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才刚踏出酒店门口,他就没看见女孩的身影了。
“妈的,真是晦气。”
男人特别不爽地朝着大马路上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摸着裤子里的烟,打算抽一根。
斑马线外已经站了不少人,一道充满了凉意的目光牢牢锁定在寺院身上,他若有所感的抬起头,不远处,一个灰色头发神色冷漠的男人正在看着他。
对方穿了件半透明的银色雨衣,身高有些矮,注视着寺原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死人。
啧,寺原暗骂了一句神经病,把今天所有让他不快的经历都算到了岩西头上,准备回去后给岩西找点麻烦。
虽然已经是晚上了,但靠近新宿这一带,夜晚要比白天热闹许多,人头攒动,带着醉意以及清醒的人们以各约一半的比例在周围走动。
涟漪站在暗处,看着寺原在几个黑衣保镖的簇拥下站在斑马线边抽着烟,他的个子很高,长相其实也不差,可惜整个人都给涟漪一种油腻又恶心的感觉。
行人号志依旧是红灯,寺原长男把抽完的烟头随意丢到地上踩了两脚,下一秒,他便猝不及防的被身后的某个人朝外推了一把——
黑色的迷你型厢车毫不犹豫的碾压过他的身体,涟漪神色不变的看着,过了一会儿后又将视线移到了马路对面。
黑色轿车旁,拿着公文包的男人一脸震惊的注视着这边的情况,路人们已经开始拿出手机拍摄车祸现场的惨状,对于他们说来,一个陌生人的意外死亡其实是件极具谈资的事情,他们并不在乎死的人是谁,也不会知道这样一件事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阴谋。
比与子气急败坏的拍了下铃木的肩膀,示意他去追那个推了寺原的黑手,涟漪抬手压了下自己的帽檐,笑的格外意味深长。
终于开始了啊。
……
“死得好,像他那种垃圾,早就该被收拾了嘛。”
蝉伸直了两条腿坐在沙发上,模样简直不要更幸灾乐祸。
“仗着自己有父亲政客的庇护,到处惹是生非,半夜偷车飙车是家常便饭,喝醉撞死人更是一年到头都有的事,坏事儿做了那么多,却没受到一点惩罚,实在太不公平了!”蝉一脸义愤填膺的说道,但涟漪知道对方只是生气寺原之前对她的冒犯
就在刚刚,她在酒店二楼跟寺原进行交涉的时候,蝉其实已经伪装成了酒店的服务生在一楼大堂看着他们。
“对了,寺原那家伙应该不会变成鬼魂吧?他那种人凭什么又变成鬼去祸害其他人啊。”
“当然不会了。”涟漪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怎么听蝉这语气,好像变成鬼是什么特别光荣的事情一样,“虽然他是冤死的,不过也是恶有恶报。”
“那就好。”蝉高兴了,他起身朝外走去,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才道,“事情弄完后记得过来找我,那些小蛋糕我一个人可吃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