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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快乐,不知道今年,你能不能考虑考虑我。”
男人温柔地看着眼前的人,目光如水,沉沉浮着他深沉的爱意,一身西装正式得很,长相俊美谈吐优雅,属于哪怕是在高档情侣餐厅里也很难得一见的那一挂,不免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听到他的话,立刻就有人起哄,起哄刚开始,那个“答应他”的“他”还没说出口,就卡在了嗓子眼。
坐在男人对面的,是个男人。
还是个容貌气度完全不输给他,甚至气势还要比他强上几分的男人。
一身休闲式的黑色西装,领口别着一条连接着银色链子的表,那表此刻被他拿在手中正垂眸看着时间,看着那秒针转着转着,“滴”的一声。
他笑了。
注意着他的人都呆了。
那个笑怎么说呢,配在他那张精致无比的面庞上,不柔不冷,就像只是淡淡扯了扯唇角,不含别的意思,却惹得人心情激荡,让人看着他就久久无法平复。
“滴”声响起的刹那,男人反放在桌面的手机也响了起来,他对面前刚刚才鼓起勇气对他表白的男人笑笑,很自然地接起电话,一点也没有尴尬感,让人不由如沐春风。
“喂。”他开口,语调一如既往的温和。
“哥哥。”对面的人开口,声音很低,“已经九点了,哥哥还不回家吗?我已经给哥哥做好饭了……凉了一回了。”
席不暇“哎呀”一声,像是才刚注意到时间,起身,拿起放在椅背上的外套对眼前的男人笑了下,在男人失落的注视下伸手摘下桌上装饰的红玫瑰,俯身低眸别在了他的领口,娇艳欲滴的玫瑰随着他的动作而簌簌发抖,上面的水滴沾在了那玉白的指节上。
衬得那手指才像是比玫瑰更加吸引人。
男人一张英俊的脸突然涨红,他豁然站起身,桌椅在地上拉开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他看着那道即将走出门,潇洒又笔挺、气度非凡的颀长身影,急急喊道。
“席先生——!今年已经是我追求您的第五年了,您真的不打算给我一个正大光明可以跟您睡一张床的名分吗……!”
剩下的话霍钺已经听不见了。
他垂眸看着显示通话被挂断的界面,望着那红色的提示,只觉自己的眼珠怕是都被染了红色,刺眼得很。
那不知死活的男人的话也在他脑内循环,每一字每一句拆开的意思都能让他疯狂。
但他好歹意识到这个是他与席不暇的家,他心内唯一的温暖所在,唯一的净土。
他不能毁了这里。
勉强压下脑内翻腾的、不能为人知的、布满杀气的黑暗念头,霍钺黑沉沉的眼眸盯着桌上那一桌已经凉透的菜和桌中央微微有些发蔫的玫瑰,攥紧了拳头。
他喉结攒动,抿了抿唇,攥着拳忍了又忍,脑内的想法在“再忍忍吧做他的弟弟已经很好了别把最后的位置也弄丢了”和“不能忍了不能忍了我想要他我好想要他想把他抱进怀里,想让所有人知道他是我的”间疯狂跳跃,眼眸赤红。
最后,他死死盯着的那支玫瑰,看着一片娇艳的花瓣落地,落在干净的桌布上时,他骤然抬起眸,死死抿着唇抓起玄关的钥匙,“砰”的打开门。
紧接着怔住了。
门外的席不暇也怔住了,他笑了笑,看见霍钺眼底未散的赤红,叹了口气,问:“怎么?要出门?”
霍钺下意识摇头,目光紧紧盯着席不暇,贪婪又露骨,一时间剧烈的狂喜竟然让他忘记了隐藏。
而席不暇似是也没注意到,嗯了声进屋,扶住玄关处换鞋时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对要关门的霍钺说:“记得帮我去楼下拿一下玫瑰,太多了,没能拿上来,就放在电梯旁。唔……有点累,我先去洗个澡。”
抓着门把手的那只手骤然青筋暴起。
霍钺抿紧了唇开口:“是……谁送你的。是电话里的那个男的吗?”
他没回头看席不暇的表情,只听到这个可恶的男人笑了一声,他几乎都能想象到对方说这话时的表情,“这么好奇做什么,你要是这么好奇这一块,不如去找个女朋友体验一下?”
霍钺回头,就看到那仿佛没什么心的男人正扶着玄关弯腰换鞋。
他一回头,在他的角度就能看见男人微弯着劲瘦柔韧的腰,仿佛弯刀的刀刃一般流畅凌厉的腰线因着他的动作而非常明显。
西装裤这种裤子最显臀形,特别是弯着腰时,裤子微微绷紧,臀肉被完美地勾勒出来,卡着腿肉,看起来又弹又翘,不是很大,但如果摸上去一定很软。
灯光投下,他腰下的西装裤臀上被打上一层衬托臀形的光,仿佛他的腰窝盛了一池酒水,酒香四溢,未尝先醉。
霍钺的眼睛暗了下来。
他盯着他的目光像是一匹饿极了的狼。
贪婪又极度渴望的眼底深处却又自己为自己锁着一层又一层的枷锁,深深禁锢克制。
克制得霍钺几乎觉得自己快疯了。
', ' ')('他跟在席不暇的身后整整十年,喊了他十年的那个可笑的称呼,每一句“哥哥”都蕴含了他不可言说的隐秘情感,他看着他的背影,身体里像是藏了只野兽,每次看到他时都在疯狂地撞击牢门,识图冲破禁锢将眼前这个该死的男人吞吃入腹。
也唯有看着他的背影,他才能稍稍露出一些渴望的神情。
他渴望他。
渴望这个给予自己温暖与爱的男人。
渴望得已经疯了。
可他不想毁了这份唯一的温暖。
于是一如既往的,他轻声应了声:“哥哥说什么呢。你好好休息,我下去帮你拿。”
一如既往的温顺乖巧。
席不暇回头,就见门开着一个缝,那个少年也不见了踪影,他垂眸一笑,瞥见手机动了下,点开一看,是微信来的信息。
【不管怎么说,我都不会放弃的。虽然今天依旧被您拒绝了,但能与您在这个特殊的日子共进晚饭我已经很开心了。要知道他们都很羡慕我呢。】
正是今晚邀请他一起吃饭的男人。
席不暇刚看完这条,男人下一条就发来一张截图,是他拍的他与席不暇一起共进晚餐的图片,灯光下,衬得席不暇那温柔浅笑的琥珀眸愈发剔透莹润。
这张照片被男人发在了朋友圈。他发来的截图正是下面一长溜的评论。
【滚。】
【呵呵,这次p图师找得不错啊,淘宝哪家店的?给我推荐推荐呗?】
【乐死了这有什么好晒的,建议点进我朋友圈看我跟席哥亲密合影】
【看完楼上了,所谓的亲密合影就是偷拍席哥和席哥一个相框】
【席不暇,看到我就同意一下我的好友申请,别惹我生气】
【↑小丑是吗,你是席哥哪一任床伴?有被席哥日哭过吗说话这么嚣张?我怎么还有你这种好友?赶紧出来拉黑】
【破案了,楼上上那个小丑是咱们圈里的知名高岭之花,一年前的宴会还对席哥公开表示过厌恶,说哪里有席哥哪里就无他,这还没到一年呢,打脸啪啪啪的啊】
评论一长溜下来,说什么的都有。
惹人好笑的是,这么多评论,竟然一个点赞的都没有,唯一一个还是他自己。
席不暇刚要回话,就看到一个脑袋探到自己身前,垂眸看着亮着的屏幕,盯着那张席不暇与那个男人的合影,目光久久未动。
从席不暇的角度看不到少年的脸色,只能瞥见他那抓着玫瑰花攥得死紧的手。
玫瑰花发出不堪的沙沙声,花瓣洒落一地,刚巧一片花瓣飘到了席不暇的袜子上。
他过得一向很精致,质量极好的黑色袜子勾出他完美的脚型,袜子很平整,西装裤微微往上折了折,露出踝骨突出的脚踝,而小腿上,是固定住黑色袜子的袜带。
那么黑,就那么扣住了他的白。
霍钺的目光随着玫瑰花瓣移动,盯着那只脚,竟然完全无法移开视线,他死死盯着那抹黑之下的白,喉头一瞬间干涩无比,他哑着嗓子说。
“哥哥……我给你拿回来了。”
他将几乎已经被他甩得没了几个的玫瑰花递到了席不暇的面前,见席不暇笑着接过说谢谢,恍惚间竟然有种仿佛是自己送给他的七夕礼物的错觉。
哪怕是错觉,他心底也泛起密密的甜。
他盯着席不暇的眼神愈发无法掩饰。
席不暇顶着这孩子仿佛要将自己生吞活剥的眼神,依旧很淡定,自然地将花放到了桌上,就当没注意到桌上明显布置得像是烛光晚餐的布局,拿着睡衣走进了浴室。
室内很快传出哗啦啦的水声。
霍钺看着桌上凉得彻底的饭菜,抿着唇,揪住仿佛脱发的玫瑰花,听着钟表一点一滴的滴滴答答,咬牙切齿地揪着玫瑰花瓣,目光仿佛不是在揪花瓣,像是在揪谁的脑壳。
很快,花瓣扔了满地。
席不暇也带着一身水汽走出了浴室。
他一眼就看到了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少年,以及餐桌旁散落满地的花瓣。
席不暇挑眉,光着脚走过去,湿发贴着他的脸颊和后颈,刚洗完澡毫无防备的模样仅仅只是让霍钺看着就得死死掐着手心才能忍住奔腾的欲望。
席不暇盘腿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浴袍微微敞开,露出他流着水珠的紧实胸膛和腹肌腰线,白皙的大腿根也若隐若现。
霍钺自暴自弃地看着,完全不想移开目光。心想再不多看看,人都要跟别人跑了。
这么一想,他又把自己气得喘不过气。
“你在生气?”席不暇支着下巴,弯着眸子看他。
霍钺垂眸:“怎么会。只是哥哥回来这么晚,还跟来历不明的人一起去吃饭,我就只是担心而已。这个人还给你送玫瑰……”他瞥了眼地上散落一地的玫瑰花瓣,心情才稍微好一点,却还是闷闷地说。
“哥哥不是说好了今晚会回来陪我。”
', ' ')('“是啊。”席不暇看着他,轻笑,“可是霍钺,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我要是不在外面跟人吃顿饭,今晚围堵我的人肯定会很多,到时候光是应付他们就够烦了。回来更是说不准。”
霍钺盯着他,“哥哥可以回来跟我一起吃饭。”
席不暇挑眉,调笑:“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我一个正常男人,不跟情人出去吃饭,跟一个小孩吃饭算什么话?”
“情人”二字灼伤了霍钺的心。
他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席不暇,这个视角更能看清席不暇松散领口下的皮肤,他眼眸沉沉,沙哑地说:“可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席不暇笑:“所以你已经是大人了?可大人做过的事你还没做过吧?这算什么大人。”
霍钺一把抓住他的手,在席不暇微讶的目光下缓缓半蹲下来,脸颊隔着一层浴袍轻轻蹭着席不暇的腿,灼热的呼吸烫得席不暇一个激灵,却也没推开他,只是半躺在沙发上,微眯着眼眸,语调上扬。
“怎么,你要哥哥教你做大人的事儿吗?”
霍钺呼吸一窒,他抬头,近乎痴迷地看着眼前这个轻易一句话就能调动他所有情绪的人,恍如梦中。
他只听到他自己那仿佛被蛊惑了一般的声音响起。
“好。要哥哥教我。”
…
席不暇仰躺在沙发上,眸子半眯着看着眼前伏在他身前的少年,少年的耳根子有些泛红,像是从未经历过这种情事,羞涩却又坚定地垂眸将席不暇那半硬的巨大性器含入口中。
仅仅只是含了一个头,他就抬眼去看席不暇,那双漂亮的眼眸直直盯着席不暇,荡满痴迷与化不开的爱恋。
席不暇的表情很平淡,与平日里一样波澜不惊,也就敞开的白色浴袍下刚刚洗干净的劲瘦又不失力量感的身躯才能暴露出他此刻处于什么环境下。
他半躺半靠,白浴袍下摆凌乱地被扯开,露出线条凌厉漂亮的腹肌,黑色的内裤松松散散挂在他的胯骨上,巨大的性器勾着内裤边沿被放出来,而半跪在在他身前的少年正双手把着这根粗大的东西,抿水一样小口小口舔着他的顶端。
或许含着害羞,但更多的是不可置信所导致的小心翼翼,生怕哪里惹了席不暇不舒爽就会破碎一样。
席不暇看得出。
他看得出霍钺这十年来看他的眼神愈发火热,含着浓浓的贪婪和吞噬欲望。
对方愈发渴望他,却不敢触碰他。
席不暇没兴趣跟小孩子搞。
不论是谈感情还是谈肉体,跟小孩子搞于他而言都是最差的选择。
更何况这孩子还是他养了十年的。
这要是都能硬起来,不就是禽兽吗?
席不暇悠悠叹了口气,看着自己那在霍钺生涩的舔吸中愈发挺立的东西,心道自己还真是个禽兽。
于是席禽兽将下面小心翼翼又生涩的少年拉了起来,一把将他摁在了沙发上。
霍钺的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席不暇微湿的发丝垂着耳侧,白皙的皮肤在灯下几乎要发光,那双天生温和漂亮的眸子正居高临下地看着霍钺,感受着这孩子灼热的抵着自己几乎要将他小腹烫伤的那个东西,轻笑一声,不怎么正经地弹了下他那挺立火热的东西。
“还挺精神。”
这一下直接撩了火,霍钺被烧得眼眸赤红,抓住席不暇的手腕,一个翻身,两人都“扑通”一声倒在了地板上。
花瓣惊起,几片散到了席不暇的脖颈锁骨和唇边,红与白的交织,又掀起一片燎原之火,霍钺跟小狼崽似地啃了过去。
毫无章法地胡乱啃咬亲吻,边吻边低哑地喊着“哥哥哥哥好喜欢哥哥”,似是呢喃地诉说着爱语。
席不暇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大狗舔脸一样,想着自己要是挣扎一下估计这孩子又得退缩,于是就乖乖躺在地毯上任由霍钺舔咬。
他琥珀色的眸子映衬着细碎的灯光,一片娇艳的花瓣因为霍钺一把撕开他白浴袍的动作而飘到了他的眼睛上,让他轻笑一声,半眯着眸子看对着他乳尖仿佛格外喜欢的霍钺。
席不暇浑身上下除了白好像就剩一个粉,在霍钺的舔咬下,他粉嫩的乳头颤颤巍巍挺立,在灯光下发出莹润的水光。
电视还开着,财经频道新闻播报员的声音温和无比,也压下室内粘腻不堪的水声。
席不暇感觉这小孩儿亲着亲着就把他和自己都剥了个干净,抱着他边亲边将基本已经被揉搓得不成样子的浴袍扒了下来,扔到了一旁,跨间挺立的那巨物随着霍钺的动作而翘了翘,柱身被舔得水光淋漓,顶端分泌出的液体滑到他的胯骨位置。
而霍钺也迅速将身上的衣服脱干净扔到一旁,火热的身体立刻贴了上去,嫌弃裤子脱着麻烦,直接扒开裤腰,没脱内裤,稍微一扯,那根火热干燥的那物就弹了出来。
室内的空调开得很足,席不暇猛一被扒干净,浑身上下就剩一条卡着他的性器的内裤,内裤也被濡湿,贴
', ' ')('在他的身上,让他不大舒服,刚好一条长腿被霍钺抬起,抓着他的脚踝跟个变态似的细细亲吻他的大腿根,从他的脖颈锁骨到飘上花瓣刚好盖住肚脐眼的小腹,基本都是对方留下的吻痕。
席不暇的脚动了动,眯着眼说:“把内裤脱了。”
内裤前面卡着他的性器后面卡着他的臀肉,很不舒服。
霍钺立刻就把自己身上的裤子连带内裤一起扒了下来,利落无比,扒完了就贴上来,上面小狗崽似的舔吻着席不暇的脸颊和唇,下面抓着两人的相差不大的两个巨大性器贴在一起互相磨蹭。
柱身与柱身,顶端与顶端,淫液交缠,磨得两人的柱身都是黏黏糊糊滑溜溜的。
两人磨得都有点喘,情欲上头,席不暇也懒得计较什么内裤不内裤的了,看这小孩满身侵略欲望,心底也清楚今天自己如果想攻他怕是俩人都吃不到嘴里的肉。
看着他疯狂亲吻啃咬却不敢特别用力的动作,席不暇心想:算了,哥哥疼你。
他轻哼着喘了一声,主动撑起腿,修长且肌肉线条凌厉劲瘦的长腿立刻就被霍钺抓在了手心,内裤卡在他的臀肉上,挡着他那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地方。
这下不用席不暇说,霍钺就利落抱住他的双腿勾住臀后卡着他臀肉的内裤边,一扯,弹性极好的内裤被也扯了下来。
这下席不暇是真的干干净净了。
霍钺格外兴奋,动作也格外大,也不知是有意无意间,每次弄席不暇的时候总会弄飞几片玫瑰花,飘到席不暇的身上。
席不暇第一次被男人这么抱着腿,对方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后臀腿根处,总有些不适应,但他没表现出来,依旧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动了动臀,似是扭了扭,又像是只是单纯动一动,却勾得霍钺一下子抓住了他的大腿根。
两手顺着大腿根滑腻的液体很快抵到了席不暇那处闭合的入口,入口如他身上其他地方一样非常粉嫩,干净得让人想去吻。
想着霍钺也就去做了。
当那滑腻的舌尖一下子探入时,就立刻被肠肉推拒着,像是本能排斥着外来者。
席不暇倒是没什么不适应的表情,只是轻微的“嘶”了一声,紧接着就感受到了霍钺抓着他的屁股,整个脸几乎都埋在了他的股间,坚挺的鼻梁随着他舌尖的深入而顶着席不暇穴口边的软肉,顶得他腰有些发酸。
席不暇不知道自己的敏感点算不算深,只知道霍钺滑腻灵活的舌尖探进去后一点一点撑开他的内壁,湿湿滑滑的让他的肠肉深处也分泌出点点粘腻的液体。
水声响在自己下面,自己养了十年的孩子正在舔着自己的后穴,边舔还边问他舒不舒服,这么做对不对,像是要故意让他羞耻一样。
但很可惜,在床上,席不暇只有兴奋,没有羞耻。
于是他含笑故意道:“技术不错,但还需精进,比起别人……唔!”
话还没说完,他就闷哼呻吟了一下。
因为霍钺两手掰开他的穴口,舌头舔着他的穴口为他松松穴口,两根指节也探进去抠挖按压,极尽淫靡之事。
席不暇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后穴竟然这么敏感,仅仅只是进来了两根作乱的手指就无法言喻地产生瘙痒和渴望,肠肉一股股挤出液体,水声越来越大,席不暇仰着脖颈,微微眯着眸子,不掩饰自己的享受和舒爽。
见此,霍钺又伏上来,轻吻着他的脸颊和唇边,两根指节在席不暇的后穴内依旧快速抽插搅弄着,水声越来越大,原本闷热的后穴现在逐渐随着他的开拓而松软粘腻。
霍钺知道他的哥哥这里没被人碰过,无法言说的狂喜涌上心头,他只能愈发猛烈地抽插那热度极高几乎要将他融化的穴内的指节,帮他最珍惜最珍爱的人做着扩张,力求为他带来最好的体验。
“哥哥……哥哥……唔……好难受,好想进去,想插进哥哥的身体,想把哥哥肏得只能看到我,不想让哥哥去见别人,想把哥哥关起来,关在我们的家里,哥哥只能穿着我的衣服,浑身都是我的味道,骚穴里只能被我射满,每天每天都要射进去,射得哥哥肚子都鼓起来,像是怀孕一样……让哥哥这张恼人的嘴里只能叫出动听的呻吟……只能求着我插进去,只能有我一个人……唔……哥哥,我好爱你……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他在席不暇耳边低喃。
边说着边舔砥他的耳垂,含入口中玩弄吮吸,下身的手指在席不暇喘息失神之际又塞了一根进去。
后穴太小,哪怕入口松软,三根指节也塞得满满的,噗呲噗呲地抽插着,电视里主持人的声音下,粘腻的水声不减。
席不暇被这孩子磨得后穴发水,动了动腰,腰上的玫瑰花瓣滑落在地,他揽上霍钺的脖颈,一个吻落在他的唇边,眼眸微弯。
“进来。”
他说。
话音刚落,“噗呲”一声伴随着两人的呻吟一齐响在这个往日一向温馨的房内。
慢动作似的,那根粗大的性器顶端在那三根手指抽出的一瞬就抵上了还未
', ' ')('闭合的后穴口,利落果断打桩似的“噗呲”直接撞入了最深处!
势如破竹般的在席不暇都未曾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撞开了抵在他后穴处的软肉,“啪”的一声对方的胯部与他的臀肉相击,直直捅到了最深处!
捅得席不暇一瞬间差点以为这根过于粗大的东西要从他的喉咙口出来,捅得他甚至有些干呕,软肉被破入,穴内最深的地方被这么猝不及防的捅到,他被粗大性器上的青筋脉络磨得后穴一阵发痒酸涩,爽得忍不住抱紧了霍钺的脖子,却也疼得“嘶”了一声,猛地被撑到极致的后穴更是有些紧绷。
他心内默默想:这就是不想跟没经验的小孩做的原因啊。
因为太年轻,不懂技巧,又正是看洞就想插的年纪,火力太猛,只知道直入直出,肏进去被一夹要是忍不住说不准就直接射进去了,哪里能爽到。
可霍钺捅进去后却只是缓了缓就立刻抓紧了他的腰“噗呲噗呲噗呲”地开始猛烈撞击,两人的姿势是最传统的攻上受下,霍钺跪着狠撞,两个同样不小的囊袋把席不暇的屁股打得啪啪响,席不暇两条布满红痕的长腿翘在他的大腿上,哪怕动弹也无法摆脱霍钺的禁锢。
“唔……啊……怎么会……你真的是第一次?啊!啊啊……哈啊……太快了……”
席不暇很惊讶,瞥眸去看他。
那双如狼般火热紧盯着他的少年被他那双情欲中的眸子轻轻一瞥,就立刻吻上了他的眼尾,一边狠撞一边闷闷地说。
“唔……当然、当然是第一次,哥哥怎么这么惊讶……哈啊……哥哥这里还尝过别人第一次的味道吗?”
他自己把自己说生气了,一把将席不暇拉起来,摁着席不暇的腰将他摁在沙发上,膝盖跪在软软的地毯上,霍钺跪在他的身后,把着他的腰让他翘着微微泛红的屁股,那被肏得淫水直流猛一拔出来还有些合不住的后穴还一张一翕,这么直面地看着这口骚穴,霍钺立刻拿着自己沾了骚水也滑腻无比的性器抵住穴口,“噗呲”一声,再次捅到最深处!
这么个后入的姿势进入得更深,深得席不暇也不再去想其他,懒得去调戏这小孩,放任自己沉溺于情欲中,被狠肏的嗯嗯啊啊的鼻音调子格外勾人。
听不到他说话,霍钺又不满了,一边死死贴着他的背狠肏他那噗呲噗呲冒水的骚穴,一边咬着他脖颈处的肉。
“哥哥舒服吗?我的技术比起哥哥的情人们怎么样?”他说到“情人”二字时,眸光阴冷了不少,攥着席不暇的腰一把抽出又是“噗呲”一声狠狠撞了进去,发出激烈地拍打声。
席不暇在激烈地撞击中呻吟几声,肠肉第一次接触这么滚烫的东西的进入,被这么猛烈地肏得有些发麻,穴口甚至在对方高速的抽出插入下有些没了知觉,他的脸趴在柔软的沙发上,指节被霍钺紧紧抓着,五指插入他的五指间,十指交握,死死纠缠。
听到霍钺的话,他轻笑了一声,歪头瞥了眼身后的霍钺,那个眼神看得霍钺埋在他体内深处的性器瞬间又胀大了一圈,火热无比。
“唔……力道不错,技术还差点。”
他故意这么说。
刚说完,他就感觉自己被这生龙活虎不知疲倦的孩子从后面一把抱起,还是由着巨大性器塞在体内的姿势抱起,他一个一米八几肌肉也不少的大男人,还是第一次让人用这种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
以往都是他这么对自己的床伴,把人抱起来边走边操就能把对方肏得哭叫连连,唇口微张,被肏得合不拢,抱着对方的腿弯一颠一颠的,这种没有支撑的下坠感就能让对方紧张得后穴紧缩,肠肉一圈一圈的缠上来,缠得人爽得头皮发麻。
席不暇还从未想过自己会被这么对待。
那根粗大的性器磨着他的肠肉,身后火热的身体紧紧贴着他,这个姿势插进去得格外深,几乎是时时刻刻抵着他的那个敏感点,让他爽得双眸眯起,呻吟着,白皙如玉的小腿绷直,脚趾忍不住蜷缩。
“那我还要努力了。”霍钺的声音在他身后幽幽响起,“努力让哥哥只想被我肏。”
席不暇弯了眸子,还没调笑两句,就被霍钺放到了餐桌前,那根依旧火热挺立的性器自他粘腻泛水且松软的穴口慢腾腾蹭着穴内的每一处肠肉,“啵”地一声拔出来。
席不暇发出一声低喘。
霍钺将他翻了个身,看着他那双迷离泛水的眸子,心底不知有多满足与兴奋,箍着他的腰对那张微红的唇亲了又亲。
值得一提的是,霍钺比席不暇矮一些,此刻席不暇的腰半靠在餐桌边,微微垂着头,任由这个孩子对自己的疯狂索求。
霍钺在席不暇耳边低低道:“哥哥,以后每一年我都为你准备比今天还要好的烛光晚餐,我会送你比今天要更好更多的玫瑰……别再去找别人。”
席不暇瞥了眼地上散落的娇艳玫瑰,看着玫瑰上像是随着他们刚刚一边肏着一边过来而滴落上去的淫水,叹了声:“倒是可惜了玫瑰,可是很贵的。”
霍钺立刻炸了。
', ' ')('他将人一把推倒在了餐桌上,温馨的格子桌布上的饭菜已经亮了,但摆盘依旧漂亮,席不暇就躺在这些摆盘中间,弯着眸向他看来时,便让他喉头止不住的滚动。
这才是真正的秀色可餐。
席不暇看着这孩子满目要吃了自己似的眼神,将自己的腿掰开,刚刚还被塞着巨物的穴口此刻还未完全合拢,因为未曾高潮爽到所以正饥渴地一张一翕。
粉嫩的穴口被肏得有些发红,穴口的淫水在灯光下显得亮晶晶的。
只要一想到这个穴口是被自己肏开的,霍钺心底就一阵无法言喻的满足,他从餐桌上散落的玫瑰花瓣里抓了几片,亲上了席不暇的唇,下面的手将几片花瓣抵在了席不暇的穴口,穴口吸着花瓣,花瓣有些颤动。
“争取不让这些玫瑰浪费。”霍钺乖乖巧巧地说着,一朵花瓣就被塞进了席不暇的穴内,席不暇轻微笑了一声,回吻了霍钺。
两人呼吸与舌尖一同交缠,气氛火热。
微煦的灯光,电视已经开始自动播放电视剧,老套的剧集声音下,是掩盖不住的“噗呲”水声和两人喘气呻吟的声音。
两人也不知道做了多久,电视上都已经换了好几个节目。
霍钺的性器抽进抽出,“噗呲噗呲”毫不留情,席不暇的双腿被他放在肩头,抓着他的腿根狠狠撞击,撞得整个餐桌嘎吱嘎吱响,餐桌上凉掉的饭菜碗碟也相碰敲击,与两人的呻吟喘气节奏几乎一致。
“啊……唔…很爽,很舒服、很厉害……肏死我了……宝贝,你很棒……啊!又、又射进来了…唔,太深了,好难清理啊……”
席不暇略苦恼似的说。
一向成熟的男人被自己肏得双腿大开,红艳艳的穴口被肉棒榨出的花汁晕染,被霍钺猛烈射在穴中深处的白浊一股股自穴口混着花汁缓缓流出来,淌在格子餐桌桌布上。
他的身上几乎全是红痕,眉眼间的餍足情欲味道让他那张脸更是多了几分诱人的味道,这么懒懒散散支着手臂坐在餐桌上,坦坦荡荡露着射了不少东西的巨大性器。
吃到肉且吃到爽的霍钺小狗似的舔着他的性器,一点一点将他射出的白浊吃进口中,抬眸看着席不暇,眼底的爱意与痴迷毫不掩饰,一点一点舔掉唇边的白浊。
看得席不暇“啧”了声。
他现在身子酸软,可没办法把这小孩儿肏一顿让他知道勾引自己的后果了。
不过没关系,以后机会很多。
席不暇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就被霍钺抱在怀里,抱着他低声说:“睡吧。我帮你清理干净。”
席不暇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嗯声,就沉沉睡去。
他睡梦中感觉到自己被放到了温水浴缸里,穴口被掰开,温水进入,让他有种鼓鼓涨涨的感觉,有人的指节探入了他的穴内,勾出一点一点的白浊,他睡梦中呻吟了两声,迷迷糊糊间知道自己被清理了个干干净净。
霍钺把他擦干净后放到大床上,这个床是霍钺的床,席不暇蹙了蹙眉,不太习惯睡这种极具别人气息的床,侵略感太重了。
但到底是懒得睁眼,就又睡了过去。
再次有意识时就感觉是洗干净了的霍钺在他身后抱住他,掰开他的臀瓣,半硬性器抵入了他松软湿润的穴内。
穴内有东西被扩大让他非常不适应,动了动臀,想要这个东西滑出去,却被霍钺一把抓住腰,性器又往他深处顶了顶,声音低哑在他耳边响起。
“别动,再动我就忍不了了。”
年轻人一开荤还真让人招架不住。
席不暇睡梦中感叹一句自己还真是老了就不再动弹,忽略这根东西,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被人舔醒的。
那人埋在他的脖颈处又亲又舔,亲完脖子亲脸,亲着他的眼皮亲到嘴唇,舌尖探进去一点点吮吸着他的舌尖,热情又激烈。
席不暇毫不留情一把把人一脚踹了下去。
踹下去的同时穴内的那根性器也瞬间滑出,“啵”的一声,席不暇轻微喘了一声,半眯着眸子睁开眼,瞥见那又迅速爬上来抱着他喊着哥哥哥哥早安早安的少年,哼笑一声,由着对方狗崽似的糊他一脸口水,突然开口道:“我的花呢?”
霍钺一顿,不大高兴地说:“什么花?”
席不暇见他装傻,又踹了他一脚,不重不轻的,倒像是调情,踹得霍钺几乎瞬间起了火。
席不暇可不想再跟这小孩儿搞了,他道了句“纵欲伤身”就把他贴上来的脸推开,瞥他:“去把我花给我拿来。”
霍钺更不高兴了,“昨晚花已经都被我塞到你穴里了。”
要么说毁尸灭迹呢。
席不暇笑了,“你去看看花里的卡片还在不在。”
还有表白卡片?!
霍钺立刻站起身跑外面去了。
找到被他扔到垃圾桶里的几乎只剩花骨朵的花,直接掀开包着花的礼带,一张卡片飘落在地。
他捡起,冷笑着去看。
', ' ')('却是一怔。
【暗恋了我十年的霍钺小朋友,想不想未来的十年都和我一起过七夕节?
——同样暗恋你的哥哥。】
霍钺的眼眶瞬间红了。
他说不出心情,只觉得心脏闷闷的又酸酸的,几乎喘不过气,只知道跑到又睡过去的席不暇身边,不想吵醒他,只小心翼翼地抓着卡片,贴在他的身后,反反复复在阳光下看着那张卡片上熟悉的字迹。
看着看着,他又吻在了席不暇的脸颊,轻轻的、不含任何情欲、珍惜的、颤抖地吻。
他爱了十年的人,给了他做梦也不敢梦到的回应。
霍钺突然想到昨晚看到的那张朋友圈截图,立刻轻手轻脚地拿到手机,对准两人相握的手拍了一张照,上传他几乎从未发过东西的朋友圈。
【有主,勿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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