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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非烟无聊的待在宫宴上,看着周围的夫人和小姐端庄姿态,有些丧气,她总是学不来这种千金小姐的姿态,往往只能保持一小会就坚持不下去了,她环顾四周,没有一个大家闺秀和她一样,明明都是万千风情的美人,却都板着脸,一举一动都严格控制着自己,让她想去相交都没有兴趣。
突然她发现不远处有个姑娘一直在偷偷看她,那个姑娘长得清秀可爱,在被她抓包后,整张脸都红了,眼神慌乱的收回去。沈非烟狡黠的转了转眼睛,趁着没有人注意,俏皮的朝着那个姑娘眨眨眼。
就在沈非烟想在做些搞怪的小动作去逗趣儿那个姑娘的时候,心里突然涌现出恐慌害怕的情绪,她面色一变,捂住心口,圆润的眼睛里闪过一抹不安。
沈非烟和沈非白是一对儿双生子,有着共同的心灵感应,平时并不明显,但是如果有一方有危险或者出事的时候,另一方就会完全感应到,靠着这个他们两个躲过了不少危险,此时心里害怕的情绪那么明显,显然是沈非白出事了。
沈非烟惊慌失措,这次宫宴他们的母亲因为生病并没有来,父亲因公在外地办差,此时沈非白出事了,她竟不知道能找谁帮忙,而且她的位置在前面,离皇后娘娘的那么近,根本没办法去找弟弟,而且另外那边并没有传过来沈非白出事的消息,光凭着这谜一样的心灵感应,怎么会有人相信自己。她坐立难安,此时无比后悔为什么自己非要让沈非白陪着自己来,明明男女不同席,弟弟只能和她一起做马车而已。
她咬咬牙,对着身边的宫人小声吩咐,宫人小心的走到皇后身边的大宫女身边耳语几句,大宫女小声斥责了宫人两句,然后躬身小声的说着什么,只见皇后听完,朝她看过来,然后轻轻颔首。
沈非烟小心起身,然后快速的走出去,走到外边后,四周看了一眼,辨别了一个方向之后,快速的朝着那条路走去。一段时间后,她就出现在了东宫外,她虽与太子订亲,但也不过是皇帝的随口一说,尽管青梅竹马,但是两人之间详细说来竟没有真正交流过什么,她这样的性子在太子面前是不敢随意说话的,可笑外人还以为他们感情甚好。
弟弟在宫里出了事,她们到底与太子殿下有些许关系,只能期望太子能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帮帮她,沈非烟擦了擦眼角的泪,紧紧的跟在小太监的身后,边走边想。
这边,祁晔正压着沈非白做完了第二次,沈非白整个人都被他操透了,让他稍感餍足,看着已经睡过去的沈非白,祁晔心情舒畅,在少年脸上落下一吻,然后起身出去内室叫了水,打算给少年擦洗。
正打算整理一下时,就听见小太监的在屋外小声的禀告,祁晔心知肚明沈非烟为何而来,眼下沈非白刚刚成了自己的人,他不可能将人给沈非烟,只是他带走沈非白时明明暗中吩咐了暗卫扫清一路的人,确认不会有人看到这件事,怎么会直接就被找上门来,不悦被打扰和心上人的亲密接触,祁晔脸色发黑的出声让人等在门外。
简单的梳洗过,就准备中厅见沈非烟,祁晔关上门对着一旁的小太监道“看好这扇门,不许任何进去,如果里面的人醒了,立马叫人告诉我”
“诺”
沈非烟焦急的坐在厅里,太子的东宫处处彰显华贵与典雅,要是平时她肯定会好好看看,但是此时她却时不时的朝外面看去,然后一次次的失望收回眼神,终于在看见不远处的缓缓走来的玄色身影,激动的站了起来。
祁晔还未走进,便看着沈非烟慌慌张张的表现,狠狠的皱了皱眉头,然后不悦的开口道“沈姑娘,深夜来访可为何事啊,这么焦急的样子,孤记得,你现在应该在宫宴上才对吧”说到最后语气转为了严厉。
沈非烟被下了一跳,眼眶有些发红,但是有求于人,对方又是太子,她压下脾气和委屈对着太子行了一礼,然后急忙道“太子殿下”她定了定神,然后说道“太子殿下,今日臣女与亲弟一同赴宴,说来您可能不信,臣女与亲弟乃双生子,如果一个出事,另一个是能感应到的,臣女在宴席上突感心慌不安,想来是我弟弟怕不是出了什么事,又因为男女大防,臣女根本没有办法去查探,恳请殿下看在我父亲为了大楚鞠躬尽瘁的份上,代我去将弟弟带出来,臣女愿答应殿下任何事情”说着便掩面而泣起来。
祁晔探究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这是他第一次知道双生子居然还会有心里感应,甚至有些庆幸今天知道了这件事,要不然怕是日后他的梓安会因为自己做的事而恨上他。
“见你事出有因,沈丞相又为国为民,孤等下便走一趟,但是沈姑娘可不要忘记今日自己说的话,来日孤有所求,你可要兑现啊”祁晔意味深长的看着沈非烟。
沈非烟赶紧点头,虽然不知道太子究竟要自己答应什么事,但是眼下沈非白才是最重要的。
“你尽快回宴席上去吧,你一个姑娘长时间留在这里不好”说着看了一眼沈非烟继续道“等孤找到梓安,会让他先待在东宫,明日一早在送他回府”
沈非烟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祁晔显然没有心情听,说完
', ' ')('便径直的离开了。
“沈姑娘,太子殿下既然说了,那便肯定会做到,您放心会平安的找到人的,通知您的,您快回去吧,这宫宴离席太久可不好”身边的小太监小声说道,沈非烟无法只能谢过对方,然后转身离开。
直到宫宴结束,沈非烟都心神不宁,她即使太子派人来通知了她说人已经找到了,她的心一直惶惶不安,仿佛发生了什么让她无法接受的事一样。她站在宫门口的自己家的马车旁边,回头看了一眼巍峨的皇宫,象征着皇权富贵的宫殿,此时竟像一张血盆大口一样可怕,来时还是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回去便成自己一个人,她压下自己内心那些不安的情绪,在家丁的搀扶下上了马车,离开皇宫。
那厢,祁晔一路疾行回到了寝宫,见沈非白还未醒,放下心来,坐在屏风外的桌子前,一边吩咐暗卫调查今日自己中药的事,一边去派人探听沈非烟的喜好,重点是喜好什么样的男子,然后吩咐宫女,将今日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下了封口费。
等一切结束,他挥退想要给他更衣的宫女,自己换了里衣,然后将床内昏睡的抱起,用自己的外衫裹住,走向浴池。
沈非白闭着眼靠在祁晔的胸膛上,被男人抱在怀里,清洗身体,原本洁白无瑕的皮肤,染上了朵朵红痕,有些地方甚至变成了青紫色,见状祁晔怜惜的亲吻少年沉静的脸颊。
等到清洗下半身的时候,祁晔便有些难熬,因为时间的耽搁,少年身上的水液都已经干涸了,凝固在雪白的肌肤上,他用手轻轻按摩,然后一点点清洗,并用两根手指探进刚刚承欢不久的小穴里,导出里面浓稠的精液。
好不容易清理完,男人早就一柱擎天了,眼看着少年没有办法再次承欢,祁晔只能借助少年的双手自力更生,然后射在水面上,等一切尘埃落定,都已经三更天了。
两人回到床上,祁晔紧紧的将人抱在怀里,然后进入梦乡。沈非白一直处于昏睡中,一开始是真的昏睡,后来则是被男人点了睡穴,祁晔希望暂时不要看到少年仇恨的眼神,但是明天醒来会怎么样,他总不能让人一直昏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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