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很奇怪呢,你确定什么都没发生吗?”他再一次质问道。
迹部:……他竟然有这么明显吗?!
竟然把他观察的这么仔细,果然忍足这个家伙不容得小窥!
“烦死了,都是你的错觉!”
当即把忍足列为人生第一个该警惕的家伙的迹部拼命装作一副冷酷的模样,斜了对方一眼,冷淡的撇下一句话,随即转身大踏步的……遁了。
而对此事一无所知的望月却过着跟往日并无不同的生活,完全没发现有一个人因为他当时暧昧不清的话语而弄得焦头乱额。
不过这一天,就在他趁着午休蹲在校园的草地里默默啃草时,却莫名撞到了一起校园欺凌的事件。
“你这个家伙,最近是不是太得意了。”从没有人的偏僻的角落里,首先传来了一道恶狠狠的女声。
“就是啊,明明是个丑女,竟然还想奢求去跟迹部大人说话,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周围又有人附和道。
……迹部前辈?发生了什么。
把她们的话大概听了个七、八分的望月顿时好奇的抬起了头,竖起了耳朵,口中也因为全神贯注而停止了吃草的动作。
隔了大概半分钟,他隐隐听见有个女声在低低的抽泣,嘴里似乎又嘟嘟囔囔的说了些什么,像是在辩解,又像是在乞求。
“切,就是个母猪,还找什么借口,竟然惹我们迹部脑残粉后援团!真是好胆量啊。”
远处又传来了一阵不屑的嗤笑声。
终于意识到可能有人受到欺凌的望月连忙站了起来,把手中的粮食(草)一把扔到了地上,快步向声源处走了过去。
当他刚抵达现场时,发现离他几米外有三个打扮的十分亮丽的少女掐着腰靠在树干上,其中一位手中提着一桶污水,正向对面跪坐在草地上哭泣的少女猛然泼去。
这一桶水要是泼下去,想必就根本没法见人了吧。
望月恍惚的想到。
但比他的思想跟快一步的,便是他的身体,就在少女泼出污水的那一刻,他便已经凭借优秀的运动神经三两步跑到了还在哭泣的少女的面前,并一把推开了她。
一秒后,只听哗啦一声,那盆水正好全部泼到了他的身上,他瞬间浇成了落汤鸡,还是臭的。
就仿佛他存放了一年没舍得吃的那枚鸡蛋打在了自己的身上,一股刺鼻的恶臭感险些让他无法呼吸,被浸湿的衣物贴在皮肤上的也如同虫蚁叮咬了一般,瘙痒不已。
望月皱着眉低头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模样,一时间心情十分的不爽,一向有点洁癖的他只想马上把自己脱光光!
被这突如其来奔过来找死的人的举动所惊呆,对面眉目凶狠的女生愣了片刻,这才缓过神来,大声骂道:“有病啊,关你屁事,活该!”
闻言,本来心情就不好的望月气压又低了几个度,目光冷冷的看向了说话的女生,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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