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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非洲人的肉类陈列柜_分节阅读_9(1 / 2)

“啊————”沈谡再忍受不住,叫出来。

狼毫,即便有润泽,依然是坚硬的,何况,沾了灼人媚药,遭受着自最敏感之处传来的巨大刺激,沈谡颤栗连连,不住嘶气。偏偏,薛孤意还嫌不够,提笔旋转,粗糙的狼毫在脆弱尿道里争相突刺,痛楚锥心。同时,笔尖上的油膏自马眼逆流而下,直接灌入生殖器,催得男根勃发站立。

沈谡痉挛剧烈,哀叫连连,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更是握得发白。终于,薛孤意停下,冷酷地伸手捏住他下颚,用拇指抹过那被强行捏开的嫣红唇瓣,道:“这就受不了了?还有一处没涂呢。”

还有一处……沈谡的后穴恐惧收缩起来,薛孤意把抹下的口脂随性擦在他胸上,像落花,或血迹,而后他拿来木盒,又要润笔。可这次,薛孤意没动几下,就把笔倒过笔杆,用手给整个笔杆涂抹油膏。

药效已开始折磨沈谡了,他只觉前端充血得发疼,急需纾解,可手被绑着,分身是不会自己射出来的。薛孤意故意在他面前端详笔杆,意图昭然,开闸似滚落的汗珠沉沉坠于眼睫,沈谡无暇顾及,只听得薛孤意天外传来似的声音道:“阿谡吃惯了我那根粗的,也不知习不习惯这根。”接着,滑凉的细杆抵上他的后穴。

笔杆进入得过于笔直、迅速,甬道被撑得有些钝痛,药性几乎在瞬间就挥发开了,像一把火,从脊柱的末端烧向脑髓。怕不够周到似地,薛孤意握住露在外面的笔头旋转几圈,直逼得沈谡失声嘤咛,确认那笔杆结实插于肉穴后,他起身,去铜盆前盥了手,竟远坐到案前,不再理会床上艳景。

在沈谡被汗水模糊的视线里,薛孤意赤裸的上身几乎和昏黄居室融为一体,令他口干舌燥。薛孤意翻出一本书,在案前装模作样地看,他知道薛孤意是要他屈从,主动求欢,他仍然选择沉默抗拒。

时间流逝,媚药让这场无声的防守战越发艰难。药效已扩散到沈谡全身,他四肢无力,所有毛孔仿佛都陷入阻塞,燥热无处可散,堵在血管里暴乱挣扎。每一寸皮肤都可能发痒,他被缚的双手却无法动作,尤其是胸乳,痒得、涨得像要溃烂,比先前薛孤意舔咬时还要难耐——一想起那感觉,乳头就像被针刺,似疼痛、似酸慰。

被仔细照顾过的男根更是硬得几近爆炸,浓精把囊袋撑得浑圆鼓涨,惟独缺乏使他们向上冲出的引导,沈谡甚至怀疑他会就此报废。至于沈谡的后穴,早就泛滥成灾,被淫水湿透了的一簇毫毛露在臀下,像条小小的尾巴。

水太多了。他的眼角挂着泪,他的颈脖淌着汗,腺液从他憋成紫红的阳物泌出,源源不断的肠液则顺毛笔流出,悄声无息湿透了他身下床单,就连他喘出的气,仿佛都饱含着水雾。这些水,汇成汹涌情潮,快将他吞没。

穴肉暴躁地绞动着,像在控诉——为什么要饥渴地坐在床上,屁股里却只插一根细细的笔杆?为什么,不让那曾无数次给予它快乐的粗壮肉棒捅进来,让它刮皮般狠狠摩擦淌着水的内壁,让男人的大掌肆意揉捏发涨疼的胸乳,让强势的唇舌汩汩吸取泥泞的津液。明明,只是唤一个名字的功夫,欲望就能得到满足,为何要苦苦把持呢?

坐在案前的薛孤意根本无心看书,他的耳朵,不由自主捕捉着素来清冷的长歌现今越来越大、越来越急的喘息。或许是他的臆想,或许是真的,有一种气味,来自沈谡身上的气味,薄雾般弥漫在厢房里,侵入他的七窍,给予他同样勃发的欲念……

“薛、薛孤意……”这是期待已久的声音,空谷传音般,却饱含着动情的软媚,听得薛孤意头皮发麻。饶是如此,他也压制着,慢慢站起来,迎向那紧紧跟随的目光,又慢慢走过去,对着床上玉肤泛粉的人儿,优雅地弓腰,轻声问一句:“怎么了?”

那问候宛如情人间柔情至极的关爱。下唇被咬得见了红,沈谡牙齿打颤,哀求蓄于喉咙将发未发,还在做最后的抵抗,薛孤意伸手,恍若温柔地缓缓拭去他鬓角冷汗。像这才惊觉自己有多么滚烫一般,神志不清沈谡下意识去贴那清凉手掌,薛孤意却故意吊他,手指沿他的颧骨滑下,锁骨,胸膛,最后——狠狠拧住了他的乳头。

沈谡发出近乎呻吟的声音,察觉到他的满足,薛孤意另一手也拧上了空余的乳头,两手齐齐发力,拉扯,抠挖,把男人仅有的乳肉拉得突出变形,口中还道:“沈公子的胸涨得这么厚,乳头这么红,真怕你喷奶。”

在剧烈的痛叫中,薛孤意停下来,松手前还弹了弹那红肿奶头,使得甫放松的沈谡又是一阵颤抖。沈谡巴巴望他,一双原本冷淡的眼睛中春水欲滴,他伸手按了按沈谡湿软的会阴,平静中带着点讽刺说:“笔让阿谡这么有感觉,怕是不需要我了。”

“不……”

“不什么?确实不需要?”刻意曲解着,薛孤意握住笔毫,抽送起笔杆。

终于动了,可这不够,远远不够。欣喜的穴肉吸附上来,发现还是那根索然无味的细杆,愈发悲愤地蠕动,迸发出蚀骨的痒意,如跗骨之蛆,逼迫沈谡开口:“我要……”

“要什么,嗯?”尾音诡秘,薛孤意的动作更快了,仿佛是自己在这浪荡的美人体内驰骋。

“啊……嗯……我要……”药性正至盛处,沈谡张大了腿,仰头呻吟,“要,要薛将军的阳物,插进我的穴里……啊啊啊……”

就在他吐出穴字的瞬间,快速运动的笔杆抵上内壁要命一点,不留情地碾磨,戳刺,毫无预兆地,沈谡挺起腰,意识一片空白地尖叫着,射了——

口中说着淫词浪语,并非用来交合的地方被没有生命的东西操着,恬不知耻地射了!

下一刻,大掌挥上臀肉,“啪”声破空炸响——

“被笔插都能射!”薛孤意吼他。

涎水控制不住地淌出嘴角,可这依然不够,前面得到满足,后庭的空虚越发明显,连羞辱都化作更深的撩拨。沈谡的眼里涌出大滩泪水,染了脸上残存的红妆,化作潋滟啼痕,见状,薛孤意解开他腕上束缚,咬牙道:“自己趴起来,我给你!”

可笑啊,用药物收服倔强的心上人不再使他满足,他此刻反而生出悲愤的恼怒。

几近诚惶诚恐地,沈谡转身跪趴于艳丽被褥,然而他的驯从令薛孤意得寸进尺,又一掌挥上他的臀,响亮地拍出白花花一汪肉浪,沈谡咬唇忍下痛哼,听得薛孤意道:“屁股再抬高些!”

臀肉火辣辣地疼,他真地照做了,卑微地放低前身,颤巍巍抬高了还含着毛笔的肉丘。

伸手握住毛笔,又一阵旋转,这次薛孤意清晰地瞧见白沫从穴中挤出,尝试着外抽,甚至能感到穴肉牢牢含着毛笔,拒绝松口。他一发力,拔剑般把那笔抽出来,竟洒出了几点水珠,失去填充的熟红小孔大胆外翻着,哀哀央求他进入。

薛孤意却不着急上床,慢吞吞脱下衣物,他知道满面潮红的沈谡在时不时睨他。衣服终于脱完了,硬了许久的男根高塔般矗立在胯下,他却在提枪上阵前还做了一件事——把尚带着体温的毛笔,送到沈谡嘴前。

“咬住他,我射之前不许吐出来。”面对长歌蓄泪的眼睫,他的声音像寒冷的干冰,“没咬住的话,你就插着这个东西跟我回卫国公府吧。”

浑浊白液裹满了深色笔杆,甚至隐约下滴,沈谡知道,上面有残留的油膏,有他的体液,还有薛孤意之前射进穴里的阳精。他在羞耻与药性中红了眼角,迟疑着,张口,抿住。那味道几乎瞬间就袭击了他的嗅觉和味觉:腥的、苦的,散发着浓重臊气,像是此夜自己的写照。

打量完动物般含着毛笔的沈谡,薛孤意面无表情地上床,跪到他身后,捧起不安扭动着的翘臀,把坚挺,一口气送进被淫液泡得饱胀的骚穴里。

无法阻拦的直捅到底啊,口不可张的沈谡,从喉咙里发出一阵绵长叹息。很快这舒畅便被疾风暴雨般的抽插打断了,薛孤意肏得毫不留情,恨不操坏般深捣入穴心,又汁水四溅地迅猛抽出,带出薄薄一层未来得及反应的嫩红肠肉,再狠狠楔进,如此反复。

猛烈的撞击令沈谡屡屡前驱,差点咬不住溜滑的毛笔。沈谡想放松后庭,适应巨物进出,骚穴却不听使唤地死命收缩、吞咽,硬生生含出了阵阵波涛似的酥麻与酸胀,直教他瘫软得几乎撑不起身子,神志更难清醒,只想不知羞耻地扭着腰往那滚烫铁棍上送,求他操哭、操烂自己。

眼底柔韧腰肢染满汗光,要命地拧动着,像条妖异水蛇,尤其是那穴口,明明被狰狞肉棒撑得透明,血管毕现,还在贪婪索取。薛孤意咬牙切齿,心念一动,他腾出右手,把食指,硬生生塞进了那看似毫无缝隙的洞里!

沈谡呻吟一滞,挣扎前爬,改发出急切的“唔唔”声,薛孤意用左手轻易把他捞回来,道:“怕什么,你这里面为了迎接我的手指,还特地出了水。”

他说得没错,因为异物的加入,肠道深处感激涕零般又涌出了一股淫汁,他就着这湿滑,屈指在男根与内壁的狭窄缝隙间探索,用指甲照顾每一条火热的褶皱,掏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粘稠水声。寻到那一点后,薛孤意恶意抠挖,分身也配合着慢慢抽动碾磨,因药效格外敏感的沈谡哪里受得了双重刺激,快感铺天盖地袭向他,他双目翻白,背脊抖如筛糠,就此从后穴涌出大股洪水,前面也射了,无人触碰,活生生被操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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