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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家通吃,推牌重开。
“瞧瞧我在这里遇到了谁,居然是我的甜心!”砂金看到了坐在赌桌上的矢车菊,“我记得你不喜欢来这里。”
他顺势坐到了矢车菊身边,看着赌桌,“居然是沙蟹,看来我这次的运气足够好,可以看到甜心大杀四方了。”
矢车菊手里握着三张牌,根本都没看砂金一眼,继续关注着自己手中的牌,“亲爱的,你真的很聒噪。你明知道赌桌上的规矩,不要让我想拔了你的舌头。跟注。”
砂金抬起手在嘴前做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表示自己会安静。不过砂金可不是那种被吓唬一下就会退缩的人,他伸手搂住矢车菊的纤纤细腰,把自己以一种扭曲的姿势靠在矢车菊身上,看着她玩牌。
“加注。”跟矢车菊玩牌的是一个男性,砂金不能算得上认识,只能说看着有些面熟。看着对面信誓旦旦的模样,砂金意外的挑了挑眉,难不成对面真的有什么好牌?
庄家发了第四张牌,矢车菊翻起一角看了一下,靠在她身上的砂金自然也看到了,如果第五张牌运气好的话,矢车菊要同花大顺了。
赌桌上常说的一句话是,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当然,高超的技巧也算是实力的一种。
砂金的眼睛很好使,他看到了庄家切来的牌底色不像是黑桃,而等到矢车菊拿到的时候已经成了黑桃10。他终于坐直了身体非常意外的看着矢车菊,这明显是和庄家联手的杀黑,他有些好奇对方究竟是做了什么事要被矢车菊和庄家联手搞。
“梭哈。”矢车菊看起来无所谓的选择了加注到最大,对方自然也不客气的选择了梭哈。
所有的牌翻开,矢车菊手里的是同花大顺,对方手里也是一副方片同花顺。按照沙蟹的规矩,同花顺中黑桃同花顺也叫同花大顺,是最大的赢法。
“胜负已分,矢车菊小姐胜。”庄家宣布了赌局的结果,“按照赌约,苏齐先生您的所有资产只够作为本金,接下来您还将背负所有资产三倍的负债,不知您准备耗时多长时间还清这些债务?”
“怎么可能?!她出千!!”对面的男人似乎很惊讶矢车菊会赢,已经丝毫不在乎自己的形象站起来疯狂地喊叫,若不是有人拦着,估计已经要冲过来打人了。
矢车菊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砂金则是坐在座位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闹剧。
“我说苏齐先生,当时是你硬要和我玩的。”矢车菊伸出手指卷了卷自己鬓边的头发,“让我想想你当时怎么说的,哦,你好像是说……如果你输了,就去做公司的奴隶,待价而沽。”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明明——!”苏齐看起来并不服气,但是赌场的安保人员还是很给力的,一个被酒色掏空的富家子弟自然是想不通其中的道理,而且还说露馅了。
“没什么不可能的。”矢车菊走过去,苏齐已经被按着跪到了地上,她伸手拍了拍苏齐的那张脸,“放心,我这个人很仁慈的,一定会为你找一个不错的主人。”
砂金终于看的满意了,走到矢车菊身后把她那只拍了脸的手拉回来仔仔细细的擦拭起来,“带下去吧,我要带甜心离开了。”
砂金搂着矢车菊向外走去,“甜心,是不是该跟我说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
矢车菊拨弄着自己的耳饰,顺从地跟着砂金一起走,“接了一个小单子,让我出手处理一下那个人。对方开价很不错,所以我就做了个局。倒是你怎么来了?”
“有人给我发消息,说我的甜心要被骗得一干二净了,我就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砂金才不会说是因为看到了矢车菊和刚才那个男人一起进入赌场的照片给他激起来了,“好在是虚惊一场,我们走吧。”
矢车菊和砂金会住在一起,在庇尔波因特是公开的秘密。出双入对的他们早就是公司人尽皆知的情侣了,虽然他们根本就没有在谈。
回到砂金的家时,矢车菊就拽着砂金的衣领开始亲。
这个激烈的不太像矢车菊平时的风格,说是亲吻都有些不太妥当,砂金的唇角都被这个吻给咬破了。分开的时候砂金倒吸了口凉气,无他,不过是矢车菊下嘴有点太恨了,不知道明天去上班的时候其他人是不是又要笑话他。
“我准备了惊喜给你,”矢车菊安抚似的亲了亲砂金那破了皮的唇角,“闭上眼,数满一百个数再来找我。”
“哎呀,没想到我的甜心居然给我准备了惊喜。”砂金从善如流的闭上了双眼,“那我就满怀期待的开始了。”
“1,2……”砂金数数的声音并不大,他甚至能听到矢车菊脱掉高跟鞋光着脚往楼上走去的声音,嗯,或许还有衣服落地的身影。
他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非常期待矢车菊到底准备了什么礼物。一百个数不过是眨眼之间就结束的,他睁开眼时就看到了楼梯上散落的衣服,刚才还在矢车菊身上的衣服。
他上前捡起衣服,顺着衣服的方向一路走过去,就发现来到了自己的卧室内。床上没人,没关严的浴室内传来
', ' ')('了一股浓郁的红酒香。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惊喜了,砂金把捡的衣服扔进了脏衣篓,也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物。
“甜心,我进来咯?”他一向爱惜的娇贵行头在此刻变成了毫无价值的废品,就像刚才矢车菊做的一样,一件一件地脱掉任由衣服散落在地上。
浴缸里倒满了红酒,矢车菊正泡在里面。品质上好的红酒会挂壁,当然也会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红酒的水渍。
“一起来洗澡吧,亲爱的。”
一起来做爱吧,亲爱的。
矢车菊躺在浴缸里对砂金伸出手发出了邀请,砂金长腿一迈也踏进了浴缸。
“红酒浴应该不是这么洗的吧,甜心?”砂金能明确的感觉到这个浴缸里全是红酒,根本不像普通的红酒浴,在绝大多数水中参杂一点点红酒的洗法。
“聪明的小孔雀。”矢车菊勾着砂金的脖子让他趴伏在她的身上,“来猜猜看红酒的名字?”
砂金的金色头发被矢车菊带起来的红酒浸湿,发尾湿漉漉的贴在脖子上让他有些痒。
砂金低下头去亲吻矢车菊那雪白的锁骨,“好啊,那就让我来猜猜看。”
矢车菊很瘦,她的锁骨非常明显,甚至锁骨处盛着一小摊红酒。砂金把她锁骨处的红酒吞入腹中,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却没得出结论。
“甜心还真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砂金笑着,那双美丽的眼睛眨了眨,好像在撒娇,“有点像天堂,但是和天堂并不完全相似,是不是还加了点别的什么?”
矢车菊把砂金的头往自己的胸上按,“是啊,里面还有如意线。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喝一次试试?”
砂金张开了嘴咬住矢车菊的酥胸,舌头舔弄着胸前的红缨,另一边的软肉当然也没放过,手指灵活的掐揉。耳朵上的耳饰随着他的动作晃啊晃的,冰冷的耳饰扫过矢车菊温热的皮肤,带来丝丝凉意,让矢车菊打了个冷颤。
天堂和如意线是两款非常昂贵的红酒,它们都有着轻微致幻的效果。两者的差别不仅仅是如意线在市场上流通的非常稀少,更是因为如意线有着令人成瘾的成分,一度被列为宇宙禁物。
砂金都不敢想象,今天的他们在这场红酒浴中会迎来怎样的场景。
温热的红酒随着动作轻柔的拍打在他们的身体上,砂金的腿挤进矢车菊的双腿之间,膝盖顶着娇嫩的花穴隐晦的摩擦着。
矢车菊将自己的身体交给砂金,任由他的手到处作乱,她只是微合着双眼抬起身体迎合他。随着砂金用膝盖摩擦私处,矢车菊才懒洋洋的睁开了眼拽着砂金的胳膊抬起腿踹在他的小腹上。
“亲爱的,不要故意把红酒挤进去啊。”矢车菊唇边勾着笑,嗓音慵懒的说着,微微一眨眼就是万种风情。
砂金呼吸一致,他向来知道矢车菊很美,只是平时的美是那种冷淡的美,仿佛天边高不可攀的月亮。她很少这样懒洋洋的放松自己,更不会用这么慵懒的语气和他说话。此刻的美就像仙舟上传闻的艳鬼,一颦一笑万种风情,随便一个动作都会被勾了魂。
“矢车菊……”砂金的嗓音沙哑带上了情欲,他伸手把矢车菊踹在小腹上的脚往下按了按,炙热的温度让矢车菊挑了挑眉,笑意又加深了几分。
矢车菊坏心思的用力踩了踩,听到砂金难耐的闷哼才满意的想要撤回脚,却被砂金眼疾手快地摁住,“甜心,不想玩了吗?”
砂金这个,真是会给自己谋福利。矢车菊抬起手像是逗弄猫咪一样挠了挠砂金的下巴,用湿漉漉的手抚摸着他柔软的金发,红色的液体顺着发丝低落,颇有一种被人欺负的感觉,当然要遮住他那张满是期待的脸。
矢车菊没有说话,被抓住的脚轻轻一用力就从砂金的手中挣脱开来,脚倒是没有真的离开他的身体,而是顺着身体的曲线一点点向上划过,最终停到了他的胸前。下一秒砂金的乳头就被矢车菊用脚夹住,还恶劣的向外扯了扯,又迅速地松开,咯咯的笑的。
矢车菊很少有这样的好心情,她又向下滑了几分,只把整张脸露在水面上,剩下的身体全都泡在红酒中。
那双如蓝宝石一样夺目耀眼的眼睛正盛满笑意的看着砂金的眼睛,“小孔雀,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呀?”
砂金把矢车菊从红酒中拽了起来,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低头去亲她含含糊糊地说,“带我走吧。”
在水里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更何况这还是倒满了天堂和如意丝的红酒浴。砂金的肉棒插入的时候受到了水的阻力,他也终于知道为什么矢车菊说不要把红酒挤进去,虽然被温热的红酒包裹着,可是他感受不到那张穴嘴了。
不论怎么抽插都没有平时的感觉,砂金果断地放弃了继续在水中做的想法。他直接把矢车菊抱进怀里,站起身走出浴缸,浴缸旁边就是花洒,砂金把矢车菊顶在墙上,一只手拖着她一只手打开了花洒的开关。
温热的清水从花洒中喷洒出来,冲洗着两人身上的红酒渍。花穴内的红酒随着砂金的抽插被一点点挤出体外,还来不
', ' ')('及在大腿根臀瓣上留下印记就被清水冲刷干净,仿佛从没出现过。
花洒的开关被矢车菊无意间关停,暧昧的水声响彻整个浴室,两个人的脸颊都染上绯红,眼神逐渐迷离,仿佛真的是一对意乱情迷的情侣。
浴室终究有些放不开手脚,砂金干脆再次抱着矢车菊走向床铺,也不在乎两个人是不是浑身湿透,两个人跌进床里的那一刻,矢车菊夹着他的腰翻身把他骑在身下。她抬起上半身,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湿漉漉的头发随着动作一甩一甩的,水珠甚至落到了砂金的脸上。
“想不想玩点刺激的,小孔雀?”矢车菊伸出手把自己的刘海向后撩去,露出了光洁的额头。
砂金对矢车菊提出来的玩法向来都是来者不拒,他掐着矢车菊的腰狠狠的向下按去,仿佛要顶开她脆弱的子宫口,“好啊亲爱的,来试试。”
在砂金答应下来的那一刻矢车菊干脆利落的掐住了他的捂住他的口鼻,手指一点点收紧力气一点点增加,偏偏矢车菊还在他的身上起伏。
砂金能感觉到自己肺里的空气逐渐减少,人本能的求生意识让他拼命地把头向后仰去,那双漂亮的眼睛向上翻起眼角还带着晶莹的泪珠,在他感觉自己看到白光的那一刹,新鲜的空气涌入肺中,矢车菊松手了。
他在刚才的窒息感中射了出来,矢车菊从他的身上翻身下来坐在了床边,抬脚就把他踹到了地上。砂金的卧室里铺满了柔软的地毯,他并没有摔疼,但也没有动作。
他只是躺在地上,胸口剧烈地起伏,大口大口地呼吸恢复着体力。等他感觉自己有点力气之后他突然伸手捂住脸笑了起来,声音从喉咙中一点点挤压出来,逐渐变成放肆地开怀大笑,甚至笑过头了还咳了起来。
他撑起身子趴伏在床边看着身上披着被单擦拭着头发的矢车菊,突然有些好奇,“甜心,你怎么想到的?”砂金此刻的声音不再是往常那种带着些甜腻的嗓音,大概是濒死带来的后遗症,他的嗓音沙哑难听多了。
“大概是我跟你之间的心有灵犀,亲爱的。”矢车菊放下了手中的被单,偏过头去看砂金,“不过你很喜欢不是吗。”
这甚至都不是疑问句,矢车菊知道,砂金一定很喜欢这些。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湿着的脚,犹豫再三还是选择不下地了,她手脚并用的向砂金爬去,就像一只优雅的猫。
两人之间的距离并不远,矢车菊基本上就爬了两下就到了砂金的面前。她叉开双腿跪坐在床上,低着头俯视着砂金,“刚才的时间是如意线上瘾的最佳发作时间,在经历过刚才的窒息高潮过后,你大概率不会在正常性交内获得快感了。”
“再加上天堂的轻微致幻效果,你应该爱上这个感觉了。”矢车菊伸手抬起砂金的下巴,端详着砂金那张过分雌雄难辨的脸,“我还有两年就要走了,你还记得吧?”
“当然,说起来当初还是我帮的你。”砂金肆意地笑着,不是平时展露在人前的那种温和有礼的笑容,“那个时候的你多稚嫩啊,甚至还会因为听不懂语言而瑟瑟发抖。我当时都还以为你是哪个茨冈尼亚人在其他星球生下来的仅存的血脉。”
“你之前可没跟我说过,我只记得你向我搭话,几次都听不懂。”矢车菊意外的看着他,“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我很喜欢你,我的性格这几年你应该也清楚了,喜欢的东西就要拿到手里。所以今天的这一次,是我为你留下的印记,让你永远都忘不掉。”
“真过分呐甜心。”砂金环抱住矢车菊的腰,把脸往前凑了凑,“你刚才还问我要不要跟你走。”
“嗯,我会带你走,带走你的心。”矢车菊摘下了砂金耳朵上的耳饰,“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说出来,咱们俩的关系就到此为止。”
“把你的耳坠给我吧甜心。”砂金答非所问,矢车菊还以为他在讨要分别礼物,毫不犹豫地把耳坠摘了下来。
与砂金那个做的和捕梦网有些神似的耳坠不一样,矢车菊的耳坠是用一颗完整的矢车菊蓝宝石打磨完成的土星耳坠,在湛蓝星,矢车菊蓝宝石代表着土星的爱。
砂金示意矢车菊帮他把耳坠带上,再确认耳坠带稳之后砂金迅速的脱离矢车菊的怀抱,“这样子,我们就是交换了定情信物了。”
“就算不能让你继续留下,最后的这两年我也要跟你继续缠绵。我会努力让自己在你的回忆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让你也完全忘不掉我。”这大概是小孔雀最直白的一次了,矢车菊眨了眨眼躺在了床上。
“那就让我,拭目以待。”
战略投资部的项目很广泛,不良资产清算这一类应该称得上是砂金的拿手好戏。
不良资产可谓是一本万利的生意,当然其难搞程度也可见一斑。不过只要是星际和平公司出手,在难搞的不良资产也不过洒洒水的程度。
“真是搞不懂上面那帮人想做什么。”砂金抓着矢车菊的手熟练的在狭小的巷子中穿梭,“我当时就说了这个星球没什么油水,只会惹得一身腥。”
“可你这不是还是来了!”
', ' ')('炮火声非常密集,矢车菊不得不提高音量来跟砂金说话,“钻石一开始也没打算让你来!”
砂金带着矢车菊进入了一间废弃的屋子,他动作熟练的关了门落了锁,然后在房间内搜寻起物资来。
矢车菊走到窗边躲在阴影里观察着外面,这颗星球的原住民科技已经达到了星海穿行的最低水准,但是他们的文明却一直都很落后。
“我原本也没准备来。”砂金没找到什么,他们的运气有些差,这里甚至连一瓶干净的水都没有,“但是我在任务名单上看到了你,还是龙晶亲自把任务名单送到我这里的。”
这颗星球的原住民似乎是不信奉任何一个星神的,他们有着自己独立的神话体系,他们最信仰的神明似乎是一个掌管死亡的神明。
矢车菊思考者有关这颗星球的信息,“龙晶还是固执己见的认为咱们两个是情侣吗?”矢车菊的一心二用功夫还是很不错的。
砂金也走到了窗边看着外面战火纷飞的场景,“我说甜心,明明咱们都已经交换定情信物了,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我们的关系呢?”
“西南方十公里,那里似乎没有什么炮火。”矢车菊观察到了最适合躲藏的地方,“你看,从这里走我们……”
砂金没在意矢车菊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观察起矢车菊指明的路线,“这条路并不安全,你看,这里明显是炮火集中覆盖区,此时看起来没问题估计也是准备钓我们上钩。”
砂金对于怎么躲避战火非常熟悉,茨冈尼亚也曾像如今这样被炮火覆盖。他快速判断着是否有其他路径可以前往那处安全点,却发现根本就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除非他们抛下生死去赌一赌炮弹炸开后的流弹不会击伤他们。
“你有什么主意吗砂金?”矢车菊回过头去看砂金,她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虽然不会手忙脚乱但也终究没什么解决办法,“或者说我们还有没有机会活下去。”
“别担心甜心。”砂金拉着矢车菊离开窗边,再次在屋内翻找起来,“我,我们,一定会活下去的。”
矢车菊也跟着砂金翻找起来,并没有被砂金的话宽慰到,她突然开始联想,联想到自己的母星母国也是和这个星球上的原住民差不多,即使前方是地狱是玉石俱焚的结局,他们也不断的反抗着反抗着,反抗出了一片新的天地。
矢车菊对于这颗星球能不能被公司顺利回收不发表任何看法,只是觉得这些高文明星球也没什么不一样,“天下的乌鸦一般黑。”
砂金并没有听到矢车菊的这句话,他仍然专注的投身于物资的搜寻,然后他无意间推一下紧靠在墙上的书架,书架缓缓移开露出了漆黑的洞口。
“矢车菊,是密室!”矢车菊被砂金喊了过来,打开了自己的手电筒,楼梯蜿蜒向下值得他们去看一看。
两个人对视一眼快步下到密室里,在打开密室内的灯之后,密室的门就关上了。砂金立刻向上跑去查看情况,而矢车菊则是头脑一阵眩晕,等缓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里,是哪里?”矢车菊很疑惑自己所处的位置,总不能是密室里有远距离传送装置吧。
“这里是觐见之间,你要不要来成为阿哈的令使!”说话的是一堆面具,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欢愉星神阿哈。
矢车菊有些意外地偏了偏头,“没想到是欢愉星神来亲自邀请我,如果我不答应会怎么样呢?”
“阿哈被拒绝了,阿哈真没面子!”诡异的面具把矢车菊围了起来,“小玻璃花,你真的不打算答应阿哈吗?”
矢车菊掩嘴轻笑,“您应该有什么要求吧?”
“聪明的小玻璃花,阿哈用了点能力锁住了那个门。”阿哈诡异地笑了起来,“阿哈的要求是做爱才能出去!”
矢车菊并没有回答的机会就被阿哈送出了觐见之间,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才发现砂金还在检查被关起来的们,“别找了砂金。”
矢车菊叫停了砂金的行为,“这是欢愉星神的手笔,我刚才甚至到了觐见之间遇到了祂。”
砂金抓了抓头发,有些烦躁,“所以呢,祂想要什么乐子?”
矢车菊在密室中找了个地方坐下,叹了口气,“祂要我们在这里做爱,才会放我们离开。”
“要不要等等,看看公司的手段能不能打开这里。”矢车菊并不想被人关注着做爱,更何况她感觉阿哈更多是故意的。
“欢愉星神最想看的就是乐子,不论我们是否照做对于祂而言都是乐子。”砂金靠坐在桌子上,“现在外面还在等着我们的消息,你看,信号都屏蔽掉了。”
矢车菊拿出超距遥感看了看,确实没有任何信号,他们本身就是在打仗的时候和队伍走散,现在更是屏蔽掉了信号,公司的那群人估计都要急疯了。
“你的意思呢?”矢车菊收起了超距遥感,“我们如果不尽快出去会怎么样?”
“最大的可能是上报给钻石,然后派其他人来。”砂金也收起了超距遥感,“同样可能的是他们把一切都
', ' ')('搞砸,然后阿哈看够乐子把我们放出去,回去被钻石批还要被其他部门的笑话。”
“所以只能照做?”矢车菊站了起来走到砂金面前,“被人看着?”
“我也没什么办法呀甜心,”砂金伸出手把矢车菊抱进怀里,“你很介意的话,我们可以穿着衣服。”
矢车菊在这一刻突然有点想质疑砂金的那个精明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不会真的跟其他男人一样装着钱权色吧?哦,不对,之前的他们怎么不算一种满脑子钱权色的人呢?
矢车菊伸出手抱住砂金的脖子,低着头去蹭砂金的额头,“亲爱的,这次回去你完蛋了。”
“好甜心,回去之后我任你处置。”砂金啄吻矢车菊的唇角,略带讨好的哄着矢车菊,“现在先准备出去吧。”
矢车菊跨坐在砂金的腿上,任由他勾着自己的裙摆摩挲着自己的花核。她去亲吻砂金,柔软的唇瓣带着一点淡淡的柑橘香,砂金似乎偷偷涂了她的润唇膏,矢车菊胡乱地想着。
砂金感受着矢车菊这一次宛若童真孩童般的亲吻有些想笑,低沉的笑声从胸腔发出,他伸出舌头描摹矢车菊的嘴唇,撬开贝齿攻城略地。
这一次,或许会是久违的他主导吧。砂金有些雀跃,矢车菊一直是个强势的人,就连性爱也一向如此。
亲吻的啧啧水声响彻耳畔,砂金的手已经伸进了衣服里,一边揉捏着矢车菊的酥胸,一边玩弄着花核。矢车菊的情欲已经被挑逗起来了,内裤都变得湿哒哒的,蹭在砂金的白色西装裤上,晕湿了一块。
矢车菊的手也覆上了砂金的私处,隔着裤子抚摸着他的阴茎。隔靴瘙痒般的抚摸让砂金变得呼吸沉重,他不禁回想起矢车菊第一次这么玩弄他的场景。
那个时候是他们刚确定床伴关系不久,矢车菊把他绑在了凳子上,故意挑逗他用牙咬开了他的裤链,释放出他那被药效刺激到已经勃起的阴茎。
明明这种药物在权力场上已经被玩烂了,他明明也早就应该习惯了面不改色的压下心中被药物引起的欲火,可是面对矢车菊的时候他还是会忍不住。
欲火焚身,大概就是现在的场景。
“别分心,小孔雀。”矢车菊拉开了他的裤链,她的脸逐渐和回忆重合,那时的她怎么说来着。
【“和我一起上天堂吧,小孔雀。”】
“和我一起下地狱吧,小孔雀。”
回忆与现实的声音重叠,砂金感觉自己在此刻已经开始分不清现实与回忆了。
“这可怎么办啊,甜心。”砂金翻身把矢车菊压在身下,他低下头蹭了蹭矢车菊的脖颈,“不论是天堂还是地狱,我都想跟你去。”
“好啊,”矢车菊抬腿勾住了砂金的腰,“那就来吧,亲爱的。”
砂金低下头去亲吻矢车菊,他单手解开皮带拉开了拉链,急不可耐的像一个毛头小子。
灵肉交合的瞬间砂金只想发出一声喟叹,他们的身体都足够熟悉对方,温暖的穴肉紧紧缠绕着他,苏爽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蔓延至头顶。
欲望就好似吞象的蛇,带着他们沉入深海。身体带来的欢愉让他们忘却了时间,抛却了理性,就像两个渴望交尾致死的野兽。
情事结束的那一刻,周围的空间仿佛碎掉了一样,他们从梦中醒来了。砂金和矢车菊跌坐在地下室的门口,门没有锁上,炮火也还在继续。
时间仿佛静止过,矢车菊板着一张脸发出声声冷笑,“该死的欢愉阿哈。”
砂金看着这样的矢车菊不由得低头轻笑出声,他牵住矢车菊的手,带着她往外面走去,“走吧,我们该回家了。”
这里不是我的家啊,砂金。
矢车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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