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抓出道道红痕,流着泪神志不清道:“不要了……好深……肚子要被罔哥哥操穿了……啊啊啊……”可即便如此,食髓知味的后穴还是疯狂收缩,死死含着贲发的男根,喷出一波又一波火热的体液讨好它,哪里肯放。
适得其反的求饶使薛罔干得越发凶狠,肉棍把贪婪吸附的粉肉拉出穴口,又在即将撕裂时狠狠塞回。被薛罔油黑坚硬的耻毛不断戳刺,脆弱的会阴与囊袋已有些红肿,犹是与后穴沆瀣一气,止不住地越来越湿,越来越软。
君顾叫哑了嗓子,之前写在他大腿上的字没了形状,只剩残存墨色,泅了汗水,凄惨地脱落,失手拉出的长划还留在上面,宛如狰狞的伤疤。然而满室火辣旖旎,无人注意这片触目惊心……
等薛罔发泄够,君顾早已昏迷,他大腿上被薛罔后来捡回的毛笔加了几画,差一笔就能凑出“正”字,股间更是白浊流溢,甚至还夹着血丝,狼藉不可言。
兽欲得到满足,薛罔却觉得整颗心都空了。他抱着君顾,忘了清理,目光幽暗地,越过桌角一幅漆黑的镣铐,越过窗棂,望向密室外的庭院。
第18章驯幼染忠犬年下蒙眼湿身
歇了教坊乐,罢了寒食宴,盈满宫楼的朝光瑞气尚未消散,百官跪拜过皇帝的恩赐,各自归去。
莲池葳蕤,风荷擎举,倒影里锦衣高冠的臣子依次走过朱红雕栏,杨池月是其中一个,也是最出众的一个。
出了宫门,不少官员向这位炙手可热的丞相搭讪,有人站在不远处,看着那些人,或谄媚,或不怀好意,被杨池月温和、礼貌地,一一应对过去。站了会儿,许是觉得自己太突兀,许是有心事,他掉头走了,不再等长歌同归。
余光窥见了苍云的动作,杨池月不动声色地,将话题引入告别阶段。
坐在马车里,他习惯性正襟危坐、整理衣冠,脑中一件一件过着政事、帝王事,终究还是过到了燕山光身上。
劝过许多遍,燕山光就是不听。想到这里,杨池月平静的面上终于现出些波澜。
等抵达相府门口,相候的只有守卫,这种波澜更加微妙。
夜露微凉,他一袭青襟白袍,难以御寒,仍硬展开单薄的肩膀,挺直脊背,不肯失态瑟缩。四周很静,仿佛连虫鸟都随寒食烟火噤了声,只剩他窸窣着踏过木质回廊,腰上玉佩锒铛作响。
坠着流苏的灯笼烛影摇黄,草草勾勒出檐枋的形状,枝叶的叠障,唯独细细描摹了他的身姿:衣袂飘举地,信步穿行。
那样的风致,不出意料地引来了觊觎之人。
穿过折角亭台时,有人自暗处闪出,从背后环抱他腰肢,埋首他肩窝。
熟悉的气息,只是多了些酒味。
杨池月没有挣扎,任燕山光手臂越收越紧。
叹息般的呢喃,在他耳畔,那么轻、那么柔地,唤他“阿月”。
他抬手抚苍云头顶白翎,对方却被他皎美的侧脸吸引去,以为小巧鼻头的熠熠一点是星子落了凡尘,伸舌舔舐。杨池月犹豫片刻,未出言斥责,燕山光便展现了更为赤裸的欲望——
他想解杨池月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