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很有趣的东西。”药研形容了下自己梦到的东西,“其实我一直在怀疑,粟田口的兄弟明明四散在了不同人的手里,基本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为什么我们从看到了对方起就能够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家人。”
“哈哈哈,其实我也有这样的疑问。”乱调皮的吐吐舌头,“一期哥可是后面才实装的刀剑,为什么我们从被召唤到了这里开始就一直在思念他,而等他真正的出现在了本丸后,我就可以很自然的同他撒娇,仿佛中间缺失的岁月从未存在过一样。”
“那当然是因为,你们从很久以前就是这个样了。”
一期一振看着药研和乱,露出一个他们看到的次数最多也最熟悉的笑脸:“难得我们都早起了,不如给他们做顿早饭吧,肯定有人今天想要赖床不起的。”
药研冷静的推了下自己的眼镜:“那一期哥和乱你们忙着,实验室还有点结尾工作没有完成,早饭就不用叫我了。”
“但是你也要吃哦。”乱抄起茶几上面的零食盘就塞给了药研,“不过错过了我和一期哥的手艺,你绝对会后悔的。”
后悔没有早点死吗?
藏在了镜片后面的眼眸闪过一道晦涩不明的光,药研接过了盘子就快速往实验室走去。
今天选择赖床的人啊,你们注定会把这一天永久铭记。
或许是自称老爷爷的时间太久,天还没亮,三日月就像一个少觉的老年人,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着漆黑中的房梁一动不动,久到连上面的花纹有多少条都数清了后,才听到了小狐丸叫他起床的声音。
装出了带有睡意的声音回复了小狐丸,三日月又在被窝里面躺了一会儿,才掀开被子慢腾腾的穿衣服。
真是不可思议的酒啊。
犹如迷雾般覆盖的记忆区域,终于露出了一点被遮掩的痕迹,原来他的过去,除了在不同人之间转手和呆在刀架上外,还有着如此风雅的时光。
付丧神们留下了作为遮掩的空壳,十年一度的约在某片深藏于山林中间的樱花林里,属于同一刀派的刀剑,也就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看到对方的脸,还记得当时三条家最小的明明是他自己,然而现在……
今剑那个幼稚的模样,实在是让人无法想象最初是一把大太刀。
对方的几次磨短,最后变成了短刀,这些变化三日月都看在了眼里,也可能是从那个时候起,他就生出了所谓的大家长心态,想要把所有的刀剑都看管起来。
但是人类的行为,可不受他一个付丧神的摆布。
“三日月,三日月~”
今剑清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小狐丸担心你是不是又被衣服给绊住了,叫我过来看看情况,如果是真的话我现在就进去了。”
“真是个麻烦的老爷爷。”
“后面的那句感慨是多余的,今剑。”
三日月给自己系上最后的绑带,扯扯衣服拉平整,赶在今剑破门而进的时候拉开了门:“我们可以走了。”
今剑看上去似乎还有点遗憾。
“要是让石切丸知道他好不容易攒下来的钱又要因为修门而花光,你懂的。”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