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一笔落下,字成形,浑浊眼眸终于闪过清晰的抗拒。
“骚”。
君顾骇然收腿,使笔锋在原本无暇的肌肤上拉出触目惊心的长条,“不行!不能在我的身上写这种字!”
几乎是怜爱地,薛罔伸手抚他发顶,问:“顾儿现在这幅模样,不骚吗?”
曾经温柔的漆黑眼眸,映出自己淫荡的模样。君顾陷入无话可说的呆愣,绘在他腿根的墨水开始稀稀拉拉脱落,墨色,泣血般在洁白的肌肤上缓缓晕开。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眼看那双眸黯淡下去,薛罔丢开笔,展臂将人从桌上揉进怀抱,对方配合地搂他颈脖,将脸埋在他肩膀,不合时宜地嘟囔道:“父亲、兄长都疼我,就你爱欺负我。”
可薛罔若不曾宠他、疼他,把他捧在手心呵护,他又怎会心悦薛罔?
没有多少愧疚,甚至还带着笑意地,薛罔道:“因为我喜欢你呀。”
因为他太喜欢他了,最喜欢他的单纯,又最想踩碎他的单纯。
埋首耳畔的头颤动起来,是君顾吃吃笑了,薛罔却感觉点点滴滴的凉意落上肩膀。湿漉漉的屁股开始在他腿上磨蹭,薛罔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把一个曾经连龙阳都不懂的世家子弟变成这样。
他只知道现在的自己欲望炽烈。藕节般的玉臂横陈眼底,关节泛着可爱的粉;清瘦锁骨下凸起了红豆一样的乳头,坠了小巧的铃铛,微微晃荡;平坦白嫩的小腹随腰身拗着,收入肉呼呼压在他身上的臀肉,再是拧动的双腿,腿间站着根粉雕玉琢的性器,正颤巍巍吐露清液。
薛罔把舌头伸进君顾的红唇,撬开半张的贝齿和他接吻。又拉了君顾的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裤腰,摸摸索索地放出蓄势待发的男根。受硬热的惊吓,君顾想收手,薛罔偏不让他收,捏着他的指尖戳弄囊袋,描画柱身上暴起的青筋,同时嘴里还滋滋吸着他的口津。
他的左手则按上君顾的后颈,揉捏一阵后,顺着微凹的脊柱,描摹那优雅的弧度,下移,最终滑进股沟,还未深入便触到了张开五指都拉不断的满手黏腻,再向下即是冒着热气的穴儿,湿哒哒地蠕动着想咬他的指尖。他顺势塞进手指,明显听出君顾喉咙里的呻吟转了个调,搂他脖子的手也越发紧了。
放过呼吸困难的长歌,薛罔又忍不住舔那被吻得湿淋淋、红通通的唇,君顾瘪着小嘴,眼里包着泪任他舔舐,手还紧紧攀他,张开腿任他抠穴,驯从极了。
手指满足地报告了后庭的饥渴,那样热烈的吮吸,命根子放进去该有多销魂,薛罔心痒难耐地拔出手指,一手抬君顾的臀,一手扶自己的欲望往里插。
君顾咿咿呀呀地哼着,扭腰想躲,不理会他欲拒还迎的挣扎,薛罔扣住他腰肢,顶开死咬的媚肉往里捣,饱含在褶皱里的汁水被挤出来,染湿了他的囊袋,又把他的耻毛淋了个透,淫糜极了。
完全插入后,君顾几乎是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男根埋得特别深,君顾的身子绷了好一会才适应,而后重重软下去,无力地靠在薛罔怀中。薛罔开始抽插,粗黑肉棍在青年被撑到极限的穴口中强悍出入,顶得他纤细的身子不断耸动,简直像把他串在性器上。
君顾实在太敏感了,汗液爬满了他泛红的身躯,他在薛罔坚实的肌肉上不住磨蹭,仿佛不这样就无法纾解下体天崩地裂的快感。烙铁般的肉棍来来回回烫着穴肉,酸慰剧烈得像拷问,稍得舒缓,又大力楔入,残忍地把那尚未恢复的褶皱再度展开,换着角度碾旋,又疼又爽,他快被逼疯了。
想看他更淫乱的模样,薛罔轻车熟路地找准凸点,或专抵着那一处戳刺,或压着那一点往最深处顶弄,果不其然君顾哭叫起来,在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