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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中午,沈丘宁才放过肖肖,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信息素味道,这次那个结消得快,能让沈丘宁尽兴了,在床上,墙上每个角落都留下性爱的痕迹。
沈丘宁从后面进入,十指相扣将肖肖按在落地镜面前,卖力地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小穴的水混着刚刚射完的精液在狭窄的甬道里搅动,肉棒的筋摩擦着满是水的穴壁,噗嗤噗嗤的水声令人耳红心跳。
镜子映出那张通红的脸,穿着水手服的腰身被迫往前折起一个曼妙的弧度,小腹起起伏伏,都是肉棒进出的痕迹。
身后的人突然停下,肉棒狠狠抵住,大手捏起他的脸,抬起那毫无生气的头。另一只手握住小小手往他自己小腹那里按住。
“感受到了吗,它现在是你的……”沈丘宁邪笑着咬住面前白嫩的耳朵说。
肉棒顶出一条痕迹,肖肖的手感受到了,身体也感受到了。
镜子面前的脸,满是汗水,通红,肖肖因为没有吃早餐,饿得大力喘着气,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沈丘宁有点无趣了,给他穿上高跟运动鞋,然后拉起来,有点褶皱的水手服加上白短裙长袜,和一双运动鞋,一副美好清纯的样子,如果身后的肉棒不那么霸道地占着小穴的话。
身后的人推着他往前走,每走一步,摩擦的快感传遍两个人的相连处,也传遍全身,就这样连着去到了餐桌,坐好。
肖肖早已饿得不想拒绝任何食物了,听话地吃着面前的营养餐,想尽可能地不去理身体里隐隐跳动的肉棒。
“多吃点,多长点肉,我抱着才舒服。”沈丘宁坏笑。
肖肖尴尬而气愤地咽下口中的鸡肉,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等两个人都解决好午餐,沈丘宁开起了电影,但没想到这是部黄色电影,沈丘宁模仿着里面主人公,双手摸着他的乳,叉开他的腿,尽情地抽插着,肖肖又哭了出来,他感觉自己是个物品,是个发泄的货品,沈丘宁从几天前就开始玩弄自己,日日夜夜永不停歇,也没有顾及自己的感受,更何况现在还模仿着嫖客的动作在欺负自己。
“呜呜呜……”
沈丘宁看见他又开始哭了出来,有点心烦意乱,没有继续往下看的欲望了,将他转了一圈,怀抱在身前,亲着他的眼泪。
“呜呜呜呜呜呜呜……”
看见身前的人哭得更欢了,身子都在抽泣颤抖了,也怕他哭坏身子,烦躁地抱着他站起来,肉棒也安分地插好,一手托住有点下滑的小屁股,一手不停地揉着他的后脑勺,用自己的方法安慰着身上的小人。
肖肖把头一直塞在那宽厚的肩上,嘴唇不经意地贴着沈丘宁的肩肉,还在呜呜呜地哭着,像没有安全感的小孩一般,这可爱模样惹得沈丘宁嘴角上扬。
接着,粗壮的腿突然走起来,安抚身上的娇软小美人,肉棒边插着边往室内的浴缸走,每一步的摩擦都是敏感刺激的,搅动着里面的小穴,毫无力气的两条细腿被叉开绑在腰间。
浴缸里面的水是温热的,沈丘宁脱好两个人身上的所有东西躺了下去,然后给身上的人盖上一条湿热的打大毛巾,再用着小小的湿毛巾慢慢地擦着眼前那张哭成花猫的小脸,轻轻地细细地抹掉泪痕。
“不哭了,怎么水那么多。”
“你个流氓,为什么要欺负我,为什么不放过我……呜呜。”
现在到沈丘宁无言以对了,他说不上任何话,只好默默地换上新热的毛巾,一言不发。
看着沈丘宁不说一句话,他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现在被强迫的身子一阵颤抖,索性破罐子破摔地嘲笑说……
“你……你喜欢我?呵,喜欢?那你真是可怜了,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你,更不会爱上你的。”
听到这话,擦脸的手停住了,温柔抚摸着他背的手也停止了,暴戾的因子在体内活跃了起来,特别是听到“不会爱上你”这句话,他竟有些绝望。
真是可笑的自己,卑微地爱着他,得知他那养父母要将他卖给黑市为男妓来赚钱,为他解决掉那对看起来慈眉善目的禽兽养父母,解决周围危险的人与事,为他这几年保驾护航,竟被这样看轻,无视……
什么也不管了,什么也不理,既然他永远也不会爱自己,那就不用伪装善人了……
掐住他脖子,翻了个身,按住他往水底撞,将他两条细长的腿往浴缸两边挂,双手拿毛巾绑住,整个人身体头下脚上的躺进水底……
肖肖痛苦地呛着水,头因为本能的求生意识拼命地往上伸,但总是被一只大手掐着脖子压下去,身体里的肉棒拼命地撞击抽动,力道大得令身子不止地往前移,头好几次都撞到了缸壁。
在以为自己要淹死在浴缸里时,被一手掐住脖子提了起来,还没有缓好一口气,又被抬高拉起来,撞到墙上,肉棒也蛮横地撞进去,令肖肖失神地张着嘴,眼睛已经无神了,他脑子一片空白,刚刚痛苦的窒息感令他久久不能缓过来,还没有喘口气,穴口又被撞开,冲进穴内,挺弄一直被迫开着的生殖腔……
', ' ')('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沈丘宁健壮黝黑的身子不停地撞着自己,沈丘宁那健硕的臀不断用力挺弄着下身,他突然不认识镜子里那个被抵在墙上绝望的人是谁了,是他自己吗?为什么这么惨,为什么……
双腿无力地挂在和他大腿差不多粗壮的手臂上,穴口被磨红,白色的沫子有一些溢了出来了。一下又一下地塞进去,小穴感觉已经无法自觉闭合了。
肉棒拉出来到只剩前端,又猛地往前一撞,噗嗤一声,只剩两个囊袋在外面,生殖腔早已被顶开,被撞击,被进入,被戳动着,连体内的生殖腔也在这猛烈的攻势下,一直被撑开,已经无法自己闭合了……
在几百次抽插后,猛地一送,死死地成结,愤怒下,硕大的结卡死在穴口,可能因为心情是在不好,内心也是狂躁,连带前部分的肉棒也大了一圈,可怕地撑着生殖腔,涨着他的肚子,精液习惯性地慢慢出来,没有一下子发开,现在两个身子下体连住,死死也分不开。
昏迷中的肖肖,身子不住地抖了一下,但也没有意识醒来,他的肚子虽撑着,但也没有意识去难受了。
沈丘宁知道,这下子,没个一天,结都不会太快消下来。
他抱好身上的人,进入重新放好水的浴缸,帮那昏迷不醒的人细细清洗,出来后,身心也十分疲惫了,回床上,让肖肖趴好,盖上被子,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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