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旗那东西能把他的口腔填得和肉穴一样严丝合缝,况且杨聆蝉还要防止牙齿磕碰,嘴张得将近脱臼,涎水止不住地滴流,濡湿一丝不苟的衣襟。火热肉棍烙铁般来回刮蹭脆弱喉舌,杨聆蝉难受地呜咽着,觉得这几乎像嘴巴在被操,许久不经人事的后穴仿佛回想起那欲仙欲死的滋味,阵阵收缩,隐隐发痒,他竟把自己也含出感觉来了……
燕旗甫恢复些气力便止不住地挺腰,杨聆蝉被顶得瑟缩,欲火攻心,他即伸手把杨聆蝉的头按向自己胯间,使阳物深深楔入逼仄的咽喉深处。杨聆蝉被插得干呕,喉肉剧烈蠕动,燕旗被挤得舒爽无比,手指深扣入他颈后黑发,只觉脊柱被热水冲刷般阵阵酥麻畅快,喘着粗气直唤:“聆蝉……”
喉咙被粗长男根一下一下侵犯到深处,油黑杂乱的耻毛扑向他面庞,膻腥的男性气味钻进他嗅觉,原始、野蛮的肉欲冲击着杨聆蝉,他的男根仿佛受到感召,竟抬了头。黏滑的体液越来越多,有他的涎水,有顶端泌出的腺液,羞人水声不可避免地持续翻滚,月色照耀下,两人缝隙间,燕旗的肉棍泽亮一片。他不得不饮下口中过多的水液,但那体液不见减少,反而越发黏腻流淌,滴滴答答染了他一手,仿佛是置身盛夏烤炉,永无休止地落着淋漓热汗……
杨聆蝉的嘴唇已然麻木,终于,口中阳物跃动几下后,开闸般泄出滚烫阳精,杨聆蝉瞪大眼,为了不窒息只能吞下部分,味道很奇怪,他想过吐出来,但比起射进嘴里,他更不愿被射到脸上。燕旗射完,他吐出软下去的肉茎,顾不得牵连丝缕,侧过头连咳带呕地呛出口中剩余精液。
这时燕旗稳稳地坐了起来,杨聆蝉没心情理他,掏出手帕,低头清理二人身上狼藉,擦拭完,他一眼都不敢多看那被狼藉液体浸透的锦缎,用力丢进远处草丛。杨聆蝉又帮燕旗系好裤子,月光照得他眼角水光晶亮欲坠,燕旗伸手爱怜地抚他脸庞,手甲的冰冷触碰差点让燥热的他呻吟出声,杨聆蝉咬住下唇迅速躺下。
燕旗以为他累了,道:“你睡吧,我去捡枝柴。”说罢,起身走开。
杨聆蝉面红耳赤地弓身躺在原地,听脚步声忽远忽近,仿佛是那双玄金战靴踩过他心尖。许久,燕旗捡够枝柴回来,背对着他坐下,掏出火石开始生火,杨聆蝉盯着他宽厚后背发呆,不自觉夹紧了腿。
忽地,燕旗转头看他,面庞在火光里温暖深邃,还好腿前有蔽膝遮盖,对上他欲说还休的眼,燕旗只摸摸他的头,道:“快睡吧,等火堆烧旺我就睡。”
虽然生理躁动,但杨聆蝉真地乏了,而且理智上他并不想在荒郊野外再发生些什么,是以他乖乖闭了眼,不大会就沉沉睡去。
燕旗贪看一眼杨聆蝉被火光映得通透的安详睡颜,又转回去拨燃火堆。杨聆蝉不懂,郊外豺狼出没,夜晚更甚,哪能安心入眠,需得有人守夜,他舍不得杨聆蝉熬夜,也舍不得他忧心。
他知道,生性刻板的杨聆蝉能迁就他至此程度已属不易。对军人而言,彻夜不眠本为御敌,当年在玄武门上,他告诉杨聆蝉,不守一人,只守家国,现在他想,他的盾后除去山河,还多了个有血有肉的杨聆蝉。
虽然他守不了他一世。
第5章雨后湿身,边弹琴边被玩弄乳头
“燕将军!”
淅沥雨声中,杨聆蝉迎出书房,见回府的燕旗浑身湿透,惊讶唤道。
他本以为燕旗在回府途中能设法避雨,不过更可能是燕旗不在乎淋雨。
下人尚在,玄甲军人没有逾矩,只站在空翠草色前安静看他,沾了水的眉眼愈发深峭,像宣纸上晕开的墨,渺远又朦胧。左绕右拐地把燕旗牵进卧房,杨聆蝉取下他凝成一条的冠翎,让他坐在凳上,找出棉巾为他擦干湿发,一时兴起,他把燕旗的短发搓得乱七八糟。燕旗为此对杨聆蝉呲出了犬牙——毫无威慑力,甚至还惹得杨聆蝉忍不住弯腰笑着亲了亲他脸颊。
湿淋淋的重甲看得闷人,杨聆蝉索性给燕旗卸了,连湿漉漉的里衣也扒掉,哦裤子没脱,他脸皮薄……杨聆蝉边打理燕旗边絮絮叨叨责怪,燕旗弓背坐着,任他动作,“嗯、嗯”地回应,显然是随口应付的态度。给他拔好刘海,杨聆蝉叹口气,把燕旗晾在凳上,自个儿弹琴去了。
察觉出自家大人不开心,燕旗跟过去,盘腿在琴前很认真似地坐下。杨聆蝉信手拨几弦,问道:“燕将军时常听我弹琴,可有所领会?”
燕旗没答话。杨聆蝉想看他的表情,视线从琴面移开,还未上抬,恰好落于燕旗腰腹,他这才想起燕旗未穿上衣。将军常年锻炼的腹部沟壑凹凸分明,肚脐正中有股稀疏的黑毛没入腰铠,杨聆蝉知道,再往上,是两块饱满胸肌……看同性身体本无需害羞,但燕旗于他不仅是另一男子,还是他的爱侣、他的床伴,阳刚身躯覆甲时护他安乐,裸裎时压着他极尽缠绵……
视线颤巍巍地攀至凸起喉结,终究再不堪上移,杨聆蝉复埋头,道:“你去找件衣服穿。”
燕旗“好”一声,起身寻来件中衣,套上,又坐回杨聆蝉跟前。屋外木叶沙沙作响;屋内琴曲低沉悠扬,两股声音汇进燕旗耳中,难分高低,听归听,他是真的半点不省五音雅趣。
不满足于巴巴望着,燕旗寻话道:“我不通琴道,自然难领会曲意,杨大人若能教我些粗浅琴曲知识,定能有所裨益。”
杨聆蝉此刻弹得兴味索然,虽不信燕旗当真想学,还是答应下来。距离短,燕旗未起身,手脚并用地爬到杨聆蝉身侧,见杨聆蝉警觉地缩缩身子,他道:“此处才是弹者看琴的角度。”
好像有点道理……尝试忽略燕旗的存在,杨聆蝉边酝酿边道:“琴有散音七,泛音九十一,按音一百四十七,三十五调……”
杨聆蝉正讲解,燕旗却暗搓搓把他搬到自己腿上坐着,默许这一亲昵行径,杨聆蝉调整下坐姿,继续讲:“伏羲作琴,初仅一弦,虞舜改五……”
忽地,一双手爬上他的身子逡巡,或摩挲,或揉捏,灼人鼻息欲盖弥彰地在他脑后翕动,杨聆蝉竭力稳定声线:“先、先周文武二王又增至七弦……”
妥协换来的是得寸进尺,燕旗的手探入他整齐衣襟,拨开单薄里衣,直袭胸前——
“燕旗,你说想听我讲琴,这是做什么!”杨聆蝉拽住燕旗手臂,道。
作乱者浑然不觉恶劣般镇定答道:“你讲你的。”
“你……”
伸长两指,骤然夹住杨聆蝉一侧乳首,使训诫话语淹没于惊叫,燕旗用人畜无害的口气道:“继续呀,杨先生。”
他大概知道燕旗想干什么了。挣扎一番,杨聆蝉最终接受这恶趣味,继续讲解。燕旗着手脱他的衣服,青白衣裳滑下手臂,层层叠叠垒于手背。夏天衣物单薄,杨聆蝉一身细白皮肉很快见了光,裸露出的胸前两点不受控制地战栗挺立。杨聆蝉还在坚持讲解,燕旗半分未听进去,啃着肩颈过度处的优美弧度,双手从他腋下穿过,猝不及防捏住两粒莓果。
杨聆蝉再不堪忍受,“啊”地叫出声,他想挣脱,结果徒增牵扯,又疼又酥。双手揪紧琴弦,他拖长了调子唤:“燕旗——”
以牙还牙似地亲亲杨聆蝉脸颊,燕旗狭促道:“既然说不清楚,杨先生弹一曲演示可好?”
杨聆蝉回头看他,瞳仁湿润,盈盈欲滴得像清晨盛露的叶尖儿。燕旗看得心痒,凑上去蹭他的唇,用舌尖戳进虚抿唇瓣舔那整齐齿列,嘴贴嘴地含混道:“听话。”说着,他丢开杨聆蝉手臂上的碍事衣物。
咬着下唇与罪魁祸首对视半晌,杨聆蝉转过头,真地开始抚琴,可如今哪里弹得出曲调?燕旗揪着他一双乳头向外拉扯,淫靡景象尽入他眼底余光:原本平坦的胸部被拉出女子般尖翘弧度,不仅乳首变得充血深红,就连周围肌肤都泛起了浅浅的粉。羞耻地闭上眼,杨聆蝉胡乱勾抹琴弦,根本不知道自己想弹什么。紧绷到极限的乳头被骤然放开,他吃痛地闷哼出声,未得缓解,燕旗的手又覆上来,疼,但这疼好像从小腹连了无数根酸麻的线,随手指动作根根绷断,长茧的指腹每次搓捻过脆弱乳珠,都是一番甜蜜煎熬。
不满足于单纯亵玩,燕旗调整位置,使自己鼓囊囊的裤裆正贴上对方股沟,像头发情的兽般摩擦泄欲。杨聆蝉彻底弹不下去,苦撑僵硬手臂,拒绝被压倒。可就算理智拼命抗拒,食髓知味的后穴还是因这直白索求勃然兴奋,一缩一缩的,仿佛隔着几层衣物都要去吮吸那孽根。燕旗的裤子还是湿的,泅得他的裤子也湿了,黏糊糊地裹着他同样隆起的胯下,于不适中诱发出灭顶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