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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呲噗呲”的水声掺杂着男人的喘息与隐忍的闷哼,在充满淫欲气息的房中回荡着,时不时还能听到帐幔之中男人的轻笑。
男人的声音略有些暗哑,语调慵慵懒懒间也难掩兴奋之色,久经不变的笑意在他喉间滚动,低低的,说出的话却让那被吊在床上的那白皙的身子愈发僵硬和泛红。
“好骚。”
他俯身凑在男人的耳边轻声道,那沉沉火热的目光似是滚烫的舌一般自男人绷紧的腰线和那汗珠滚滚落下的肌肉线条。
插在男人体内的那根东西愈发肿胀火热,烫得男人后穴缩紧又松开,一张一翕,像是小嘴似的轻轻嘬着,软乎乎湿漉漉。
真难想象,一个外表这么强大俊美的男人,这身躯下的这口嫩穴,竟然让陶迦叶这么身经百战的人都被吸得舒爽到头皮发麻。
两人已经做了很久了。
自被陶迦叶的红绳吊起再突然抛下,瘫软坐在陶迦叶身上被直接撞进最深处后,陶迦叶的那根东西就再也没从席不暇的穴内出来过。
把那许久未曾有人进入过的粉嫩穴口操得肠肉外翻时能看到穴内的骚红色,紧致的后穴被肏到现在,已经湿软无比了,穴内的肠肉被肏得很麻木,那前列腺也被陶迦叶的常常恶意的碾压而现在已经敏感到稍稍蹭过就能让席不暇的腰一阵无法摆脱的酸软。
但他的穴口哪怕被操出白沫,穴口那一圈亮晶晶湿漉漉的软肉也如同鸡巴套子一般,弹性非常地套着那根粗长紫黑的性器。
好肏无比。
若说一开始陶迦叶还是因为心里快感而常常高潮的话,那后面便是心理与身体的双重高潮,他看着席不暇这具完美的身体从僵硬生涩到现如今与自己性器的极度契合,心理的愉悦与身体的极致舒爽,让他又开始骚话连连。
陶迦叶喉间滚出笑,看着这个被自己强制性压着用红绳禁锢着而趴在床上的男人,哪怕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光靠想象,他都能再次心理高潮。
红绳代表的是陶迦叶的意志,陶迦叶一开始用那个半强迫半吊着席不暇的姿势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操了几回射了几发把席不暇的小腹都射得微微鼓起后,红绳突然松了一瞬,随即立刻缠上,这次还又换了个缠法。
依旧是吊着的,但像是受刑人似的被吊着,席不暇背对陶迦叶,双臂被吊起,另外两根红绳绑着他的膝盖往外拉,让他岔开双腿,不得已只能翘着臀的姿势面对陶迦叶。
天知道陶迦叶一开始看到那个姿势的时候真是呼吸粗重眼神痴迷。
从突出的肩胛骨如蝴蝶翅膀般随着呼吸颤抖翕动,肉欲间的汗珠顺着他流畅顺滑的脊背线条滑下,颤颤巍巍落入挺翘的臀间。
席不暇的臀形很美,标准蜜桃臀,紧实又圆润,仅仅只是翘着就让人想要上手去抚摸拍打,更何况刚刚被吊着一上一下的往下坐在陶迦叶的胯上,“啪啪啪”的做到现在天色微微泛光,如今已经非常红了。
红润到竟然有些娇艳凌虐美,极度吸人眼球,使人手痒,更想上手去搓揉玩弄。
那双腿笔直又修长,肌肉并不非常发达,劲瘦美型,白皙中泛着情欲的粉,从一开始的紧紧绷着到现在的酸软颤抖,无力再反抗。
肌肉不绷着便很软,被红绳绷紧缠绕住时就会勒出一点腿肉,红白交织。使肉感与凌厉的线条同时展现在了他的身上。
可最具有冲击力的还是臀间那小口。
被肏了将近一夜,被那根性器在里面插着未曾出来到现在才抽出,那穴口一时间很难合上,翘起的臀部更好方便陶迦叶能将他无法闭合的穴内风光看得清清楚楚。
骚红湿软的肠肉蠕动着,泛红的穴口一股股吐出浓浓的仿佛流不尽的白浊,陶迦叶火热的目光就盯在那穴口,看着穴口将他留在他体内的东西一点点排出,目光灼热到被每一股溢出都使席不暇的身子一颤,圆润的脚趾勾起,在陶迦叶的注视下排精——这个事实更让他羞愤欲绝。
之后陶迦叶就插了进去。
他甚至不需要抓着席不暇的腰来配合自己大开大合仿佛不知疲倦永远兴致勃勃性欲满满的剧烈动作,只心念一动,那勾着席不暇腰的红绳就往后一扯,席不暇的臀就强制性往后一撞,刚好迎合到陶迦叶那根的强势撞入,把席不暇肏得一瞬间失声!
陶迦叶此刻在床上的风格疯狂又强势的,他一旦进入一个人的体内便要让对方与他一起疯狂,大开大合,次次都肏到最深处最敏感的那处,力道又凶又狠,抵死缠绵——但这种情况很少见。
他鲜少遇到什么能抗拒他的人,哪怕一开始很抗拒被他操个几次也就沉迷了,所以他很少对某个人生出什么要把对方肏服肏死在床上到的冲动。
而现在,很明显,席不暇激起了他的冲动。
于是席不暇好好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欲仙欲死。
那种快感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有被陶迦叶的骚话和兴奋感染出的精神快感。
陶迦叶的一根东西连接着他们两个人的快感,陶迦叶明显越肏越
', ' ')('兴奋,越肏越沉迷,嘴里的骚话也越来越多,细细密密刺激着人的神经。
“我看到过你肏那个小家伙。”
他低低暗哑地笑着,边笑边指尖突然勾住席不暇背部的两根红绳,往后一扯,席不暇脖颈被迫昂起,白皙肤色上汗珠滴下,仿佛濒死的天鹅。
背腰弯出一个凌厉流畅若弯月的弧度。
这个姿势很考验人身体的柔韧性。
臀被绑着翘起,双腿跪着大开,上半身胸口却仰起,整个身体拧着劲,仿佛一根拉到极致即将崩断的弓弦。
美得惊人。
陶迦叶近乎痴迷地吻上他的侧颈,对上了他那双蒙着水雾、在高强度性爱刺激高潮下也依旧没有迷失的琥珀眸。
半含情欲,半含隐忍,深藏冷静。
对上这么一双眸,不知是不是高强度高刺激高亢奋的欲念导致,陶迦叶竟能清楚的感受到胸腔内的那心脏在“砰砰砰”地狂跳,跳得他那双眼睛再也无法离开席不暇。
他边吻着席不暇的侧颈,边喘息似的含笑道:“那时我就在想,好好看的屁股,摇起来真骚,真好看。被肏时肯定更好看。果然,我没说错,你被我肏的模样,比你肏人好看多了。”
陶迦叶的手抚摸着席不暇的腰身,顺着滚落的汗珠一路摸到他胯前那高高翘起分量不小的肿胀滚烫的性器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他技巧性的抚摸撸动着席不暇的性器,能察觉到男人的呼吸急促了一些,这让他唇边勾出一点笑,那双眸子邪气四溢,说话的语调也愈发邪气。
“好大一根啊。”
他轻笑叹气,凑在席不暇耳边,气息与声音丝丝缕缕,热气喷在他的脖颈锁骨。明明温热,却仿佛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层层缠绕,将席不暇包裹得密不透风。
“可惜,你没机会再用到了……不,应该说,”他掐住席不暇的下巴,贴上那红肿的唇,声音消弭在两人的唇齿间。
“你会沉迷在我给你带来的快乐里。再也不能仅仅只靠这么根东西就能满足了。”
他恶意的笑,细密的吻落在席不暇的唇上和下巴,如果忽略他一边说着下身也毫不留情狠狠肏入抽出一半后再肏入的激烈动作,只看吻,竟然还有些温柔。
“这么喜欢?你咬得我好紧。都肏你一夜了怎么还这么紧?唔……水也好多……乳头都像女人一样挺立起来了,感觉都可以喷奶了呢,果然天赋异禀……十足的骚货。”
席不暇眼尾泛红,眼睑处的那道疤痕随着他的皮肤颤抖而颤抖,发狠地咬着后槽牙,一言不发。
哪怕被肏得身体颤抖不止,前端的乳头被红绳恶意搓弄碾压,大腿根酸痛痉挛,前端在陶迦叶高超的技巧下释放出来时,他也只是闷哼一声。
高潮时,那眉蹙起,那张隐忍冷漠的面容也就在此刻才会稍稍失控,迷离欲色一闪而过。
仅仅只是一瞬,被陶迦叶捕捉到时席不暇能看到陶迦叶那双眼眸愈发明亮,盯着他的目光带着浓浓的欲望与兴奋。
在那兴奋的目光下,陶迦叶的红绳锢着他的腰,一下又一下的把他往陶迦叶的那根粗长灼热的性器上送,砰砰砰又噗呲噗呲噗呲,白沫横飞水花四溅。
席不暇被这种疯狂的撞击撞得几乎要飞出去,快速又密集的快感集中在他那后穴处,那根粗长滚烫磨得他穴口又疼又痒的性器每次抽出一点时肠肉便依依不舍附在上面被扯出一点,下一瞬再次被送进去。
蚀骨般的麻痒与过电似的快感让他紧紧抓住了绷着他将他吊起的红绳,手背青筋暴起。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非常敏感,席不暇前端刚刚射过,此刻被这么强制性窒息般的快速狠肏着,几乎有种要被肏死的错觉,浑身敏感得不像话,穴内的水发出的“噗呲噗呲”让他的耳根红得更不像话。
那耳垂当真是娇艳欲滴。
陶迦叶咬上他的耳垂的那一刹,两人也终于达到了顶峰,席不暇的穴内突的收缩,吸了一穴的白浊,喷得他果真像是成了陶迦叶所说的精液容器,淫乱到极点。
可在他即将射出时,一根红绳却悠悠然堵住了那泛红的马眼,席不暇心道:“看来他好像还没玩够。”
这位妖尊,当真是淫乱之首。
这都一晚上了还这么金枪不倒。
陶迦叶在面色难堪的男人的耳旁轻轻道:“又要被我肏射了?果真淫乱,身为男子竟然只靠后面就能射了?”他语气中似是有些惊讶,那种惊叹的目光落到席不暇身上,陶迦叶满意的看到男人抿紧了唇死死闭着眸。
要么说,嘴炮就是有用呢。
特别是对于这种对自己要求很高,道德底线也极高的,心理上完全属于正派人士的人。
哪怕不阴阳怪气不嘲讽,仅仅只是一个惊讶的眼神就能把人打得溃不成军。
而陶迦叶不仅要席不暇的精神溃不成军,他还要席不暇的身体也失去控制。
于是那根细细的红绳就如同蛇一般缠住了席不暇性器前端的小口,堵得严
', ' ')('严实实,瞬间将席不暇的那根堵得胀红,粉嫩的巨根胀红起来,被红绳缠着想射不能射的模样,看起来竟然还有些可怜兮兮的欲气。
“别怕,我不想憋坏你的。”陶迦叶笑眯眯地吻了吻他的唇角,半跪着缓慢的向上顶弄,刚刚射过的性器很快在湿软肠肉的包裹下而再度硬起,此刻只是缓缓的抽出一点再慢慢送进去,力道很轻,有点温存的意思。
但席不暇在这么个高潮即将来临之际,对方堵住了他的马眼,后穴最敏感的前列腺还被对方轻轻柔柔有意无意地戳着,那种临门一脚被强行停下的感觉真不是常人能忍的。
至少席不暇就不太能忍。
他抿着唇颤着睫毛,被吊起的身体无力挣扎,被迫分开的双腿颤抖着,像是被吊得太久血液无法循环,又像是纯粹是被这种难耐的情欲给逼的。
但即使如此,他也没说一句话。
应该说,在陶迦叶骚话多起来时,他就闭嘴不言了,直至现在也一言不发,顶多是被操狠了才发出几声压抑的闷哼和呻吟。
陶迦叶此刻突然狠撞了一下,把席不暇的身体撞得一个前倾,像是个秋千似的差点被撞出去,那股濒临崩溃的高潮再次被添了一把火。
陶迦叶那双桃花眸还弯着,对他笑:“我只是很好奇,你既然能靠后面达到前方的高潮,那后面呢?你这副身体这么淫荡……应该也是可以后面高潮的吧?”
“比如,”他又是一笑,与此同时身下一顶,“喷水。”
席不暇心内呵呵一笑,对系统说:“帮我记下。这也是要讨回来的。”
系统默默记账。
席不暇面上像是突然无法忍受了一般睁开眼,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寒冷刺骨,高潮临界感的快感正因为内心的怒火而逐渐褪去。
他依旧不言。
陶迦叶抚摸着他被红绳堵住马眼却逐渐冷却的那根性器,眯了眯眸,笑了声,带着笑意掐住了席不暇的腰。
响在他耳边的声音温温柔柔。
“我就知道你不会应声,没关系,你不回答我,就让你淫荡的身体来回答我吧。”
“……唔!”
席不暇一声急喘,一阵失重,天旋地转间,香味与淫靡的欲望一同拥住了他。
红绳齐齐收回,唯有席不暇马眼处堵住穴口的红绳不仅没有松动甚至还有一根小蛇似的钻入了那小孔中,在小孔处跃跃欲试。
那种尿道仿佛要被侵略进攻的恐慌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但席不暇此刻显然无法去意识到那尿道口不怀好意的红绳。他此刻浑身红痕遍布,身体因为血液不循环而酸麻无力,只能倒在男人的怀中,因为突然倒下,他直直坐在了男人的炽热的性器上。
一步到胃。
小腹鼓起的弧度让他更有一种仿佛被肏成了陶迦叶的鸡巴套的既视感。
羞耻又愤怒。
可最后也只能忍。
他死死攥着拳忍着被对方抓着腰颠颠簸簸上上下下次次狠狠撞到最深的那种灭顶的快感,狂风巨浪般席卷他。
最后陶迦叶满足地将被操得近乎昏迷浑身淫靡的男人清理干净放到床上,亲亲他的唇,桃花眼勾魂似的看着他,温柔一笑。
“很棒,竟然真的从后面喷出来了。真厉害……”
席不暇睁开眼,目光漠然厌恶,抿着唇问:“阿夜呢?”
陶迦叶笑了:“果然情深义重。”他摸摸席不暇的脸,柔声说,“放心,他现在人可好好的呢。”
“你若是下次自愿用这个,我便带你去见他,如何?”他笑眯眯地拿出一个不知从哪而来的一根粗长柱身含倒刺的假阳具,放到席不暇枕边,“不急,你可以慢慢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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