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之助:“……”
“打扰了。我是山姥切国广……”
门口传来了山姥切国广的声音,因为办公室的门是关闭的,他并没有听清室内狐之助和所罗门之间的谈话。
狐之助上前,费力地推开了门,“山姥切大人,下次直接推开办公室大门就可以了。”
见他流露出不赞同之色,狐之助继续道:“不用担心唐突,若是审神者大人不愿意的话,你是无法推开这扇门的。”
“是,我知道了。”山姥切认真地点头,记下了这点。
“山姥切国广,你对阴阳术了解多少?”所罗门放下手中的书籍,看向门口的山姥切。
“承蒙之前主人的教导,了解一些。”山姥切不知道所罗门为什么会问起这个,但他还是认真回答了。
所罗门笑着看向他,“正好,我这里看不懂,你能来帮我看看吗?”
山姥切国广上前一步,“是,失礼了。”
“也不知道主人为什么会点名山姥切当近侍。”清光叹气,虽然不用他继续当近侍,处理那些令人头疼的文书是很好,可是他为什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信浓吃着雪糕,侧头看向叹气的清光,“这不是很好嘛!清光先生不愿意继续当近侍处理文书,而山姥切先生又恰好是之前本丸的近侍……难道清光先生是在担心吗?”
说出“担心”这个词汇的时候,信浓察觉到了清光心情似乎更差了一些。
清楚自己猜对了,信浓即刻道:“听鹤丸先生说过,当时担任他们本丸的审神者还非常年幼,像处理文书之类工作肯定都是交给近侍。”
“嘛,清光先生也不用那么担心啦!说不定主人让山姥切再做其它不管多小的事情,他都能办的非常稳妥呢?”
毕竟当年带过那么长时间的孩子,照顾他们的主人而已,这种工作对于山姥切来说,肯定是手到擒来。
“为什么?”清光不解地看向信浓,“为什么你们能这么容易去相信一振来历不明的刀剑男士?”
“没有为什么啊。”信浓笑道:“因为我们也是刀剑男士啊!”
“比起相信经历过不同遭遇的同类。像清光先生你们这样,在我们苏醒之前,这么短时间就接纳了审神者,不是更让人费解吗?”
加州清光:“……”
“嗯嗯——你们在聊什么呢?”被安排了畑当番的髭切偷溜出来,就看到了清光和信浓坐在一起聊天的样子,他凑上前,询问了一声。
“兄长!不要在内番时间到处乱跑啊!”
髭切是趁膝丸在低头收获玉米时离开的,现在看到追着自己而来的膝丸,他稍稍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哦呀,玉米丸。”
“兄长,请务必记住我的名字,不要随意乱改我的名字啊!”膝丸一听自己从“饲马丸”变成了“玉米丸”当即心肌梗塞,这都是些什么称呼?
自己的名字就有那么难记吗?
“哈哈哈,原来髭切也在内番时间啊。”同样溜走内番的还有三日月,他刚拿出自己放入了茶叶的杯盏,还没有往里面倒上热水。
明石扛着锄头,一副像是在梦游的样子,从他们的面前经过,连打招呼的力气也没有。
清光:“……”他就坐在走廊位置,静静地看着这些光明正大溜号的太刀们接二连三出现在自己面前。
“哈哈哈,好热闹啊。”信浓笑道。
髭切看到三日月眼前一亮,拖着身后拉住自己衣领要抓他回去继续畑当番的膝丸前行到他面前,“哦哦,茶啊。”
“兄长!”膝丸力气并不小,尤其是现在他要抓髭切回去继续内番,所使的劲也不小,但他却被髭切拖着走了!?
有这么大的力气为什么在内番锄地时,不好好发挥啊!
“哈哈哈,髭切要来一起喝吗?”三日月发出了邀请。
髭切点了点头,“那就谢谢三日月了。”
膝丸闻言,一脸崩溃,“兄长!你在内番啊!”
“没事啦,不要在意这些事啦,现在不是也没有人管吗?”髭切摆了摆手。
“喂——”刚刚“辞”去近侍工作的清光见眼前一幕越演越荒诞,已经克制不住站起来,想要管束这些一振比一振难搞的太刀时,听到了髭切的这番话后,又坐了回去。
“这样好吗?”信浓吃完了一根雪糕,“清光先生不去管管吗?”
“啊。”清光没好气地应了一声,然后站起身离开这里,“不管不管,那些都是近侍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