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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虞竹凑到席不暇的面前,瞥了眼坐在他们下位的那三位公子,撇了撇嘴,抱胸哼了声,轻声道:“什么一见如故相谈甚欢,是在床上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吧?”
说话腔调阴阳怪气的,偏也不正眼看席不暇,微微仰着下颚,就有种“我可不在乎这个”的不屑矜贵感——如果忽略他咯嘣咯嘣响的手骨指节的话。
站在他身旁的侍从都有些紧张了,生怕他下一秒甩出鞭子把这三人连带着表情平静含笑的席不暇甩飞。
席不暇看他那暗藏不爽的表情,歪头看了一会儿,突而一笑:“你吃醋了?”
虞竹立刻炸毛了,他“唰”地站起来瞪着一双猫儿似的眼睛瞪席不暇,声音扬高:“没有!你……”
“好。”席不暇微笑,“你没有吃醋,你喜欢的是尊上,怎么可能会吃醋?我懂,是我自作多情想多了。”
虞竹又瞪了他好一会儿,才哼了声在满室紧张中坐下,双手环胸还是一副心情不爽的模样,目光在下方时不时抬眼偷看席不暇一眼就面红耳赤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的那三人中逡巡片刻,冷笑一声,压低声音道:“你倒是好本事,尊上送来的三个狐狸精被你收拾得服服帖帖……倒显得本公子多虑了。”
那三人被他不善凉飕飕的目光扫过,就忍不住想到了昨晚他们疲惫的回到席不暇给他们安排的院落时,那坐在原中央表情很黑沉的他。
表情一如现在这般高傲矜贵,一副懒得正眼看人的模样,手中把玩着一条殷红的长鞭,鞭尾扫在地上,让他们下意思有些紧张。他的身后还簇拥着几个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都目光不善地看着他们三个。
那时的虞竹要远比现在气势凌厉得多,瞥见他们后冷笑一声,把玩着鞭子站起身,行至他们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看着他们领口里的斑驳痕迹,那双眼眸更加不善了,鞭子更是如猫儿尾巴似的烦躁地扫着地面,声音冷冷淡淡的。
“这么晚才回来?”
没等他们回话,他又突而一个冷笑绽放在那张扬的面容上,很漂亮的一个笑,却让他们不寒而栗。
“也是,毕竟他看起来很喜欢你们。可不得多留一会儿。”他说完就像是压不住脾气似的一鞭子打在了三人旁边的地面上,凌冽的风与他们的耳边只有一尺之差,稍微偏一点都能把他们的面容打得皮开肉绽。
三人的面容一下子就白了下来。
“警告你们,既然做了狐狸精那就好好被尊上宠着就算了,若是胆敢肖想其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高高在上地睨着他们,眼神冷得很,从内到位都透着一种想要一鞭子抽死他们的气息。
说完就走,一点也不拖泥带水,一副丝毫不想跟他们有其他的任何交集的模样,他身后跟着的那些人也跟着他离开,路过他们三人身边时的目光都不怎么友好。
——这才是菡萏院真实的模样。
也就是席不暇这种人格魅力极度突出的人才能使他们收了这副模样,面对他的时候甚至比面对霍钺的时候还要温柔小意。
毕竟面对霍钺的时候他们更多的还是恐惧,哪怕再怎么温柔都是靠着超高演技装出来的——像这么暴虐且喜怒无常的人,他们之中真正喜欢他的确实很少。
而且哪怕真正喜欢他,也没办法在他面前彻底放松自己,喜欢不代表不怕。
而席不暇就完全不同。
他拥有成熟男人的魅力和温柔,容貌气度更是让他们一度忍不住沉迷,再加上霍钺许久也不来一次菡萏院,也就让他们愈发大了胆子,这几天不知多少个美少年俏公子都对席不暇各种暗送秋波。
而席不暇摸摸下巴,心想着要是把霍钺后院里的人都染指了最后很大可能会翻车,虽然哪怕翻车他也有办法翻过来,但他认为这种等价交换并不值,所以每次都是一副看不懂暗示的模样,偏浅笑正经温和地拒绝人时又太过于温柔,又让人心生希望,这么久竟然还从未有人放弃。
但又是因为席不暇一副不染尘埃的清正模样,虞竹又断不可能把他跟席不暇鬼混过的事儿告诉旁人。所以其他人心里哪怕再怎么多的想法也不会在明面上展现出来,让席不暇再次感慨霍钺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这次把那三个公子叫来还是虞竹的主意,他就是不爽席不暇这副好像跟谁都能搞一腿的模样,看得他心头火气,就想把人叫过来阴阳席不暇两把,结果看他一副油盐不进笑得依旧温和的模样,再看看下面那三个狐狸精对他各种眉目传情的模样,气得他恨不得一鞭子抽死做出这个决定的自己。
于是等吃完饭,他就直接把那三个依依不舍的人给轰走了,又遣散了房内的其他人,才盯着席不暇,探究的目光不加掩饰。
“有时候我是真的很好奇,你究竟喜不喜欢尊上。”他盯着他,不错过席不暇脸上的一丝表情,“如果你不喜欢尊上,你为什么会被他带回来?尊上一向不喜欢强迫别人,我知道他是不喜看到那些恐惧他的人的面孔,一般别人拒绝他下场都是直接被他杀掉。你不像是因为怕被杀所以才骗尊上
', ' ')('的那群没脑子的人,却也不像是喜欢尊上……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为什么我不像是喜欢尊上?”席不暇含笑问。
“可得了吧。”虞竹翻了个白眼,他坐在椅子上,半趴在席不暇面前的桌上,挺翘的臀微微翘起,脚尖在桌底下踩上了席不暇的鞋面,很轻,不像是为了踩他而踩,更像是在撩拨他,“你如果真正喜欢他,又怎么会肏我?”
席不暇笑了,他轻轻抓住虞竹的下巴,勾过来,在他唇边若即若离的距离,呼吸交缠,出声的一瞬那种声线就让虞竹忍不住夹了夹腿。
“宝贝儿。”他轻笑着说,“不是喜欢他就不能肏别人。”
虞竹瞪大眼睛,一把拍开他另一只抚摸在自己小腿上的手,瞪着他:“你……”
他想说,这算是什么喜欢?喜欢不应该是只想跟对方在一起,只想跟对方滚床单,对其他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吗?
席不暇看透了他的想法,又是一笑,偏头漫不经心道:“嗯……这是我的爱情观。噗,不对,说是爱情,算是侮辱爱情了。你就当我天生不会喜欢人吧,我的喜欢只是觉得对方的身体不错,我肏他或者他肏我让我舒服了,我就能记他一阵。”
他唇边含笑偏头看着窗外,阳光投在他琥珀色的眸中,折射出一片潋滟,温暖无比。
可那双眸子里,却含着令人心惊的薄凉和淡漠。
虞竹愣了好一阵,目光复杂地看着他,“你……”
“嘘。”席不暇歪头一笑,眸子微弯,温柔地看着他,目光的温度仿佛要将他融化,他突然哽住,说不出话,只看着席不暇慢慢向他凑近,唇贴在了他的脸颊边,声音低低。
“可我对你的喜欢不一样。”他轻声道。
虞竹心脏一悸,紧接着狂跳起来,声音大的他有些心慌,这么近的距离,他怕被席不暇听到。
他想躲开,想后退,身体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我对你……”席不暇声音很低。
虞竹的心跳声更大了,他呆愣地想:完了完了,他不会想表白吧??他喜欢的是本公子??……等等,不喜欢本公子才不正常吧?这是正常现象,淡定,淡定一些。本公子喜欢的可是尊上,如果表白,那、那顶多只能给他一个追求的机会,对,只是追求的机会而已,毕竟本公子这么善良,肯定要给他个机会,不然一表白就被拒绝也太惨了吧……
他正慌乱无措地乱七八糟的想着,在席不暇下一道声音出口的一瞬,房门被敲响了。
与此同时,侍从的声音响起。
“席公子,尊上请您过去。”
—
席不暇一进门就看到了那垂在地上挂满了整个华丽的屋子的幔帐,幔帐内的大床上,有两个身影,一个坐着,另一个趴在他的腿间,呜呜咽咽的声音和某物抽插而发出的噗呲声很快就能让人明白床上的两人在做什么。
席不暇挑眉,笑了。
沉默的系统却出了声,若是他是个人形,必然是要蹙着眉的,“霍钺他对你的好感度昨晚就已经达到百分之六十五,为什么还要……”他剩下的话没说出口,像是害羞,又像是难以启齿。
比起那自己一眼就能看穿的霍钺,席不暇对系统的兴趣更大一点,于是他垂着眸,攥着自己的手腕,手骨微微突出,指节微微颤抖,像是在压制着自己心底的情绪。心里却含笑道:“宝贝,你是真不懂从没谈过恋爱的男人。你有兴趣让我带你谈一谈恋爱,让你懂一懂男人吗?”
系统沉默片刻,声音倒是比以往平静许多,像是已经对席不暇时不时的调戏已经到习惯了,他说:“你说你的喜欢只是觉得对方身体不错……你不会谈恋爱的。”
席不暇又笑:“你记得这么清楚啊?数据的记性都像你这么好吗?”他语调透着暧昧,似是故意在逗弄系统,“我当然不会谈恋爱,但如果是你的话……”
他轻声说:“我可以试试。”
席不暇没有说自己想跟他谈恋爱或是其他的话,但仅仅一个试试就让系统的数据有些紊乱了。
正是因为与席不暇待在一起久了他也能更加清晰的分析出席不暇这个人的数据了,他知道对方是多么排斥谈恋爱谈感情,如今一个试试就已经是相当大的承诺了。
系统茫然地感受着因为他这简单几个字而从他整个数据库里升起的奇怪感觉,这些不是数据,是一堆乱码,乱到自己想要杀毒,想要排斥,甚至想要将自己数据重置……可最后也只是沉默片刻转移了话题。
“所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席不暇轻笑一声,也不再多说什么,垂着眸,余光瞥到房内处处隐藏的黑影,在心底回答系统,语调相当愉悦:“那是因为他喜欢上我了。”
系统更不懂了,“他喜欢你,为什么还要……把你叫来让你看这种画面?还是说,”他一顿,“是我数据中毒出错,所以我理解错了?”
他其实想说的是,是不是自己看席不暇跟那些男人昼夜不停的糜乱,
', ' ')('所以思想被带偏了,才会看到这么个剪影就认为霍钺可能在里面做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席不暇笑:“你知道他这个人骨子里最大的劣性根是什么吗?”
系统立刻数据分析霍钺人物性格,最后吐出不确定的三个字:“……占有欲?”
“对。”席不暇脑中的声音笑得愈发轻快愉悦,像是在观赏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他的本质就是占有,不仅占有还贪婪。贪婪到什么地步呢,贪婪到没有一点安全感。以往他想要一个东西或是一个人时,他都会用绝对的武力来抢夺占有,而现在,他人生第一次碰到了他无法掌控无法彻底占有的人。你说他会做什么?”
系统:“……以后我会多下一些心理学书籍的。”
他忍不住反思自己,并且心生愧疚。
他认为他与席不暇是合作关系,可是席不暇的攻略之途他一点作用都没有体现出来,反倒是席不暇教了他许多……
“这与心理学没多大关系,这只是一个男人、一个本性如此的人会做出来的事而已。”席不暇淡笑,“他会想尽一切办法占有。如果我是死物,他得到了我,那便是彻彻底底的得到。可我是鲜活的,有心有思想有灵魂的人,而他还喜欢上了我,他在占有我的过程中就必须要看到我被他彻底得到而做出的反应。”
“简而言之,他需要我为了他而嫉妒、而吃醋、而癫狂。”席不暇笑,“为他疯为他狂,为他彻底变成另外一个人,他需要看到我身上为他做出的改变,这种改变在他看来就是我被他占有的过程——嗯……就像是你之前所说的,占地盘行为。”
系统还是有些不太能理解,但立即记了下来,准备以后再去研究一下做足功课,以后绝对不能让席不暇一个人再忙活。
“不懂也没关系。”席不暇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柔声道,“因为你的程序使你成为一个正常人。正常人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是不会这么做的。要么说,他是渣攻呢。”
席不暇缓缓抬眸,琥珀色的眸中映出幔帐的色彩,声音轻得很,似是含着笑。
“也要么说,他永远不会得到他的所爱呢。”
系统看着突然撩开幔帐的霍钺,再听到席不暇这慢悠悠仿佛今天天气真好的语调,莫名生出一股同情。
他可怜这位魔尊。
霍钺盯着眼前这个自己忍了许久才忍住没去找他的身影,久久盯着,止渴般如狼似虎地盯着他,像是下一秒就会将他吞吃入腹,是席不暇很熟悉的眼神,但他没什么反应,与霍钺的目光对上后便眼睑一收,眉眼垂下,眼睫微微颤着,道了声“尊上。”
声线一如既往的平和。
直接惹了霍钺的怒气。
他死死盯着席不暇,想要从他身上看出什么,但没有,什么都没有。
这个人,他对自己的爱,就是如此吗?
所谓的喜爱所谓的没了他就活不下去在看到自己在临幸别人时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但凡他真正的喜爱自己将自己当做他生命里的唯一也不会是这个反应!
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深深寒意和怒气滔天的杀气,伏首在他腿间的少年吓得忍不住一个吞咽,深深抵入他喉间的巨大龟头被他的喉咙一吸一压,接着被霍钺摁住后脑勺狠狠抽插几下就抽了出来,看也不看他被插得通红的唇,目光依旧死死盯着席不暇,冷声道。
“知道本尊叫你来做什么吗?”
席不暇垂眸,一如既往地乖顺,“不知。”
以往自己怎么看怎么顺眼的乖顺神情此刻落入霍钺眼中却怎么看怎么刺眼,他冷笑:“如今你入了本尊的菡萏院,便是本尊的男宠。当日也是你哭着求着本尊让本尊将你收入菡萏院的,看在你肏着还算骚的份儿上,本尊收了你。你倒好,自以为有几分姿色便开始自得起来了是吗?听说你到了菡萏院就将虞竹的院子强占了?”
席不暇沉默不语,袖子遮挡下的指节僵硬。
“本尊在跟你说话你听不见是吗?!”霍钺暴怒,手一挥,一股气力从地上升起,攥住席不暇的脖子将他一下子扯到了大床上,毫不留情地扔到床上,等他呛咳好几声抬起下颚时,才让人看见他脖颈处的勒痕。
就这么一掐一扔就给他掐出来痕迹了,可见霍钺究竟用了多少力气。
席不暇能听到自己的脑中滋滋一声,像是系统短路了一般,紧接着系统低低的声音响起。
“这太过了。”
席不暇暗笑。
他心想这对霍钺来说还只是不痛不痒呢,这怎么就算是太过了?
但这不妨碍他借机撩骚。
“是啊,好疼。”他脑中叹气,“如果有人能帮我吹吹就好了。”
脑中沉默,紧接着一声“滴”,席不暇只觉自己脖颈那火辣辣的疼瞬间被压了下去,凉凉的,像是被涂了药膏,但垂眸一看,发现痕迹还在。
“真体贴。”席不暇笑了。
“我们是合作伙伴,应该的。”系统强调这一点。
', ' ')('见席不暇被扔到了床上也依旧沉默不语,霍钺怒极反笑,一把将他拽起,另一只手一撕就撕了他的衣裳,目光触及那自己日思夜想的玉白皮肤时活像是要灼伤席不暇,把他的衣服撕了个干干净净,最后往边上一扔,一把扯起那瑟瑟发抖的少年,粗暴地扯出他后穴里还塞着的那根玉势,直接扔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接着抓着他的腰将他往自己的性器上一摁,“噗呲”一声,少年直接被插到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他尖声呻吟出声,后穴被插得腰眼一酸,甚至因为后穴扩张得并不全,所以这根粗长到不可思议的性器插进去时让他疼得一个哆嗦,双手撑在后方濡湿的被褥上,也不敢去贸贸然触碰霍钺,生怕下一秒这后穴里插得可就不是这根性器,而是其他的能把他折磨死的物什。
思及此,他也顾不得后穴里几乎要把他整个穴口都撑开的疼痛和酸涩了,连忙缩紧后穴,一边自己小心地动作配合霍钺高强度如同发泄似的抽插一边呻吟出声,声线含着微微的哭腔,娇媚到刚刚好。
霍钺一插进去他就收紧后穴,一退出去他就配合着往外微微挤压,能让霍钺看到他被插得随着巨大性器而被带出来的骚红肠肉,叫得又骚又媚,却又不似女人的声音,更中性一点,哭腔也好听得很。
“尊上……尊上……好爽……好舒服……尊上插得阿言好舒服……啊……!好大……好大……全都进来了,不要出去……不要出去嘛……要被尊上肏死了,尊上肏死我!肏死我……好幸福,能死在尊上的大肉棒上真的好幸福……啊啊啊啊!插到骚点了!插到了……呜呜呜呜……尊上肏我肏死阿言吧……”
席不暇垂着眸微微抿着唇,像是不想看这两人,实则耳朵里听得清清楚楚,那猛烈的“噗呲噗呲”声和少年被调教得极好的声音让他也稍微有些意动,微微缩了缩几天没挨肏所以有些馋的后穴,心中再次感叹霍钺还真是会享受,这种极品随随便便随手一捞就能肏。
霍钺一开始还在观察席不暇的反应,见他垂着眸一言不发也看不出什么吃醋的表情后他心中火气更甚,耳边少年人的叫声让他忍不住回想起了席不暇床上时的声音,可比这做作声音好听多了,好听到他现在一想起,那根正猛烈抽插带出肠肉和骚水的性器就愈发高挺,操得少年小屁股一颠一颠的,双腿颤颤巍巍跪不住,高昂地呻吟尖叫着,哭着求他肏死他。
霍钺被这调教得极好的一插就肏出水儿的骚穴夹得很舒爽,男人本就是下半身生物,这么一肏这么热情的少年再一看哪怕身不着一物也没什么表情的席不暇,暴戾腾盛,火气越重,干脆不再去看他,掐住少年哭着扭动的小腰。
少年腰身敏感得很,被这么一抓就一阵发抖,后穴里的性器突然停下征伐,他骚穴里的痒意怎么忍都忍不住,忍不住扭着小腰后穴一缩一缩地去求霍钺肏他,竟是连恐惧都忘了。等求出声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吓得身体有些僵硬,偏后穴在这种情况下愈发缩紧,穴口紧紧箍住了霍钺性器顶端大得可怕的圆润顶端,小嘴似的一嘬一嘬,爽得霍钺攥紧了他的腰,但又没插进去,巨大的性器就抵在那穴口一顶一顶的,刚微微撑开被插得白沫横飞又骚软的穴口又退了出去,像是在逗弄他一般。
霍钺很少这么对一个男宠。
男宠与他而言,一直都是兴致来了就肏一肏的泄欲工具,一般都是让男宠自己扩张好了过来自己直接插进去狠干,把人嫩嫩的穴口干得骚红,白沫横飞,再看着自己粗长无比的穴口怼着被操成鸡巴套子的骚穴插进去,那时候霍钺或许还会有那么几分床笫间的兴致。
少年敏锐地意识到了什么,于是他试探地稍微伸出手,小心翼翼勾住了霍钺的脖子,迷蒙地双眼看着他,极力压着心中的恐惧,一抬眼却微微一顿。
霍钺的眼神很温和。
虽然不温柔,但是与他平日里的那副模样相比,可好太多了。
好到少年忍不住更加得寸进尺,抚上他的胸膛,扭着腰撒着娇:“尊上……别折磨阿言了,肏进来吧,骚货想要尊上的大肉棒肏进来,想要尊上全都插进来……嗯啊……插进来吧,求求您了,骚货好痒,好想要……您肏一肏骚货吧……把骚货肏死都好……啊啊啊!进来了……全都进来了……呜呜呜好深……尊上……尊上…”
他很会撒娇,也很知道男人在床笫之间最想听什么话,骚得很适当,依席不暇的目光来看,还是有几分可爱的。
霍钺狠狠肏进去时,瞥见席不暇微微颤抖的眼睫,于是他心情爽了。
他看着眼前搂着自己在自己身上被操得颠颠簸簸还不肯放手哭着求着让自己肏死他的少年,突而生了一种快意般的想法。
他是喜欢席不暇,但不代表他会给席不暇很多选择,让席不暇放肆到敢不遵从他的意愿。
他不仅要席不暇的嫉妒,他还要席不暇的顺从。
他喜欢席不暇,不代表他会只有他一个。
这很正常,以他这种地位的人,自然会有很多个身边人。
而席不暇与那
', ' ')('些人的区别,仅仅只是他喜欢而已。
他喜欢,不代表他就是唯一。
若即若离才能使人对自己忠诚和愈发渴望——这是安澜说的。
于是霍钺吻在了少年的唇边。
温柔缱绻。
少年呆了,紧接着是被他的温柔所蛊惑似的迷恋,又将自己送了上去,着迷似的亲在他的唇间,唇齿交缠,高兴地喊尊上尊上……
霍钺从不与人亲吻。
哪怕是席不暇也没有得到过几次。
席不暇淡淡看着。
系统已经替席不暇在他脑中骂了一百句混蛋。
大概他的词库里只有混蛋这个脏话吧。
席不暇反而在脑中笑了。
安澜没有告诉过霍钺,若即若离比忠诚更能达到的后果是——
失望后的绝望之下死心的,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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