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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不等我回答,体内的东西很快涨立起来搅动着精液撞击湿软的肠肉。
萧庭梧不断变换着姿势操干着我,比周围皮肤苍白深刻的疤痕不住的在我眼前晃动。他正将我抵在桌上,上面的茶具一扫而空,噼啪碎落在地。而我什么也听不见,耳朵里充斥着囊袋拍打屁股的声音。
后来在墙上,在床边,在散落在地的被褥上。我哭泣着哀求他不要打开窗户,他恨声道:“让外面看看你这浪荡的模样多么诱人,是我在干你。”
“不要,求你……求求你”我语无伦次道,“我真的不行了,我给你口出来,口出来好不好?”
“好啊。”萧庭梧将我放在地上,大敞着腿坐在窗下,湿漉的性器支在腿间。我颤抖着凑过去将那巨物吞含进去,嘴里瞬间充满古怪的味道,肉头顶在喉咙口,令我止不住的干呕,头上传来男人满足的喘息。
最后我也没能给他口出来,见我一副要窒息的模样萧庭梧拉开我,扯着我无力的手撸动。不断往我的手心戳弄道:“你的手真软……对就这里,啊……”
一手撸动着径粗的茎身,手指不断在龟头上撩拨,抠挖着尿口,用指尖划过褶皱和沟壑。萧庭梧侧过俊美的脸粗喘着,时不时因我恶意的撩拨呻吟出声。等我手腕酸麻,我松开手忍不住摸了摸那倒深长的疤痕,萧庭梧闷哼一声颤抖着腰身射了出来,溅到我的嘴边。
忍不住伸舌舔了舔,萧庭梧迷离着眼睛危险地盯着我,扯过我的手腕抓着我的下巴又一次深吻,轻笑道:“味道不错。”
这一夜似乎格外漫长,我与萧庭梧如野兽不断交缠。后半场我趴在他身上慢慢挪动着双臀吞吐着里面的性器,萧庭梧好整以暇地眯着双眼,纤长的手指夹着我挺立不堪的乳头,上面一圈圈不断加深的牙印,我没有力气再挣扎,在欲求不止的情欲中昏睡了过去。
朦胧中我以为我就会这么死掉,不者也要被他玩坏。恍惚中我听的他在耳边低喃:“我很想你。”
大概是幻觉吧。
眼一闭一睁转眼又回到原点,顾盼着熟悉的江府,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父亲身边的下人指引着我,看到我望着的地方,殷切道:“顾姨娘不对顾夫人从前的居所老爷下令翻新了,转到了别的院子。”
“人都死了还要什么院子。原来的地方呢?”我冷言道。
“呃……老爷新纳了一房妾室,就就……”
我摆摆手,道:“算了,快带我去见父亲罢。”
如今江府重受打击,江家侧夫人与庶子乱伦的丑闻,虽然父亲极力掩饰,终究纸里包不住火,被皇帝传唤问责,也不再似从前风光,只得与宋家小姐联姻。
路上巧遇到江寒,但他并没有看到我,身边仍伴着那日灵巧的女子,笑容温暖和熙。我没有停留,转身而过。
待见到父亲,我拱手一礼。平静地注视父亲苍老许多的面孔,眉间深深的皱痕与嘴角噙着算计的意味烙印了在他身上,像与蛇在对视,混浊的瞳孔里满是渴望血肉的精光。
“秋儿回来了啊,这段时间怎么样?”
“我很好,父亲。”
父亲低眉品着茶杯里的茶,过了良久慢悠悠道:“年前你哥哥来替你说你要带你娘离开江府,当时我正在气头上顾不上你们娘俩,你们避一避也是好的。如今陛下有意将顺和公主许配给你,就提前招了秋儿你回来。”
我吃惊道:“可我是……”
父亲皱眉打断了我:“哪有什么关系,顺和公主说她不在意。如今家里被先前的事闹的天翻地覆,你在家里混吃混喝这么多年,什么也没亏待你,也该为家里付出点什么。而且公主肯下嫁与你,已是天大的恩赐。”
我缓声道:“可是世人都说那顺和公主相貌丑陋……”
“安心在家恭敬地养着便是。”父亲轻快道,“我与你母亲商议让你入你母亲膝下,为江家嫡三公子。”
“那我娘呢?父亲书信来不是特提抬我娘为侧室一事吗?”
“此事不急,先等公主入门……”
我急声打断道:“此事对孩儿来说是头等重要的大事。如果此事未了那娶公主一事就此作罢。”
父亲将茶盏置在桌上,凝眉狠厉地盯着我:“你威胁我?”
我拱手道:“不敢,但父亲您想想,顺和公主下嫁了一个生母仅为妾室的人,那陛下会怎么想,前朝百官怎么议论,我是怕委屈了公主,损了您的声誉。”
“你倒是很会为我考虑。”父亲哼声道,“也罢,不日我便会差人纳你娘入族谱,再去请了你娘的牌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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