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燕岔已脱完铠甲,压下来,嘿嘿嘿笑着打算把他嘿嘿嘿。
“心肝宝贝,你看你把床单都染湿了,我进去帮你搅一搅,包你快活似神仙。”燕岔深吸一口气,仿佛能直接闻到长歌体液的腥味。他扶住自己也石更了的老二,准备往长歌的穴里顶。
“说起来,你竟然能把风油精弄进屁股里,还被一点风油精弄成这样,真是哈哈哈哈哈哈……嗷!”幸灾乐祸的哈哈哈还没完,苍云忽然切换了频道,发出和开头长歌如出一辙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拉斯加式哀嚎。
“卧槽!好凉!我的屌!”燕岔吱哇乱叫着想抽出命根子。
男人的东西一捅进来,杨懵本来好点的后穴更难受了,刺激的清凉有实体般被阳物挤压,密不透风地缠上内壁,然而,饱含被情缘嘲笑的愤懑,破罐子破摔的觉悟,他含泪——绞紧了菊花。
“你他妈——让老子出去——嗷嗷嗷嗷汪!”这简直像把他的肉棍放进冰窖,冻成冰棍。
大唐风油精,百年传承,经久不散,值得信赖。
杨懵现在是想放也放不了了,他的后穴在痉挛中谜之达到了高潮,穴口一缩一缩地失去了控制,涌出来的水被阳具堵住,把凉意泡进更深的地方。
见杨懵哭般呻吟着,俨然已情迷意乱,燕岔被绞得痛并快乐,心一横,顶着钻心的浸凉抽送起来。
……他、他好像有点理解杨懵为什么被一点风油精弄得又硬又流水了。
虽说有股子火辣辣的灼,但是,真的很爽啊!清凉的风油精,滚烫的穴肉,简直是真·冰火两重天!
敏感的肉棒被风油精刺激得充血勃发,虽然不如冰棒冰,绝对比冰棒硬!后穴被这样的东西捅着,又有风油精助攻,尤其是蹭过凸点时,杨懵感觉凉意直接升华成了电流,透过那一点,直击四肢百骸,令他脚趾紧缩,两眼失神。他的前面也比开始更挺了,无人照顾的男根由粉嫩憋成深红,被马眼流出的腺液染得水色淋漓。
明明口中还在胡乱呢喃“太深了”、“要被捅穿了”,杨懵却不自觉挺胯,喘息着把下身往燕岔的肉棍上送。肉棍每次楔入的饱胀在瞬间盖过冰凉,抽出后的空虚又把冰凉五限放大,和着蚀骨的痒,直叫他腰拧得像条水蛇,惹燕岔嘶吼着很掐了他,恨不得当真把他捅穿。
杨懵放开嗓子叫得销魂,下面像要把他咬断了吞进去。燕岔早就分不听痛和爽,他的男根已然麻木,恍若是一个泵,插在水汲汲的紧致容器里,一推,就压出磅礴快感直冲脑门。越来越多的汁液被软烂肠肉挤出来,溅到他腿上,甚至仍是凉飕飕的。阳物在这种情况下注定坚持不了太久,床榻嘎吱作响,燕岔最后猛插几下,扶着杨懵滑溜溜的腿根,注了进去。
而后,忍耐已久的他赶紧抽出阳具,哈斯哈斯地直抽气。
失去堵塞,后穴蓄积的浪水并着精液汹涌泻出,激发的残存清凉最后的狂欢,刺激之剧烈,杨懵只觉身体被掏空,一个失神,前面也射了。
射得太过畅快,杨懵的小腹都扭曲了,到最后,他一个没忍住,竟把尿液一并送了出去!
听见一声尖叫,正关心自己老二的燕岔转过头,看见自家情缘仍合不拢腿,胯间器物射尽了白浊,又开始射淡黄尿液。
唉呀妈呀,爽得都失禁了。
淡淡的尿骚味里,长歌熟红的腿间水光粼粼,让人很想伸出舌尖,去刮一刮那亮晶晶的液体。
男根本就因风油精的刺激难以平息,哪堪如此艳景。
燕岔抓住杨懵的脚踝把他拖过来,见长歌汗湿的长发贴在雪白躯体上,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更惹人蹂躏。
湿漉漉的被单缠人得像甜蜜媚肉,他前倾,把床铺压得更加凌乱,说,“再来!”
之后干了个爽。