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烛台切知道您想吃的是其他人的作品,他应该会伤心的。”
长谷部一句话就帮烛台切找回了场子,太鼓钟立刻坚定不移的看向了烛台切的位置。
从堆在桌面上的材料看,烛台切要做的就是最常见的点心大福,呈在旁边盘子里的则是看上去连大小都是一样的红豆粒。
“现在泡发的话晚了点吧?”
曾经在厨房里面帮过忙的一期一振喃喃,他可是记得,之前做这种点心的时候烛台切都要提前一天把红豆泡好,这样在第二天的熬煮过程中才容易把豆子煮烂,从而入味。
“啊啊啊咪酱做什么不好,为什么一定要做大福啊。”
太鼓钟也是想到了这点,抱着头哀嚎,现在煮豆子的话就算是活动结束了也不会有好结果的,难道咪酱是傻掉了吗?
事实证明,傻掉的其实是他们这些围观的付丧神。
烛台切在灶台上架了一口铁锅,蹲下去往炉灶里面点火,大概是为了还原那份原汁原味的小豆清香,他选择了用柴火来炒制红豆。
太鼓钟担心的那点早在烛台切的考虑范围内,只要在煮豆之前简单的把豆子翻炒一下,那么接下来煮的时候就可以节省很多时间。
难驯服的柴火在烛台切的手下像是最听话的孩子,让它大就大,让它小就小。
这全靠他之前给自己锻造菜刀时练就的一手好功夫,本来就是在火中淬炼的刀剑,作为付丧神的烛台切对于这些火苗,展现了自己无与伦比的操控能力。
他先在锅上面试了试温度,拿起旁边的布袋倒下去半锅干净的细沙,先将沙子翻动祛除里面的水分,看准了时机,他把一盘子红豆全部倒了下去。
炒红豆这事,说起来容易,做到恰好是那个度却是相当困难。
毕竟人不是红豆,又怎么能够准确知道什么时候红豆内部的水分被沙子带走,到了可以下锅的时候呢?
偏偏烛台切知道。
他一个颠锅用力,把在锅里翻滚的红豆和沙子全部扬到了半空中,纷纷扬扬的细沙和夹杂在其中的细粒红豆眼看就要落在料理台上到处滚动了,一块纱布包住了所有的红豆粒,细沙也从纱布的孔缝间漏出。
然后被烛台切动作吸引的人才发现,那些细沙又原原本本的回到了铁锅里面,真是不知道烛台切是如何在短短的一瞬间做完了两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这个表演我给九十九分,不多一分是怕他骄傲。”
沧栗抱着胳膊哼唧了两声,他才不会说刚才也为烛台切捏了一把汗呢,结果成功戏耍了整个会场的太刀告诉他们仅仅是虚惊一场而已。
接下来烛台切就是按部就班的煮豆子捻豆沙还有揉面团了。
为了照顾不同人的口味,简单的红豆馅料分成了细腻的红豆沙和还带着豆子皮的两种。馅料搞定以后,烛台切只需要用糯米粉揉成的皮把豆馅儿包裹起来就好,反而比其他人更早完成。
桌面上的碟子里面每个上面放着两个小小的团子,透过半透明的外皮可以看见下面赤红色的豆馅儿,应该是为了进食方便,本来就小巧的大福更是做成了一口的大小,拿起来塞进嘴里就可以体验到满满的幸福。
评委的份已经由工作人员推着小车送上去,给其他观众的部分也让人带走,而给沧栗他们的,则由烛台切亲自送过去。
而给沧栗他们的,看上去就大上不少,是正常大福该有的尺寸。
“审神者大人。”烛台切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脸颊,“以前虽然也做过大福,但是我保证这是最好吃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