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求骆睿行这件事由骆安苑来出面,才是她和骆雅所能够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现在她和骆雅也没有别的势力可以依仗了,她们固然可以去找素衣,可是他们终究是外人,也难保那些人没有什么别的企图。
“骆睿行他这个人野心那么大,做了这么多事,不就是想要攀上s国的权利峰巅么,就算他最后得逞了,至少整个s国还在,皇室也还在,我们就算成为了他的傀儡,我们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我们能够保全我们应有的体面和财富,总比你父亲继续在位,由掌玉那个贱人掌控权利的好。”骆雅在病床上说着。
她紧紧握着骆安苑的手,“你去找你舅舅,就这么给他说,首先要示弱,告诉他,我们没有能力和他争夺一起。以后的事,以后再来想办法,得先把眼前这一关度过去才是。第二,你要记住你的目的,最好能够把你舅舅给拉下来,以他的势力和背景,要是他能够介入了,让他却对付其他人,我们就能轻松一些。所以,这个原则,你一定要把握住,然后随机行事。”
如今,骆安苑站在骆睿行的面前,看上去楚楚可怜的模样,骆睿行一肚子的气总不好撒在她的身上。
“你的意思今天就只是告诉我这件事就罢了?”
骆安苑道:“舅舅,你我是亲人,我们血脉相连的,我的父亲骆子昂他现在这个状态,您认为我能怎么办,我能依仗他?还是能够依靠他在外面结交的那个叫做掌玉的女人?当初她可是当众羞辱过我的母亲的,我这个做女儿的无能,没有办法找她替母亲报仇,可是我也得为自己的将来考虑。”
骆安苑索性不待骆睿行说话,就自己走到前面,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来,就在骆睿行的对面。
她看着他的双眼,那双眼睛可不同意他父亲把心机和野心藏得那么深,这双眼一看就能看到他的野心勃勃。
“父亲身体里有了散魂粉,这个东西的药效,您可是清楚的知道的,再等等,时机到了,我父亲这个国主之位也是坐不了多久的, 所以,将来我和我母亲能够依靠的只有娘家家族,更只有舅舅您一人而已。”
她情急之下,伸手一把握住了骆睿行的手,带出一丝哭腔来。“舅舅啊,你帮帮我和妈妈吧,我们两个人和您才是血亲,我们才是一家人,您帮了我们,也是帮您啊!我妈妈身体不好,您不是不知道,之前被掌玉那个女人这般羞辱,她整个人都大受打击,她也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我能做什么?”
她说到情动处,眼泪晶莹的在眼眶中打转,眼神中满满都的无奈和不知所措的茫然,还有望着骆睿行时的所有期待。
“舅舅,我从小就在国外读书,和皇室这边的人根本就没有任何交集,我就算去找能够求的人,连人都不认识,我没有办法的。只能依靠仰仗您!”
骆睿行可是一只老狐狸,骆安苑的话他信,却又不会全信。
“是吗?那前不久,你可是和财政部的骆清禾一起在全国面前做得一出好戏啊。我可没觉得你对皇室的成员不熟悉。”
见他提起这件事,骆安苑一早就有了准备,那一次在皇室内部引起那么大的反响和震动,她的舅舅自然知道的。
骆安苑道:“那个时候事情发生的那么突然,可是我父亲却什么都没做,把自己关在城堡里,一门心思想的确是如何去救掌玉那个女人,甚至不惜要和邻国开战,我认为我身为皇室公主,这件事是我应该要尽到的责任,我当时就是这么单纯的想的,所以我做的也是我认为自己应该做的事。”
她对上骆睿行的目光,没有半分的闪烁。
“只不过我没想到后来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倒是清禾叔叔来找过我,跟我说,虽然我这么做只是杯水车薪,可是我这么一搅和,倒是意外的挽救了民众的信任,也算是我替我父亲做点事罢了。”
她又握紧了骆睿行的手,“舅舅啊,你将来会继任成为下一任的教皇大人,以后的您位高权重,而我的父亲是没有任何希望的,他的所作所为担不起国主的这个位置,我只希望,将来您成为教皇大人之后能够庇佑我和我的母亲。”
骆安苑说到这里,她站起身来,走到骆睿行的面前,双手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位置,无比虔诚的跪在他的面前,然后亲吻着他的手。
这个动作是,对教皇大人最为崇高的尊敬的。
可以说,她这么对现在的骆睿行做这样的仪式动作是违规了的,可是骆睿行的心里却是无比的受用的。
他嘴角扬起,一丝满足的笑容在他唇边绽开来。
他看着骆安苑虔诚无比的匍匐跪倒在他跟前,等了几秒钟,才假意惊讶的道:“我的好侄女,你这是做什么,可知道这个仪式可不是现在的我能承受的。”
“舅舅将来必定是教皇大人,以后无论我是何种身份,我都会对您行这样的礼的,那时候和现在又有什么区别。”
骆安苑的话让他的心非常舒坦,这个侄女可真是个通透的妙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