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伯已经闭上了眼睛,觉得自己命不久矣,和超人类的从者碰到一块,他这个毫无攻击力的人类绝对会血溅当场,不知道还能不能留下个全尸。
脑中仿佛浮出了走马灯,短暂的一声快速驶过,记忆中最深刻的画面一幅幅切换,最后定格在了他召唤出伊斯坎达尔的画面上。
“小子,睁开眼。”
“咦……咦?”
“咦——!”
韦伯把自己从脸摸到肚子,没有少胳膊少腿也没有被开膛破肚,唯一的伤还是昨天自己不小心用刀划到了手指,那刚才术士的魔术到底有什么用?
“嗯~这样看起来可比之前顺眼多了,或许看在这耳朵的份上,我的御主会更快接受你也说不定哦。”
耳朵?
头上似乎有什么奇怪的动静,韦伯动作缓慢的把手挪上去,入手的触感莫明柔软,而且热乎乎的,有些凸出的纤细血管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脉搏跳动。
“征服王也一起如何?”达芬奇看到韦伯那如同遭了雷劈的表情就有着说不出的愉悦,“我的御主就在上面的包间等着,或许我们可以就结盟的事来一段愉快的商谈。”
不畏任何挑战的伊斯坎达尔豪迈一笑,直接拎着韦伯的后衣领往楼上走,他的可怜御主还沉浸在自己多了对兔子耳朵的恐惧中,偷偷的用魔术试图把耳朵抹除。
如果告诉他还长了尾巴,可能会吓到哭出来吧。
那就还是等着小子自己发现好了。
不拘小节的伊斯坎达尔对这种小玩闹一笑而过,刚才那从者的魔术一点恶意都没有他还是感受得出来,而走在前面的Caster那毫无防备的姿态也显示了对方的态度。
让御主多经历一些也是好事。
“噗。”
从一只龙猫的嘴里发出的笑声让韦伯直接僵硬,他想把自己的耳朵捂住,只是那雪白而且挺直的兔子耳朵可不是随便就能藏住的,一不小心还窝痛了。
“嗷,好痛。”
看吧,果然窝痛了。
“坐坐坐。”沧栗直接换成了孩童体型,指着他对面的垫子让韦伯坐下,“达芬奇的魔术过两天就会自己消除掉,鉴于你的魔术学习进度,想要提前让它消失有些困难。”
“达芬奇?”韦伯瞪大了眼睛,等一下这个御主是不是直接暴露出了自己从者的身份,还是说他是故意报出假名来哄骗自己。
毕竟那个有名的达芬奇,历史上可是个确确实实的男人,而这个从者,就连那根头发丝都透露出自己是个女性的事实。
“对哦。”
沧栗可爱的一笑:“其实达芬奇一直都是大美人哟,只是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不扮成男人的话就无法拥有话语权,你能明白的吧,至于所谓的历史,难道还不是看书写人的片面之词吗?”
“说得我自己都信了。”
达芬奇已经和伊斯坎达尔豪迈的对饮起来:“那边的小子,可别被我的御主给影响了,我只是降临时选择了这个样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