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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幸运的是东宫距离宫宴并不远,沈非白一路吃力的带着祁晔走到东宫,很诡异的是这一路走来居然没有看见一个人,就连小宫女都没见到一个,但是已经接近力竭的他没有精力多想,在大门口就将忍了一路的男人推开,然后扶住一旁的大门,缓了一会才对着祁晔说道“殿下,东宫已经到了,您可以叫其他人来接您回去了”沈非白一贯苍白病弱的脸色都染上红润。
祁晔靠在宫墙上,压抑了一路的欲火燃烧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他应该就这样让沈非白回去的,这样才是正确的,但是看着面前少年那仿佛急切甩开包袱的样子,他脑子里拿根本就拉进的弦,突然就断了,这一刻那压抑多年的不敢奢求的爱与被药性激发的欲火冲上了他的脑海里,让他一瞬间红了眼睛。
久久没有得到回复,沈非白忍不住抬起眼睛看向祁晔,却见原本只是靠在墙边的男人喘着粗气大步走向自己,然后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将人扛了起来,大步走向太子寝宫。
沈非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呆了一瞬,反应过来之后就挣扎起来,但是却又顾及男人的身份,不敢过分,只能用言语谴责男人,希望他能将他放下,但是想也知道,男人怎么会放过到手的猎物呢,尤其是这么鲜活充满了活力的猎物。
“殿下,请你放我下来,太子殿下!请你放开我!放开我!”祁晔被吵的头疼,反手拍了拍肩上的人屁股两下,示意他安静。沈非白羞愤不已,但是也不敢在吵闹,他已经看见了几个杂扫的太监,实在做不出那等过于不雅的事情,虽然这样也不好看,他只能捂住自己羞得通红的脸,q期望那些太监认不出自己。
往日里陪着沈非烟来东宫的时候沈非白总觉得这东宫实在大的过分,走的如此漫长,此时的感觉尤为真切,他恨不得太子马上就走到目的地,这样自己就不用忍受这一路以来的异样目光了。
祁晔一路疾行,快速到了寝宫门口,一手推开门,进门的瞬间又屏退了寝宫内所有侍候的宫人,几步走进内室,将肩上的人扔在了床上,沈非白被摔的一懵,然后赶紧起身,就见原本温润隽美的太子祁晔脸上满是邪气,还带着浓浓的欲色,脸色发红,视线像是一把剪刀,所到之处,仿佛衣服都被扒光了一样。
沈非白一愣,那张清冷秀美的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凝结,然后立马转变成了惊恐,他慌不择路的选择跳下床,却没想到男人明显就等在那里,一手就将人抱了满怀。
“殿下…太子殿下你清醒一点,我…我…我是沈非白,不是我姐姐,你放开我……我去给您找御医”沈非白被吓得不停挣扎,甚至顾不上为臣之道,手脚并用的想要推开身前这个浑身火热的男人。但是常年体弱的他连一个成年女人力气都没有,又怎么能挣脱的了从小习武的祁晔呢。
“我知道,你是梓安,我的安安”男人的语气里充满了复杂的感情,让沈非白一听就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不经挣扎的更加用力。
“安安,我那么爱你,为什么你的眼睛从来就不看向我呢!嗯?你知不知道想见你一面有多难,为什么要躲着我呢?我这么爱你?你知道我多妒忌沈非烟吗,凭什么她就可以随意的触碰你,向你撒娇卖痴,你知不知道每次我都想砍了她碰你的手”祁晔低声温柔的在沈非白耳边喃喃道。
“呜呜呜…祁晔,非烟是你未婚妻,是我姐姐……你怎么可以对我们有这种想法,你放开我,我就当作今天什么都没听过好不好”沈非白被吓得双眼含泪,他从来没想过太子祁晔对自己是这样的感情,这样浓烈,浓烈到甚至想要伤害自己家人的地步。
“放开?没听过?安安在想什么呢,放过你,我怎么解决药性呢,别怕,夫君会轻一点的”祁晔将沈非白按在床上,一手解开沈非白腰间的腰封,将他的手绑在床头的柱子上,一边凑近少年,想要去捕捉那被咬的殷红的嘴唇。
沈非白偏头躲过祁晔的吻,眼里含着泪,嘴里喃喃道“疯了,你疯了,放开我,你别过来,姐姐,姐姐救我”祁晔闻言,眼神变得狠戾起来,大手掐着沈非白的下巴,然后直接印下火热的吻。
下巴上的手紧紧掐住了沈非白想要的挣扎的脸,男人火热的唇舌舔舐着他的唇瓣,想要突破他牙齿的防线,进入口中,沈非白眼里的泪到底还是落了下来,在男人恼羞成怒却撬不开他的唇齿的时候,男人的另外一只手狠狠握了一下他的腰,然后成功撬开他的唇齿侵入到他的嘴里。
带着浓浓欲望的吻夹杂着对眼前人这么多年来无法诉说的感情,全部倾泻在这个吻里,唇舌交缠间。唇齿相依,仿佛被男人侵入了灵魂一样的深吻,让祁晔无比陶醉于其中,这是比他梦里更为美好的滋味,让人一尝就再也放不开。
然而对于沈非白来说,被一个男人强吻甚至还是如此深入的吻,把他这十几年以来所受教育和礼义廉耻仿佛都被推到了一样,他的世界再被别人侵犯,他疯了一样的挣扎着,被绑在床柱上的手腕甚至已经被磨破了皮,将原本纯白的腰封染上了红色,然后狠狠咬了一口嘴里纠缠的舌头。
“嘶”祁晔在
', ' ')('察觉的时候虽然退的快,但还是被咬到了,舌尖的痛意让他的欲火燃的更加的猛烈,在沈非白目眦欲裂的眼神下,他一把扯开了沈非白外衣,紧接着没有停顿的撕碎了里面的里衣,然后映入眼帘的是少年白玉一样的胸膛,上面镶嵌着两颗红玉一样的乳珠,男人那一瞬间脑海里什么想法都消失了,在冲向那雪白的乳肉的时候,他听见了脑海里有跟弦断了的声音,然后便只剩下本能。
“……救救我,姐姐…”沈非白面色惨白,眼眶湿红,嘴里喃喃着,双腿只剩下一条单薄的亵裤岌岌可危,还被男人压在自己的两条有力的长腿之下,只能敞着胸膛,任男人在上面啃咬舔舐。
很快雪白的胸部就被男人啃咬的青红一片,男人死死的吸着那小巧的乳珠,仿佛想要从里面吸出奶一般,奶尖甚至都被男人戏大了一圈,见吸不出奶,男人甚至还不甘心的咬了两下,引的身下的人一阵颤抖。
祁晔爱不释手的把玩舔咬着两颗小乳珠,顺着乳珠一路吻道少年雪白平坦的小腹,然后埋在那里狠狠的吸取少年身上的气息,然后在即将拉下亵裤的时候遭到了沈非白前所未有的挣扎,甚至在没注意的时候被一脚踢翻在床脚,留出了一个空子,让少年从床上跑了下去。
原来在男人痴迷的亲吻少年的身体的时候,他就一直在挣脱手腕上绑着的腰封,一边厌恶的忍受男人黏腻的亲吻,一边寻找机会脱身,直到刚刚祁晔急于脱下心上人的亵裤,松了压在少年身上腿,被沈非白找到机会。
沈非白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急忙从内室跑出来,门就在眼前,他的眼里闪过一抹喜意,可就在将要碰到门的一瞬间,被身后的男人紧紧抱住,灼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颈间,沈非白控制不住的浑身发抖,眼里的泪不停的流下来,他想要大喊,可是却被察觉意图的祁晔捂住了嘴,然后被拖回了内室的床榻上,门离他越来越远,他的人生仿佛也渐渐失去光。
被沈非白逃跑的举动激怒,男人本就被欲望支配的大脑此时激动,他将沈非白的双手分开绑在两边的床柱上,然后撕碎了他的外衣堵住了沈非白的嘴,最后在沈非白绝望的眼神下一把撕破那薄薄的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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