
身下,淫水包裹着肉棒,猩红嫩肉被干得和丝绒乱蹭。
粗长的棍身被涂得油光水量,安苒看着欲望越加膨胀。
有力地臂膀压在萧慕的两侧,把她夹紧一点,怕她逃跑,开始新的一轮冲刺。
壮硕狰狞的仿生肉棒,毫不留情地出入在花心,整根带出,又全力冲入最里面,把深红嫩肉操得要翻出来。
萧慕抵着安苒的胸口,她连锁骨这块都是硬邦邦的,使不上什么劲,喘得越来越急,像是水
', ' ')('蜜桃一样的软。
乳头被人含进了嘴里,湿润的舌苔圈住最顶住,萧慕无意识地张开了双腿,肉棒又往里面深了一些,她疼得眼角沁出生理盐水。
软塌塌的,毫无力气,像是破布娃娃被安苒抱在怀里。
跟随女人的抽插上下浮动,床被摇得要散掉了。
要命的是,男人还能射出来,但是安苒颅内高潮,似乎没有度,只是喜欢看她被肏得不能自己的样子。
萧慕抽吸着颤动,她不知道被肏泄了多少次。
安苒还在她身上用力,像是没有尽头。
唔。萧慕哭了,是疼哭的。
安苒咬着她的奶尖,快要破皮了。
为什么要卖自己。
问完这些话,安苒的兴致都少了一些,她拔出来狰狞的仿生阴茎,滴滴答答的水从上面落下来,
房间里都是她的味道。
温月笙搂着她的腰,从耳廓亲吻到锁骨,为什么呀。
萧慕眨眼,家里没有依靠了。
家庭之类的话她听多了,安苒穿好衣服,并没有多少话。
只是可惜地想,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把自己糟践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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